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不会去陶玲哪里了?”杨建设拿起手机拨打起了陶玲的电话。
手机响了老半天,陶玲才将电话接起来,问:“杨工,你有事情吗?”
“没有,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先生的事情办好了吗?”杨建设敷衍道。
“办好了,谢谢你!”陶玲礼貌地说。
“不用谢,那他现在家吗?”
“他今天去锦城了,可能明天才回来。”陶玲说完这句话后又后悔了,她根本没有必要和这个坏男人讲这么多,“你还有事情吗?”
杨建设支唔着说:“有点小事情想拜托你!”
陶玲有些警觉起来:“什么事?”
“我想问一下,陈冰到你家没有?”
“没有啊,陈冰去哪里了?”
“不知道,我下班回家的时候,没有见到她,我给她去电话,没说两句就把手机关了,至今还没有回家呢。”
“是吗,那你可要好好找找呀?”
“就是找不到她,我才去电话问你的。”
“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如果见到她就说我在家等她。”
“好吧,如果一有她的消息,我一定会转告她的。”
通完电话,陶玲就焦急地等好朋友陈冰来电话,女儿吃完饭过来问:“妈妈,你怎么还不去吃饭?”
陶玲问:“小茜,我问问你,这两天你见过干妈吗?”
“没有,唐阿姨说干妈病了,她一直没有来过幼儿园。”听女儿这么一说,陶玲开始为陈冰担忧起来,“她能跑去哪里呢,是不是回自己父母家了?”
可她不知道陈冰父母家的电话,只好在家里干着急。
杨建设在家等到晚上八点,陈冰一直没有来电话,打她的手机始终是关机。
草草地吃了一些中午剩饭,便坐不住了。
杨建设这一切归罪于网友“漩涡”这个臭女人身上,打开电脑,登陆qq,希望能在网上见到这个表子,臭骂她一顿。
然而,好友栏目中的“漩涡”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对方已经将他拉进黑名单了。
“这个臭女人!”杨建设骂了一声,便关闭电脑。
再次拨打陈冰的手机,然而,她的手机仍然处于关机状态,于是,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行走。
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出诱惑的光芒,大街上车来人往。
杨建设无意识地喊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问:“你要去哪里?”
“随便吧。”
“你是想去跳舞还是唱歌呢?”
“带我去个地方跳舞吧?”
“好的。”出租车穿过几条繁华的街道,将他载到一个叫“大西亚”舞厅门口,对他神秘一笑:“进去吧,这是一个沙吧,陪跳舞的小姐至少有几百人,十元钱一曲,随便你选……”
杨建设觉得好奇,下了出租车就直接去了二楼舞厅门口。
他花了十元钱买一张门票钻进了舞厅,舞厅里面的灯光相当昏暗,到处站满了跳舞的人群。
他发现舞池四周站着无数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伴。
一些男人像挑牲口一样将一个个舞伴拉进舞池,走进舞池后,两人就像磁石一样紧贴在一起。
“我在公共汽车上的动作和这些人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在舞伴中巡视了一圈,挑选了一个高个子,身材极好的女人。
两人像是多年的朋友一样,相拥着进入舞池,然后,一曲曲地跳舞。
两人跳了近十曲舞,杨建设觉得差不多了,便问:
“小姐,我该付你多少小费呢?”
“三百元!”女人轻描淡写地说。
“那么多?不是说十元钱跳一曲舞吗?”杨建设诧异地问。
“是啊,”女人提醒他说:“可能是你没有在意,我们已经跳了三十曲舞了。”
杨建设挠挠脑袋,说道:“我们跳舞的时候,专门数了一下,我们只跳了还不到十曲,应该是一百元钱。”
“你想赖账?”那女人拉吴波到舞池边,轻蔑地说:“要是跳不起,就别跳啊?”
“你说什么?”杨建设恼羞成怒地说。
“我说你是无赖,咋啦?”女人毫不示弱地说。
杨建设举起拳头,怒吼道:“你再说一遍?”
“打呀,你不打我是龟孙子!”女人大声尖叫起来。
他们的举动引起了一阵骚乱,一些舞客围了上来,一些舞客停止跳舞,一些舞客站在舞池里看这处好戏。
“怎么回事?”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保安将杨建设围在中间。
那女人指着杨建设说:“这个人跳舞不想给钱!”
保安毫不客气地说:“先生,还是给人家吧,她们在这里挣钱也不容易……”
僵持了十几秒钟,杨建设发现有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他,突然意识到随时有被揍的危险。
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元钱甩给女人,然后像做贼似地逃出了舞厅。
从舞厅出来之后,杨建设像一条丧家之犬那样,在大街上瞎转,无数次地给陈冰去电话,手机是关机。
他往家里的座机去电话,可铃声响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
“臭女人,老子看你回家如何收拾你?”一股无名之火向他袭来,他从心底里咬牙切齿地暗骂着自己老婆陈冰的无情。
他随手摸摸口袋,发现自己钥匙串上挂有一把陶玲家私配的钥匙。
“陶玲的丈夫去了锦城,这是一个天赐良机,我何不趁吴波不在家的时候,潜入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