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呆呆姑娘当时就开心了,自己干女儿要给它香吻,那是多么荣幸的事情啊!
好幸福,好幸福!
而且,它那个干女儿的话,它向来都是唯命是从。
羽瑶让它大呆呆保护好某蠢猪,它就会非常卖力的用鼻子为她探索一切危险,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保护某头蠢猪的安全。
呆呆姑娘狠狠的点头。
殊不知,人家东方羽瑶的真正意思,是迫不及待的见到自己的亲娘,顺道看看它这个干娘;
人家东方羽瑶是要给自己亲娘几个香吻,顺道给它这个干娘几个飞吻。
当然,东方弗离说这些话的时候是避重就轻的,只说某肥球喜欢听的话,这样它才能办事心甘情愿。
“哎!为了老子的干女儿,老子还是乖乖睡觉明日有精力,好好保护这头蠢猪。”
呆呆姑娘咕哝完了,渐渐地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东方天际刚刚露出鱼肚白,她们居住的县衙便闹腾起来了。
貌似是衙差们要带着秀女去荣越之都复命。
梵音赶忙起**,将某只呼呼大睡的肥球装进了袖中,听到外面脚步声靠近,她猛地窜上了**——
继续演戏。
她得将自己的恐惧演的“灵气十足”加“逼真十足”了,才不会让人觉得她别有目的。
开锁的“哗哗啦啦”的声音过后,进去了两个衙差。
梵音忽然惊恐的缩到了**角,颤抖着声音哀求:“两位官爷,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放过你?那谁放过我们?算你倒霉!”
两人上前,“轻而易举”的将她从**上拖下来,又“轻而易举”的将她拖进了一辆马车中。
呆呆姑娘是被自家主子演戏的鬼哭狼嚎演戏的声音弄醒的。
它拽着梵音的袖子,早已经将她鄙夷到月亮之上了——
这头蠢猪,就是这么的无耻啊!
明明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跟着走,偏偏还装的这么痛彻心扉的。
呆呆姑娘觉得用一句话形容主子比较贴切——
嘴上说的“不要”,实际上,心里面想:“啊呀,你们快将我捉走啊!快将我献给摄政王啊!我好迫不及待啊!’
在某个鄙夷与愤怒交汇的点儿上,某球会想:蠢猪,你照这个样子下去,小心让那个可怕的魔鬼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正想着,它肥肿的身体猛地撞上了一面墙,接着耳边传来一声尖利的女声道:“你看着点儿,车里面还有人呢!”
呆呆姑娘赶紧露出眼睛,却见某头蠢猪有些狼狈的几乎以四仰八叉的样子倒在了马车里。
而她身旁,似乎坐着个花枝招展的妖娆女人。
她的身上,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还带着浓浓的脂粉味道。
呆呆姑娘看了一眼,闻了一下,便有些厌恶重新钻回了梵音的袖中,用袖子夸张的堵住了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