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会自己反弹回来,这着实把我下来一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缸里面传出来的动静又让我的心里咯噔的一跳,赶紧缩回手,并且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随即,一种好像有无数只蜜蜂在盘旋一样的声音从大缸了传了出来,因为大缸是密封着的,所以那个声音听上去有些闷,但是却带着某种共振的效果,让我的耳膜也跟着嗡嗡嗡的开始震动起来。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真是有些受不了。
那嗡嗡的声音很快就变得越发的厉害,好像不仅仅是在缸里响,就连整个墓室里也开在震动,发出那种嗡嗡的声音。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不敢怠慢,急忙运气先让自己的耳膜稳定下来,要一直这么震动下去,我迟早得变成一个聋子。我可以用气脉调节自己的身体,但是毛一方不行,不过他也有自己的应对办法,只见他从挎包里取出两张粘在一起的邹巴巴的黄符,用力的这么一甩,黄符哗啦一声伸展开,露出了上面黑色的好似蚯蚓爬行一般的黑色咒文。
毛一方大喝一声,啪啪两下,便将两张黄符一左一右的贴在了大缸上面。就在黄符贴上大缸的一瞬间,嗡嗡嗡的声音顿时就停了下来,我的耳朵里一下子就清净了,而且感觉好像全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一样。
“md,什么鬼玩意!”我骂了一句,但是听上去自己的声音显得非常的遥远,这明显是我的耳朵还没有从刚才的剧烈震动中适应过来。
毛一方也长长的吁了口气,正要说话,突然,那大缸又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竟然左右摇晃了起来。缸底与地面石砖撞击,发出一阵节奏连贯的清脆响声。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我感觉到头顶上有一股异样的气脉流动,下意识的将聚光灯往头顶上一照,就发现这墓室的顶上,也有一个巨大的五角星形的气脉阵。
此时,那气脉阵已经被发动,五行气脉在五角星中快速的流动起来。对于五行阵,我是相当的了解,这看似简单的阵法一旦发动,那是千变万化,厉害非常。这种千变万化便是其最厉害之处,因为通常情况下无法知晓整个阵法的作用和目的,很容易着了道。
我意识到,刚才应该就是这个五行阵阻挠了我和毛一方,不但大意,将运气丹田阴阳二气准备应付。不过,那气脉阵被发动之后似乎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效果,因为等了大半天,头顶上也只是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气脉涌动而已。
气脉阵没有动静,但是那大缸耐不住寂寞,来回摇摆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然以一种非常倾斜的角度在墓室之中转其圈来。缸底与地面相互摩擦,发出一阵奇怪的响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墓室中来回的游荡,听上去格外的让人不舒服。
更气人的是,那大缸转动的半径还是逐渐的扩大,慢慢的将我和毛一方逼着往边上的墙壁退了去。这缸体积很大,别说里面还藏着那白人,就算没有,单单只是而被撞一下就会让人吃不消。最后,我和毛一方被迫退到了后方的甬道里,而那大缸则已经贴这墙壁,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不停的转圈。
“***,这是逼我来硬的!”我低骂了一声,然后告诉毛一方去旁边耳室里面弄两个陶罐来砸,把丫的砸烂看看里面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不知道是不是在下来之前尹落晨交代过什么,当听到我说要去拿陶罐来砸那大缸的时候,毛一方竟然出言阻止,而且还口口声声的说不要破坏墓室里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很可能都是文物。我现在哪管得了什么文物不文物的,毛一方不去,我去。
也不和他多废话,急匆匆的就跑到一旁的耳室里,抱起两个陶罐就冲了出来。毛一方想要阻止我,被我直接骂了一声,然后举起罐子就朝那大缸砸了过去。大缸像是一只巨大而灵活的老鼠,我的第一个罐子砸过去没有命中目标,哗啦一声,罐子碎了,里面的水和泡烂了的莲藕夹着陶罐的碎片散了一地,一股恶心的味道瞬间就弥漫开来。
那大缸好像受到了某种威慑,顿时停了下来,石室里瞬间回复到了那种安静的状态。我深吸一口气,举起第二个罐子又砸了过去。就在我砸出罐子的同时,那大缸又动了,而且是像装上了轮子一样,直接朝我和毛一方冲了过来。
罐子直接命中了目标,哗啦的一声响,水花四溅,已经腐烂成絮状的莲藕在罐子撞烂的一瞬间好像开了花一样弄得到处都是。罐子破了,但是那大缸却毫发无伤,仅仅只是被罐子里的水弄湿了而已。
水缸变得越发的凶猛起来,径直往甬道里面冲,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经到了我们的面前。毛一方大吼一声:“凌兄,先退开为好!”说罢便要拉着我往甬道的另一头跑。但是,那大缸的速度实在太快,现在跑根本已经来不及了。
我一咬牙,一把甩开了毛一方的手,与此同时,那大缸已经到了距离我只有两三米左右的位置。甩开毛一方之后,我先将手中的聚光灯往前方墓室里面一丢,然后沉住口气,猛的一步跨出,双手向前正好撑在了水缸的顶上,随即双腿猛的发力,整个人就从大缸的上面翻了过去。
这一下真是兵行险着了,因为墓室就那么高,要不是我在空中及时的收了腿,我的脚肯定会撞到顶上的坚硬石砖。这要真是撞上,我立马就会停下来,而且搞不好还会因此掉下来,让我的脑袋直接撞到缸上面。
在空翻的过程中,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