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的噪音持续的响彻着,绝对可以充当独特的低音炮,当然也幸好2000的音响还好,我特意在途中很艰难的买了一盒能够让我开车有动力的磁带。-
我听着歌,就算是连续开了几个小时车,过了多少个收费站我也不觉得疲惫,我只希望尽快赶到飞扬自由歌声所描述的地方。
“是不是对生活不太满意,很久沒有笑过又不知为何。
既然不快乐又不喜欢这里,不如一路向西去大理。
路程有点‘波’折空气有点稀薄。
景‘色’越辽阔,心里越寂寞。
不知道谁在何处等待,不知道后來的后來。
谁的头顶上沒有灰尘,谁的肩上沒有过齿痕。
也许爱情就在洱海边等着,也许故事正在发生着。
听着悠扬却带着忧伤的歌声,我有些哀伤,不过因为音响过于陈旧,播放歌曲的时候都有了杂音,让我听的特别不爽,不过也不影响我欣赏《去大理》这首歌,我要一直循环播放着,一直一直......
因为这首歌的每一句歌词,仿佛都是在形容着我自己,也在唱着我,沒准我的爱情就在洱海边等待,等待我这个狼狈的男人,我要一路向西去大理。
很快就要到昆明了,我准备买几盒烟,再买个相机,因为钱不多,也只能买个廉价相机了,好不容易可以出來散散心,我要挎着最便宜的单反,好好的逛一逛云南大理,和大理的洱海。
自从《心‘花’怒放》播出后,我就向往着这个地方,希望带着一个心爱的人一起去往那里,可是现在看來我得一个人到那个神圣的地方了,而且还是懦弱的逃往大理。
到了昆明,我买好了需要的东西,天也黑了,我准备先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走,当我找了一个快捷酒店住下后,已经是深夜了。
我也沒有心情去吃昆明的特产,也沒有什么力气,更不想吃,我感觉自己感冒已经好了,可是总觉得全身难受,而且也不知是肚子还是胃部特别的疼......
心想洗个热水澡就沒什么事了,心想只是着凉了,可是洗澡完毕,躺在‘床’上的我依然难以入眠,有充斥大脑的回忆,有让我身躯为之颤抖的疼痛,最终我还是妥协了,我得出去买点‘药’,不管是胃疼还是肚子痛的‘药’都要买些。
我迅速穿好衣服,下了楼,而就当我要走出快捷酒店时,‘腿’一软,摔倒在了地上,闭眼之前,感受到了从外面吹进來的冷风,听到了一些人的叫喊。
...
我浑浑噩噩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让我觉得有些厌烦甚至恐惧的白‘色’房顶,想要拍拍脑袋,却是发现自己的手正在扎着针,我脑袋浑噩,极其不耐烦的拔掉了针头,也不管液体有沒有输完,而我拔掉针头之后就要下‘床’。
“喂,你干嘛啊。你还沒有打完点滴呢,就要‘乱’跑,而且你现在是应‘激’‘性’溃疡,需要住院治疗,來,快躺在‘床’上,我重新给你‘弄’。”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护士推‘门’走了进來,看着我急切的说道。
“不用了,我还有事情,我要走了。”
我直接拒绝了护士的要求,很平淡,满不在乎的说道。
而且我也明白医院就能吓唬人,还应‘激’‘性’溃疡,搞笑。
“先生,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不能离开,除了应‘激’‘性’溃疡外,还发着高烧,必须得住院。”
护士很尽职的拦住了我,可是我看着她很是‘精’致的脸却是特别的火大,不由得的火大。
“起开,你是我妈吗。我用你管,我说现在出院就现在出院。”
我直接推开了护士,穿着雪地靴就准备离开,可是这时‘门’再次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走了进來,看我要离开,便立刻说道:“先生这是要去干嘛。小洋,这是什么回事。”
“他要出院,我拦不住,王医生你和他说吧,这个人完全不在乎自己得了什么病,有些不可理喻。”
被浑浑噩噩的我推到一边的护士急忙走到了医生身前,满满无语的说着,而我什么也不想听,我开始惧怕这种地方了,我一刻都不想呆,我要离开。
“我说了,我沒事,医疗费多少钱我去‘交’,我只想离开。”
我急匆匆的说着,再也忍受不了呆在医院的感觉,我宁愿一辈子都不再來医院,因为看到医院我就会想起她,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快要炸了。
“先生,你听我说,你现在有严重的应‘激’‘性’溃疡,不能出院,明白吗。”
医生听了护士的话,也开始劝阻起來,而我越听这样的话语,越觉得的心烦,离开这里,开车去往大理才是我现在要做的事情,住狗屁的医院,让什么溃疡见鬼去吧。
“好,你说我有病,那就给我配‘药’,可以吗。医生,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住院的......”
...
2000再次咆哮了起來,而我也再次拖着病态的身子行动起來,带着医生给配的‘药’,带着单反,带着吉他,开着2000通往可以放纵的大理古城。
一路上我拍下了许多急速流逝的美丽风景,独特事物,虽然只是那么一瞬,却定格在了狭小的镜头,我感觉很是满足,即使我的拍照技术不怎么好,但这样可以打消我心中的苦闷,抹灭我的无聊。
终于在黄昏前,经过二十多小时的旅程,我來到了大理古城,冬季到了,万物萧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