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事情有好也有坏,我所希望的人来了,让李清书感受到了羞愧,可是她却舍弃我给跑了,屁股摔了不用说,光这宛如西天取经之路就是让我极具的操蛋,厕所到病房的距离不过就是几个房间的间距,可是宛如壁虎贴着墙壁行走的我,走了十数分钟都没有回去安然的病房。
静悄悄的走廊,时不时就会变黑的灯光,疼痛难忍的想要喊娘,疼的我眼泪都快要掉下来,我多希望有那么一个救星可以来到我的身边,将我温柔的扶到病房,惬意的躺在柔软的床上......可是我还是想多了,根本没有人出现。
当我带着绝望的心情继续贴着墙壁行走在空寂的走廊时,突然间脚步声在寂静中响起,而且我察觉正在快步向我走来,我带着惊喜扭身看去,却是看到了被我怒骂的眼镜男,我的心顿时凉了一半。
“兄弟,你这是用力过猛累坏了吗?走个路怎么这么费劲,我上厕所的时候你已经走出了厕所,我用了七八分钟上完了,你却继续徘徊在走廊。”
眼镜男显然是对于我骂他心存记恨,故意来此嘲笑我,我狠狠瞪着眼前瘦弱的眼镜男,愤怒的叫骂道:“你大爷的,是不是欠揍了?老子即使受伤了,干倒你还是轻而易举。”
俗话说,实力不如敌人,那就要从气势上压垮敌人,现在的我已经是外强中干,强弩之末,别说眼前的眼镜宅男打不过,就连柔弱的女人都比我强,走路都成问题更别说是打架了。
眼镜男被我骂的顿时就软了,十足的胆小鬼,不过嘴巴还是挺硬的,藐视的看了我一眼,留下一句“大半夜戴着个面具,神经病”然后快步离开了。
“卧槽,你给我站住,谁是神经病,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我朝着眼镜男的背影愤怒的吼叫着,空寂的走廊无可奈何的回荡起了我的声音,或许病房中的病人也被我惊醒了几何。
梁萌萌,你莫要装逼了,这个习惯不好。
靠,我就喜欢装逼,怎么了?
...
又过了几分钟,历尽千辛万苦的我终于站在了病房门口,我扶着门,撅着屁股探头望着病房中的情况,病房中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一些声响,也就是雨滴重击窗户的清脆声。
草,李清书不会走了吧?这大半夜的而且还下着大雨,情绪那么不稳定,别......
我赶忙开门走进病房,打开璀璨的灯光,四处看去,发现病房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张单人床,俩个床头柜,还有没有全部遮掩的窗帘。
真走了,这娘们也真是的,丫的说好的照顾我的,要是我突然拉肚子怎么办?
我继续贴着墙壁,步履蹒跚的走着,心里愤慨的想着,对于李清书的离开我很不开心,不知为何就是不开心,什么原因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很蛋疼的感觉。
重新躺在不算柔软的大床上,却是异样的舒服,望着照亮房间的顶灯,灯中有几只飞来飞去的蚊子,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蚊子,带着所谓的仇恨,让别人瘙痒来达到自己的变态心理,唯一不同的是蚊子报复后未来得及看到人类难受,便极具不舍的离开了。
我闭上眼睛,却又睁开,再闭上,又睁开,终于还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清书的电话。
手机放在耳边,缓慢的嘟声沉重的响起,一声接着一声,我想要让这个声音消失,但事与愿违,蛋疼的嘟声一直响着,最终终于消失了,却等来了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然后是一连串听不懂的洋文。
连电话也不接了?不至于吧?这好像不是我的错吧?啊呀,不管了不管了,睡觉,疼死大爷我了。
我所幸不去乱想了,爱死死,爱活活,眼睛一闭,睡觉才是正事......
可是一切都没有那样的想当然,我这个凌晨竟然失眠了,保持着一个姿势躺倒了天亮,泛黄的太阳光照射在被雨水击打了一夜的窗台,试图让其重新焕发新的光彩,光芒通过污浊的窗户渗透进来,照在我的脸颊,因为李清书不在,我将鬼面摘下了,被阳光照在脸上的感觉真是很不错,虽然被支离破碎的玻璃减弱了光芒,但经历了一个精彩的夜晚而失眠,这一缕光芒真的很重要。
天晴了,雨止了,而我依然没有睡着,李清书也没有再回来,我竟然有些害怕,害怕她不会再来,而我将这种害怕定义为我不能完美完成报复行动的害怕。
太阳越升越高,颇为忧伤的光芒越来越浓重,照亮了我,也照亮了这个房间,当我准备起身试试是否可以正常走路时,那熟悉的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突然响彻在走廊中,虽然只能听到很模糊的声音,但这样的节奏,这样的脚步声我太过熟悉,我知道她来了,但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着急,而是心里有些小小的兴奋,直到脚步声到了门口停止的时候,我才是赶忙背过身,迅速戴上了放置了几个小时的白色鬼面。
戴上鬼面的一刻间,我不再是梁家峰又或是梁萌萌,而是假模假样的鬼面,要将李清书追到手的鬼面。
这时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我被渗透进来的阳光映照着缓缓笑了,我的屁股这一刻也不撅了,笔直的站着,望着东方世界,望着杭州城的一角,我要给李清书最好的背影,即使屁股腰间依旧痛着,但我也要忍着。
门口鞋跟踏地的声音清脆的响起,撞击着我的心,她这么早就能来,我很开心,代表我在她的心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