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害怕?”
柳云凡没有好气的开口,马上那声音变得更凶了。
“我走之前让你将你自己的尿罐倒掉清洗干净,你弄好了吗?难道要等着小白公子来给你洗?”
事到如今,她打不得那只肥球,也只能用这种拙劣的理由来威胁、恐吓一下它,然后发泄一下心头憋屈的怒气。
“呀!”
这话,好像是一拳头砸醒了梦中的呆呆。
它一个机灵就跳了起来,马上将嘲笑柳云凡的事情抛之脑后。
对啊!
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它大呆呆怎么可以因为开心主子要倒霉而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呢?
出门的时候它还想着,虽然暂时将“尿罐”的事情以“主子贴身衣物”搪塞过去了,但等到回来的时候,它务必要将尿罐拿出去,找个地方毁尸灭迹,让主子没有机会再用这无耻的手段。
在这种对主子嫉恶如仇的思绪中,呆呆姑娘箭一般的冲向了房中。
“你丫的臭球!真是欠收拾,看老娘不用那夜光杯好好修理你一番!”
柳云凡掐着腰,死盯着某球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这球就是属陀螺的,不整天抽打着它就不知道好歹。
柳云凡早就因此恼恨不已。
本来身边有只不着调的臭狐狸就够让她上火的,现在再加一个更不着调的宠物,她觉得自己马上就变成火神了。
恼、恼、恼……
上午各种惊悚,好在到了下午,她的求学之路总算是有了些眉目。
下午课程是学习拳法,这是难不倒柳云凡的。
之前跟柳云飞三兄妹打架的时候,她可是将武术、散打、跆拳道;擒拿、相扑、少林功全用上了。,
最后,以绝对的优势获胜,愣是让旁边的人瞠目结舌。
虽说她学的东西比较杂乱,但每样都还打的有模有样的。
要不然,她怎么能够做到将自己的三兄姊打的落花流水?
所以拳法一上手,她就引起了这位教授拳法的夫子的注意。
这教拳法的夫子姓孟,人称孟夫子。
这个姓让柳云凡又当噱头思索了好一阵子,因为这汉霄学府真是啥有名的夫子都占全了。
什么孔夫子、孟夫子、孙夫子,可不都是名人嘛!
更让柳云凡惊讶的是,这位孟夫子对柳云凡这种作为“初学乍练”的新学生却能将拳法打着这么好很是怀疑,更是感兴趣。
所以,便在下课之后跟她好好探讨了一番。
比如说这是什么拳法?这个拳法怎么破解?这个拳法跟哪一个搭配会更厉害?
自然,她说出的拳法的名称让孟夫子听的那是一愣一愣的,仿佛这一刻,他由一个精通拳法的老师,变成了一初来乍到的蠢笨学生。
因为,柳云凡口中的拳,他是一样都没有听过。
整个探讨的过程,这位孟夫子都是在疑惑中度过的。
最后,被问及在哪里学的拳法,柳云凡十分谦虚的说是自己翻书看来的。
再然后,孟夫子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想了良久,才很郑重的告诉柳云凡说:“你的拳法已经是汉霄学府的佼佼者了,所以,从我这里你也不会学到什么本领。我会的你基本上都会了,我不会的,你差不多也会了。以后,我的课你就不用来上了!”
这下柳云凡傻眼儿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她方才说的有点儿多了?她不该跟夫子透露太多?
怎么刚上了半天课她柳云凡就比夫子都厉害了?
怎么刚上了半天课她柳云凡就没有机会再继续学下去了?
怎么刚上了半天课——
“啊!柳云凡你居然没有死!”
还没有傻眼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熟悉的、愤怒的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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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反身性的,柳云撒腿就跑,而且还是用尽一生一世的力量奋勇前行。
那位太岁大小姐来了,她要是不跑不是找刺激吗?
于是,柳云凡迈开自己那小长腿拼了命的就往前跑。
一心勇往直前,两边旁若无人,脑袋更是不会回眸一笑。
“柳云凡,你要再跑,我立刻将你做的那些事情告诉爹爹,让他马上开除你!”
身后骇人的威胁又传来,再次震颤了柳云凡那已经处于亢奋状态的耳膜。
“哧!”
她的步子停下了,脚底板在地面上摩擦了好长一道印记,像是画了一幅抽象画。
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她转身皮笑肉不笑的冲千金子招招手道:“哈罗!大小姐,好巧啊!那,你看我转身了,你不许再开除我!”
“我——巧你个大头鬼!”
千金子被呛了一口,接着气呼呼的奔了过来,“今天在密道中你害的本小姐不省人事,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说,你是不是该为自己的过错承担责任?”
“哎,千金子大小姐,你不省人事怎么能来到我身上?又不是我打的你!”
柳云凡无辜的耸耸肩,顺道将自己的小眼神中也装填了无辜之色。
“我还被人家扎了一刀呢!不信你看看!”
她说着就拉开手腕子让千金子看,可还未全拉开她又马上给盖上了。
“你胡说八道!”
千金子瞪着眼睛只来得及瞅了一眼,抬头凶巴巴又道:“上面哪里有伤口?”
“哎!千金子小姐,你不能这么说。那一刀,若不是我躲得快,肯定这条胳膊就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