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因为暂时还没想好到底跟这保安大爷开一个怎么样的条件,所以我直接回了他一个冷笑。
“叮铃铃!叮铃铃!”
保安大爷拿出了他的铃铛,在那里摇了起来。
一听到这铃声,我的神情立马就有些恍惚了。于是,我赶紧伸出了双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过这一次,在捂住耳朵之后,那“叮铃铃”的声音,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还变得更清楚了。
病号服把那抵着我脑门的拐杖收了回去,我的身体,则不受控制地向着那个洞口去了。我跟着那铃声,慢慢地向着洞子的另一边爬去了。
“叮铃铃!叮铃铃!”
我刚一爬出洞口,保安大爷就在前面走了起来,而我则跟在了他的屁股后面,他往前走一步,我就往前走一步。
“咯吱!咯吱!”
保安大爷肯定是个人,他在这夹层上走着,那木板也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至于我,虽然感觉自己的脚步很轻,但是脚在落到木板上的时候,木板还是会颤动,也会发出那咯吱咯吱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病号服并没有跟出来,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保安大爷用铃铛带着我爬下了那木楼梯,走出了黑屋子,回到了走廊里。
走廊里起雾了。
不对,这不是雾,这是烟,是纸钱烧出来的烟!
这烟越来越浓,熏得我的眼睛很难受,让我都睁不开眼了。我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眼前变成了一片漆黑。不过,那叮铃铃的声音还在,我跟着那铃声,继续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嘎吱!”
应该是有一扇木门被推开了,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可不知道怎么的,我这眼睛无论怎么都睁不开。
“叮铃铃!叮铃铃!”
前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这应该是一张床。一摸到床,我就感觉自己好疲惫,因此赶紧一屁股坐了上去,然后躺下了。
那铃声不见了,我的大脑慢慢的变成了一片空白,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睡着了。
“嗒……嗒……嗒……”
这是那拐杖的声音,病号服来了。
休息了这么久,现在我的眼睛,慢慢地能够睁开了。
我躺在了一张床上,这好像是一张废弃的手术台,边上立着一盏手术灯,不过那玩意儿锈迹斑斑的,并没有亮。
“嗒……嗒……嗒……”
病号服左手拄着拐杖,右手拿着一把生了锈的手术刀,一步一步的,向着我这边走了过来。
病号服这是要干什么?
我感到了强烈的不安,想要从床上下来,然后逃走。可此时的我,根本就用不出半点儿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病号服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病号服走到了手术台旁边,把那锈迹斑斑的手术刀的刀尖对准了我的眼睛,然后慢慢地刺了过来。
“不要!不要这样!”
我喊了起来,不过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根本就发不出声来。
不能让病号服戳我的眼睛,要是眼睛爆了,我可就是瞎子了,我不能成瞎子。我扭了一下脑袋,可脑袋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根本就扭不动。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眼球被刺爆,因此想把眼睛闭上。可是,我发现我的眼睛,根本就闭不上。
那锈迹斑斑的手术刀的刀尖,已经刺了过来,离我的眼球最多还有两三公分。刀尖还在慢慢靠近,我的眼睛因为害怕流出了泪,泪珠从我的眼角慢慢地滑了下去,顺着脸,滴到了手术台上。
病号服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明明可以加快速度,给我一个痛快,但是他没有,他是故意在折磨我。那刀尖离我的眼球越近,他的速度就降得越慢,但我能感觉出来,那刀尖还在一点一点地靠近。
眼睛好酸,还很胀。同时,小腹有些凉飕飕的,还有那种触电一般的感觉。突然,我感觉到了一股子热流,我的裤裆,应该是打湿了。
手术刀停了下来,那刀尖没有继续向着我的眼球靠近,不过病号服也没有要收手的意思。那手术刀,就悬在我的眼前,刀尖距我的眼球,最多只有两三毫米。
“他跑哪儿去了?你说,还是不说?”
保安大爷“嘎吱”一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不过自从现出真身之后,他就没有再穿保安服了,而是一直穿的这白色长衫。
我的喉咙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给勒着了,根本就说不出话。保安大爷走了过来,用手指在我的喉咙那里轻轻一捻,从我的喉咙上,捻起了一根女人的长发。
“你要干什么?”那根长发一从我的喉咙处拿开,我居然立马就能说话了。
“他在哪儿?”保安大爷对着病号服举起了手,意思是我要再不说,他手一挥,病号服就可以动刀子了。
“呵呵!”我虽然早就被吓尿裤子了,但依旧回了保安大爷一个冷笑。因为我很清楚,就算我说了,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骨头挺硬的?”保安大爷鼓着一对牛眼睛瞪着我,说。
“要是骨头不够硬,敢到你这地盘儿来吗?”我笑呵呵地说。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保安大爷大手一挥,病号服居然把那手术刀给收了起来。
保安大爷带着病号服走了,虽然我不知道他这是闹的哪一出,但我多少还是猜测出了一些东西。
杨克来这里,肯定是要做什么对保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