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丹又陪着夏初萤逛了好一会,当回到赛场时,不仅阿古捏的赛马比赛结束了,连整个赛马比赛都结束了。
其结果,令初萤惊讶,也令不羁丹愤怒,原来阿古捏得了第一名。
“这帮没用的家伙,连阿古捏都赢不了,废物!”不羁丹愤愤不平,握着拳头咒骂着,“一会小爷我就去要名单去,从明天开始小爷我要亲自培训这群人赛马。”
夏初萤表示很无语,人家都希望自己属下得第一为自己争光,就不羁丹这个奇葩等着盼着看自己属下出言相。奇葩!对,也只有奇葩这个词可以形容了。
赛场上又开始载歌载舞起来,两人回来后并未马上回座位上,而是在看台上敢看比赛。看台高高耸立,从上而下可鸟瞰整个赛场。
不羁丹见夏初萤不发一语,只是不停冷笑,纳闷道,“蠢公主,你怎么不说话?”
初萤挑眉,“好啊,那本宫就问你,你训那些赛马失败选手又有什么用?”
不羁丹一拳狠狠砸在栏杆上,“亡羊补牢,把他们训厉害了,明年就不会输了。”
初萤翻了个白眼,“你认为阿古捏明年还会参加比赛?”
“不会吗?”不羁丹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如果他今年佩刀送出去了,明年为什么还要参加?”夏初萤从人群中发现了阿古捏的身影,只见他找到了彩蝶,而后两人说了什么,经过了秦诗语的同意后,两人到了人群中的角落,而阿古捏则是将赛马奖品——发簪亲手带在彩蝶的头上。
因为距离太远,夏初萤看不清那发簪的款式,但既然是一年一度的七夕节赛马奖品,应是价钱不菲。
夏初萤又定睛向阿古捏的腰间看去,空空如也,已无佩刀。看到这,初萤满意地笑了笑。
不羁丹想到看不到阿古捏的笑话,有些郁闷,而后开始在其他方面寻乐趣,“呵,得了第一又能如何,佩刀都没了有什么好高兴的?”而正当不羁丹想得意洋洋时,却猛然发现——自己也没了佩刀,立刻哭丧了脸。
“你怎么了?”夏初萤好奇问,因发现不羁丹脸色阴沉下来。
“用你管?”不羁丹心情不好,对夏初萤也没了好语气。妈的,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当初他就不应该好奇跟过去,这样好了?一个冲动,佩刀送人了。
“不管就不管。”初萤哼起了小曲。以为不说她就不知道原因了?呵呵,这佩刀还真不错。一边哼小曲,一边将手中佩刀拔出来,瞧着锋利寒光,十分满意。
看台并非人人都能上来,只有各个部落首领以及家眷能上来观看。而首领和夫人们几乎都在座位上寒暄交际,台子上倒是有不少各个部落的年轻王子、小姐。
有一名穿着贵气的年轻人上前,对两人拱手,而后道,“恭喜小姐,七夕节喜收佩刀,郭某人祝福二位白头偕老。”
夏初萤一愣,一旁的不羁丹一下子火了,“白头偕你娘的老,你看我和她像是一对吗?”
姓郭的少年一愣,“那可能是在下误会了,看来这位姑娘的佩刀不是你送的。”
此时此刻,不羁丹的软肋就是“佩刀”,无论是提谁的佩刀,只要听见这两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放屁不是,她佩刀如果不是小爷我送的,难道是你送的?”
因为不羁丹的大嗓门,不一会,看台上的人都围了上来。
郭姓少年也是首领之子,何曾这般被人当众侮辱过,面红耳赤,也是怒了,“你这没教养的疯子,既然你送了佩刀就说明你们是一对,我诚心诚意的送上祝福,你凭什么骂我?”
夏初萤吓了一跳,赶忙上前解释,“抱歉这位郭公子,一切都是误会,实在抱歉。”
不羁丹才不管什么讲理不讲理,“怎么的,小爷我想骂就骂,你管得着吗?”
郭姓少年从来没碰见过这么蛮不讲理的人,“你……”正要上前打架,却被一旁兄弟拦住,劝慰其,大家正在做客,能忍就忍,别把事情闹大。
“郭公子,与这种疯狗一样的人比,更显出了您的知书达理,无论如何,还请原谅他吧。”夏初萤还能怎么办,只好拉下身段的向人道歉。
不羁丹哪是省油的灯,又要发作。“我……”话没说完,就见到夏初萤回头冷冷瞪了他一眼,他能看出,这是初萤真的生气了。最终,他只能将话活活咽了回去,转过身来扶着栏杆看赛场舞蹈。
“真是抱歉。”夏初萤灵机一动,将佩刀挂在腰间,从腰间又写下一只玉佩,莹白色的玉佩只是装饰用,虽没有实际意义,但也是价格不菲。“若郭公子不嫌弃,这枚玉佩便送给公子,权当赔礼。”
郭姓少年见面前粉衣女子知书达理,又容貌精致,心中不免好感,但对那个疯狗一样的人,他依旧无法咽下一口气。也是灵机一动。
只见大大方方手下了玉佩,将玉佩小心揣入怀中,却将自己腰间的佩刀取了下来。“姑娘,既然你们不是一对,郭某便可以赠送佩刀了。不瞒姑娘,我乃辰星部落首领之子郭子兰,若姑娘愿意,请接受佩刀,待七夕节后,我便携重礼亲自求亲。”
人群一片哗然。
夏初萤也是愣住,目瞪口呆——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人人都要送她佩刀,连不知名的陌生人也要送她。
不羁丹顿时火了,一把将夏初萤拉直身后,拳头如疾风一般揍了过去,“去你妈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肖想!?”
一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