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官熬了药汤进来,凌东舞一直死死的闭着嘴巴,怎么也喂不进去,急得军医官满头大汗,端着药碗的手不住地颤抖。
“出去。”伊稚阔大吼着接过药碗,坐在床边,头也不抬地对军医官说。
军医官连忙抱起药箱,连滚带爬地跑出去,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他把药碗凑到她的嘴边,口中命令道:“喝下去!”
凌东舞此时正烧得厉害,额头上不断冒着虚汗,他咆哮的在大声也无济于事。
伊稚阔见她怎么都唤不醒,还不肯开口,于是自己喝了一大口药,就往她嘴里灌,凌东舞的眉头紧紧地纠结在一起,本能的抗拒药水的苦味,也在抗拒他突然吻下的嘴唇。她的手挥舞起来想推开他,他急了,干脆捏住她的下颌,药汤全部进了她的口中。
一碗药汤灌完,他自己已经忙的满头大汗,他也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将她盖好被子,松了一口气,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凌东舞,盖着大大的锦被无声无息的更显得瘦弱,苍白的脸让她看起来像个病弱的小孩子。
伊稚阔不觉露出一个儿爱怜的微笑,忽然又想起她的逃跑,怒意又涌了上来,“小女奴,等你醒了,看本大汗怎么收拾你!”
可是,直到天亮,凌东舞都没有醒来,身上依旧烧得滚烫。
伊稚阔焦躁起来,又把军医官叫来,连吼带骂,军医官胆战心惊的又给凌东舞开了几副药,熬好后,伊稚阔又给她灌进去。
“妈妈,妈妈……啊,妈妈,你在哪儿?……昊天……”凌东舞烧的发起呓语,她感觉自己掉进了无底的深渊,怎么样都上不去,周围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她害怕-----
伊稚阔的目光像雄鹰一样锐利,盯着她紧闭的双眼,她在说什么,走进两步听她在叫妈妈,他第一次见人这样孬弱,这么大了竟然做梦还叫妈妈,他觉得十分怪异,“噌”地站起身,重重地啐了一口。
凌东舞这次病的很凶,从来到这里,她就开始担惊受怕,颠沛流离,加上受伤浸水,所有的一切如同山一样到下来,化作这场来势汹汹的大病!
她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喝了七八腕药汤,直到第三天晚上,才醒过来。她身上无力,连站起来都不能。
“哈哈哈……小女奴,本大汗就知道你死不了……”一阵地域魔鬼般的笑声响起,一个铁塔似的影子袭来,直到把她完全的笼罩在阴影下,她恐惧地紧紧抓着被子,身上连一件遮身的衣服都没有。
凌东舞还来不及躲闪,一只熊掌已经按在她的额头上:“好了,不烫了。小女奴,你不装死了?我早说过了,你的命是我的,本大汗让你生你就生,你要死,也得我同意!”
“来人,在端一碗药来!本大汗让你彻底的好了,好舒舒服服的服侍本大汗!”
汤药马上端来,伊稚阔把药碗举到凌东舞的嘴边,凌东舞闻着汤药味就难受,把脸扭向一边,“怎么,还要本大汗喂你!好,好,本大汗还真愿意喂你!”
伊稚阔喝了口药就想度到凌东舞的嘴里,凌东舞一呆,明白过来,原来这几天自己喝的药都是通过这张恶心的嘴喂的,不由一阵恶心,干呕起来。
伊稚阔见她这个样子,怒起来,用手捏着她的下颌,对着她的嘴就亲下去,凌东舞拼命挣扎,却无法逃脱,药水被强迫的灌进嘴里,呛得她直咳嗽。
药汤已经全部进了她的口中,伊稚阔却依然吻着她,用力地辗转,她的唇像两片温软娇美的花瓣,让他舍不得放开。大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感觉一片细腻,心神激荡,压上床来,气喘如牛,“本大汗现在就让你服侍,现在就好好的折磨你,惩罚你!我让你跑------”
凌东舞身上不着寸缕,整个娇躯都在伊稚阔怀抱里,由他任意揉捏,亲吻,凌东舞又气,又急,加上病后身体虚弱,挣扎间,头一歪,昏了过去。
伊稚阔感觉怀里急剧挣扎的小人突然变的软绵绵的,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凌东舞又昏了过去。他顿感无趣,愤愤地翻身坐起来,怒骂着,“臭女奴,你又装死,故意触本大汗霉头……”
“军医官!”
“军医官!”
* * *
凌东舞坐在寝宫前的石块上,她的背影像万里晴空中唯一的一朵云,寂寞如海,目光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这次醒来后,伊稚阔在没有难为她,甚至很少出现在她眼前,她知道他在养着她,就像养猪一样,等养肥了,养壮了,在享用!
微风送来远方阵阵悠远的驼铃,落日的余晖在金色的沙滩上留下最后的绚丽,然后沉入地平线,天边只剩一片鲜艳的霞光。
这个时候如果在现代,会是怎样的呢,一定是很悠闲自在的吧!这时候应该是校园里最为嘈杂热闹的时候,行色匆匆的是去食堂或水房的,通常是一个宿舍的结伴而行说说笑笑的。
如果在镇南王府呢,和萧昊天一起步履悠闲的在后花园散步,两人可以一起逗弄蹒跚学步的小玉树,说不出的幸福甜蜜。
可是都不是,自己只能坐在这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她每天都在心里无数次的祈祷,希望萧昊天能来找自己,把自己救出苦海,像《大话西游》的电影里一样,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黑甲战衣,脚踏七色云彩来救她,可是她也同紫霞一样,猜中了前头,猜不着这结局…
最初看《大话西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