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千金子一下子词穷了,“我”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那衣服值得她喜欢的地方。

不过,任性如她千金子;刁蛮如她千金子;蛮不讲理也如她千金子。

今日面对自己的爹爹,说什么她也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

没一会儿,她忽然仰起头,底气十足道:“爹爹,我今天就是喜欢上她穿的那套乞丐装,我就是喜欢它的破烂、喜欢它的难看、喜欢它这种与众不同,所以我一定要得到。爹爹,您或许难以理解,可我就是这种想法!鲫”

“这……”

这下又轮到千城府主惊讶了峻。

这常言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怎么到了自己女儿这里,全都给颠覆了啊!

这个理由实在是让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刮目相看。

又想了一会儿,他点点头。

或许这就是自己女儿的那种特有的与众不同之处吧!

自己女儿跟一般人的审美观不同;为人处世的态度不同;更是比一般人更加刁蛮任性不讲理。

想罢,他摇摇头,自己身为堂堂汉霄学府的府主,怎么会将自己的女儿培养的如此大小姐脾气呢?

这是他这个爹爹的错啊!

他作为爹爹,可得要好好的反思才可以。

“爹爹,小时候,我要什么您都会给我的!可是,那个柳云凡,她居然不给我。我一生气,就没有忍住拿着匕首杀过去了。”

千金子撅着嘴抱着他的胳膊使劲的摇晃,样子越发的委屈。

“哎,是爹爹没有将该正确的观念教给你啊!”

千城遗憾的叹了口气,这次是再一次证明了,以前他太宠这个女儿了。

她要什么就给什么,结果将她惯得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随便要。

也不管东西是不是别人的,不管东西的主人是不是同意!

是他的错,所以,他要改正,也让自己的女儿改正。

“女儿啊!”

千城语重心长的又开口,“你记住,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你想要什么,可以跟爹爹说,爹爹看看能不能给你买来。可是,你绝对不能看中了别人的东西就开口要。不给的话你就杀人,那是强盗的所为啊!”

他顿了顿,“如果你觉得你喜欢的东西爹爹给你买不来,或是爹爹不在身边,就像今天这般,你要学着跟人家商量,可不可以用另一样价值相当东西跟人家换。今日你非要那位三小姐的衣服,是不是逼着人家扒衣服?哎!”

千城又无奈的叹口气,“女儿,要真是这样,你就太不识时务了!就算是男人穿戴不整洁都没脸出门,更何况人家是个女孩子,你扒了人家的衣服,她怎么出门?你不是应该拿件新衣服,跟她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换回来……”

千城府主教育了好多的话,可是这位千金子小姐唯有将那句“你扒人家的衣服”给记住了。

不过,她记住这个可不是在受教育,而是在想办法报仇雪恨。

此刻,她真要谢谢自己爹爹的善意提醒。

要不然,她还真就想不出要用这样的方式对付跟她抢男人的狐狸精。

千金子小姐想好了,那个柳云凡不是跟她抢夜王爷吗?

那怎么行?

她千金子看上的东西、看上的人,才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别人觊觎,更不会这么轻易让别人给抢走。

所以,等到再见着柳云凡,她就算是耍阴招也要扒了她的衣服,最好让她在汉霄学府裸奔,以解她心头之恨!

这么想着,千金子小姐满脸邪恶的笑了。

“柳云凡,本小姐就在这汉霄学府等着你,等着看你裸奔!我就不相信,你在明处,我在暗处,本小姐还就没有方法整到你!”

“阿嚏!”

晋宁侯府的小院中,那一出追逐打闹的游戏结束了,院中飞腾的灰尘也安静下来了。

倒是柳云凡挂在树杈上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的打。

那眼泪鼻涕的痛苦模样,恨不得要要将自己的肋骨给打断。

“哎呀!娘啊!谁骂老娘?还是谁想老娘了?”

她捏捏鼻子,接着又是“阿嚏”一声。

在柳云凡想来,可能是某只狐狸在背地里说她的坏话,顺道以这样令人义愤填膺的方式想她。

一边想着,那惊天喷嚏再次如浪滔天。

“该死的狐狸!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好好找他算账,谁让给他敢在背后议论——阿嚏!”

最后那个“我”字,终结在她的雄浑的喷嚏声中。

“哎,主子您想多了!这喷嚏,明显是感冒了吧!”

在她身边坐着的肥黑球呆呆,阴腔怪调的说完,接着一脸嫌恶的将脸前的瓜子盘儿端起来就走。

主子实在是

太恶心了,弄得到处都是鼻涕。

对着这么恶心的主子吃瓜子,实在是让它大呆呆反胃!

“喂!你去哪儿?瓜子端走了,我吃什么——阿嚏——回来!”

柳云凡捏捏鼻子,那眼泪又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说句话都得带着这“阿嚏”“阿嚏”的伴奏,她自己都觉得醉了。

听到主子训斥的话,呆呆姑娘又颠颠儿的扭头回来。

先是恶狠狠的瞪了主子一眼,为她没法嗑瓜子解馋赶到倍爽,爽完了,才谄媚的将一颗剥好的瓜子仁放进主子的手中。

某只对主子深恶痛绝的肥黑球表现的谄媚,实则它那黑溜溜的小眼睛一直盯着那颗瓜子。

大有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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