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想找打吗?”
刘恒接连被撞了好几下,身躯摇晃,登时朝这几个胡骑将领怒目视去。
那几个百夫长闻言就站定了,回首也是瞪来,“你敢打吗?”
“别尽耍嘴皮子工夫,有本事跟我们出去练练!”
“猖狂什么,撞一下都不服气了?”
“要不是仗着千夫长宠信你,你还敢这么嚣张?早就被我们给活活打死了!”
刘恒闻言气极反笑,“好好好,今儿个本就遇到烦心事,你们偏要自己找上来,那咱们就出去……”
“朱来!”
没等他说完,帐内努含已经厉喝出声,目中尽显威厉,如鹰目环顾,“还有你们,别在这里自找不痛快,赶紧回去做事!”
他的话语里明显偏袒,将领们越听越是面色铁青,终究不敢违拗努含的命令,齐齐“呼”了声应诺后,都是阴沉盯了刘恒一眼,鱼贯而出。
“真是欠收拾!”
刘恒却好像比他们还要火气大,把佩戴的弯刀狠狠砸在地上,自己也直接盘腿坐到大帐之中。
“他们说错了吗?别一天到晚耍嘴皮子,有这工夫,赶紧把你的修为练上去才是正经事。”努含厉声呵斥,“你不看看你自己,这三四个月给你多少修炼资源,你偏偏只从武夫二重大成修炼到二重巅峰,照这个速度,何时才能达到其他百夫长的实力?”
刘恒瞪大眼,很是义愤地指着自己,“你竟然还来怪我?怎么不去问问郑合,他这么抢我的军权,现在一点事情都不让我沾手,更是下了秘密军令也只是事到临头才通知我一声,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千夫长?这么搞,我怎么静心修炼?”
努含越听越皱眉,“你说什么秘密军令?”
刘恒愣了,“郑合不是说让我们去假扮大夏残军……”
“哦。”
努含才显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说那件事,郑副千夫长给我说过。”
随后他又道:“军中已经商议过,这事情的确可行。军中是这么考虑的,新军操练足足三四个月,我观你那些将士的实力大多有所提升,普遍晋升了一重小境界,都有武生二三重的样子,也该找点事情历练一下了。”
刘恒眉宇微竖,“这没的说,自然没有让大军白养着的道理,可为什么事先连我这新军千夫长都要瞒得一无所知?”
“谁说……”
努含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及时忍住了。想来到了此刻,他心里对郑合欺上瞒下也有所不满,只是在刘恒面前,他却还要维护郑合,又是厉喝道:“早给你说过,你作为军士,只需要听上面命令做事就行了,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我总该知道吧?”
刘恒就抓着这一点胡搅蛮缠。
“行了行了,别在这没话找话了。”努含似乎也被他弄得不耐烦了,连连挥袖道:“新军既然将要出征,你就该赶紧去做准备。早早得了军功,我才好让你这新军千夫长名正言顺,到时候郑副千夫长自然就管不到你头上了,这才是当前的正经事,听明白了吗?”
他把话说得这么透,刘恒顿时两眼放光,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去了!”
努含被他一会怒一会笑的样子逗得苦笑不得,待见他急匆匆冲向帐外,又追着他背影喊了一句,“自己修为多上点心。”
刘恒头也不回,只是朝身后不耐烦地摆摆手已示听到,再多片刻,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
努含终是摇头失笑,重新走到堪舆图前,渐渐锁眉陷入沉思。
堪舆图上,自望祁尾山为中心,囊括方圆数千里的疆土,还有大夏与胡国两国绵长的边境。图上各处已经画了不少黑叉,这就是他们近三四个月来的成效。
在如此广袤的疆域中要找出一个特定的大夏人,任谁都知道是件不啻于大海捞针的事情,希望渺茫,所以如今久久没有得到线索,谁都没觉得奇怪。
“那夜军令来得很急,命我们收到军令即刻发兵六洞十八寨,想必是得到了什么比较确凿的消息,但还是一无所得,究其原因,还是只能怪这消息太过含糊,要是能有点特征就好了。”思来想去,好像这人还是最有可能藏在一开始去的六洞十八寨,奈何真想把他给揪出来,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刘恒眉宇微竖,“这没的说,自然没有让大军白养着的道理,可为什么事先连我这新军千夫长都要瞒得一无所知?”
“谁说……”
努含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及时忍住了。想来到了此刻,他心里对郑合欺上瞒下也有所不满,只是在刘恒面前,他却还要维护郑合,又是厉喝道:“早给你说过,你作为军士,只需要听上面命令做事就行了,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我总该知道吧?”
刘恒就抓着这一点胡搅蛮缠。
“行了行了,别在这没话找话了。”努含似乎也被他弄得不耐烦了,连连挥袖道:“新军既然将要出征,你就该赶紧去做准备。早早得了军功,我才好让你这新军千夫长名正言顺,到时候郑副千夫长自然就管不到你头上了,这才是当前的正经事,听明白了吗?”
他把话说得这么透,刘恒顿时两眼放光,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我这就去了!”
努含被他一会怒一会笑的样子逗得苦笑不得,待见他急匆匆冲向帐外,又追着他背影喊了一句,“自己修为多上点心。”
刘恒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