张总将杨建设的手挡开,大声说:“你老婆那么凶,我还能把她怎样?你看,我身上就是被她抓伤的。”
“有话好好讲嘛,别伤了大家的和气。”陈燕赶忙用身子挡在在两个男人中间,看着杨建设的脸,正色道:“当初,是你求我来这里满足你要求的,我也警告过你,违法的事情我们不干,是你说一切责任由你承担,我才答应你来这里的,怎么?你不认账,想反悔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杨建设觉得自己理亏,口气缓和了一些说:“我并不是怕承担责任,我是想知道他把我老婆怎样了?”
“我没把她怎样,”张总做出一脸无辜的表情,替自己辩解道:“不信,你进屋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杨建设才知道事情闹大了,感到非常懊恼,顿觉身子一软,一屁股跌坐到了地板上。
陈燕见杨建设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安慰道:
“你先别着急,等你老婆气消了之后,你好好地哄哄她,给她说点好话,女人的心肠很软,你只要承认错误了,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说完,她向张总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赶快出门。
张总会意地点头。
陈燕拍了拍杨建设的肩膀,说:“帅哥,快去看看你老婆吧,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负不了这个责任!”
杨建设推门进了陈冰那间卧室,张总和陈燕就像做贼似的溜出了房间。
出门后,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电梯。
电梯门一开,他们往身后看了看,发现杨建设并没有追出来,便一起钻进电梯,直接去了负一楼的停车场。
两人不敢去宾馆总台退押金,便将押金条撕毁掉,连同与杨建设通话的那张临时电话卡,一起扔进了垃圾箱里。
原来,陈燕就是乔莉,张总就是马建国。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又恢复了原来的身份。
马建国从停车场里将别克车开出来,汽车在耀眼的灯光照射下,驶进了霓虹灯辉映下的城市街道。
当汽车远远地将蓉城市抛开,行驶在返回锦城的高速公路上,马建国才松了一口气,赌咒发誓地说:
“我以后再也不玩这种危险游戏了!”
“是吗?”
看着马建国一副狼狈不堪,落荒而逃的样子,乔莉暗自感到好笑。
杨建设忐忑不安地走进了陈冰那间卧室。
陈冰软弱无力的趴在床上,放声痛哭:“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怎么摊上了这样一个连猪狗不如的丈夫?”
“看着他这几天的表现,我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没有想到他却变本加厉地这样对我,居然让陌生人来糟践我……”
“呜呜,我以后还怎么去见人啊,我不想活了。”她真想打开窗户,从房间里跳出去,结束自己悲惨的一生。
一见到杨建设,陈冰劈头盖脸地哭骂道:“你这个畜生,跟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杨建设一下子跪到地上。
陈冰的情绪似乎稳定了一些,她默默地穿好衣服,拿着挎包准备出门,杨建设将她的腿抱住。
陈冰用脚往他身上一蹬,杨建设立即摔倒在地上。
“老婆,你要去哪里?”杨建设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将陈冰拉住。
“我去哪里你管不着,滚开……”陈冰高声骂道。
“你是我老婆啊?”
“我现在开始,我就不是你老婆了,我要和你离婚!”
杨建设又一次跪倒在地板上,抱着她的腿,苦苦哀求说:“老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荒唐事了,原谅我好吗?”
看着杨建设这个衣冠qín_shòu,陈冰感到一阵恶心,大声说:
“你究竟放不放开?”
“我不,我就不,”杨建设厚颜无耻地说:“只要你答应不要离开我,给我机会,我就放手!”
“我已经给了你那么多机会,是你不懂得珍惜,”陈冰大声喊:“放开,你如果再不放手可以,我马上就打110报警,你们就等着坐牢吧……”
一听说老婆要报警,杨建设就傻眼了,赶忙将陈冰松开。
陈冰在趁杨建设犹豫之机,夺门而出,经过走廊,直奔电梯口,电梯门移开,迅速钻进了电梯。
陶玲仍旧坐在一楼大厅里。
当她站起来正准备最后一次给陈冰拨电话时,看见陈冰跌跌撞撞地从电梯口出来,只见她头发凌乱,衣冠不整,。
陶玲赶忙跑上去问:“陈冰,你怎么了?”
陈冰见到她,似乎看见了亲人,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杨建设欺负了?”陶玲脱口而出。
陈冰反问道:“你怎么认识这畜生的?”
这话差点把陶玲问住了,她绝对不敢给任何人提及杨建设在公共汽车上对自己进行骚扰的事情,顿了一下,说:
“杨建设和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
陈冰奇怪地问:“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被他欺负了?”
“我今天晚上也在这家酒店吃饭,我去上卫生间时,看见杨建设搂着你进了电梯上了酒店十楼,当我追到十楼时,你们已经不见了,又不知道去来哪个房间,所以一直在楼下等你了。”
陈冰说:“是的,杨建设那畜生把我领进了1020房间。”
“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陶玲诧异地问。
“他……他是我丈夫……”陈冰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