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舞感觉像沾了世界上最恶心的毒液一般,将被他亲过的脸颊向挂着的幔帐使劲蹭,直蹭的那处脸颊红红的,几乎破了,
伊稚阔见她这样讨厌自己的碰触,气愤中勾起了积攒了三年多的占有欲,气喘如牛,猛地扑向凌东舞,铺天盖地的吻下來,
凌东舞徒劳的奋力挣扎,
伊稚阔梦寐以求的女人终于搂在自己的怀里,他的嘴唇牙齿狠狠的在凌东舞水嫩的双唇上辗转,啃噬,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他想得到她,想了三年多,
他只觉的凌东舞芳香甜美的气息萦绕鼻端,让他一时间头晕脑胀,口干舌燥,整个人如同干了一样,他饥渴的希望得到更多,突然起身,两手忽地把凌东舞的衣服撕开,露出衣服里面的缠胸部,凌东舞因为穿男装,只有外出就会把胸部缠起來,尽管憋闷异常,伊稚阔三下两下的把凌东舞的缠胸布撕下來,两团莹白如玉毫无遮挡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一直知道这个小丫头有身好的皮肤,莹白的、闪现淡淡的光泽,细腻如脂,身材也还可以,虽然并不很高,但很匀称,她的手,她的胸,她的足,都是小小巧巧的,
其实是有违伊稚阔一向的审美的,在他眼里,异性相对來说差异要大些好,所以他以往的那些女人们,都是丰胸肥臀,这种清粥小菜似的,根本难入他的眼,但就是这个小小女孩子,竟然让他觉得别具风味,欲罢不能,
凌东舞羞辱难当,用力的拉扯着伊稚阔的头发,衣服,却沒办法把他从胸前移开半分,她急得不由哭了起來,举起腕上的箭弩对着自己:“如果你在敢乱來,我就死在你面前,”
伊稚阔气喘吁吁的抬起大脑袋,脸上还带着扭曲的**,嘿嘿一笑:“小仙女,别吓唬人了,我已经检查过了你那个箭弩,里面已经沒有铁剑了,”
凌东舞心中惊慌,脸上强自镇定,“你沒听说过每个暗器高手都会在里面藏有最后一枚暗器吗,要么紧要关头救命,要么自杀,我这里也藏有一枚毒针,见血封喉,就是留着自杀的,你现在要不要我试验给你看,”
伊稚阔对她说的话虽然半信半疑,可是绝不敢冒险让她一试,悻悻的把大手从凌东舞的胸前拿开,嘴里不满的嘟囔:“咱们已经拜堂成亲了,怎么就不可以圆房,”
“你在说,你在敢说一句拜堂成亲,圆房之类的话,我马上就死给你看,”凌东舞凄厉的喊着,
“好好好,我不说,你别拿那个东西逼着自己了,我喂你吃些东西吧,”伊稚阔走到桌边,端起粥碗,要喂凌东舞吃粥,
“把碗放下,你出去,滚出去,”
伊稚阔冷哼一声,“动不动就撵我出去,这可是我的房间,”但还是依言走了出去,
凌东舞见伊稚阔出去了,松了一口气,将身上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撑着身体走下床,坐到桌边开始喝粥,
她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多吃东西,这样身体才能好起來有力气,紫城哥哥还在等着自己的军粮呢,她一定不能垮掉,她一定要想办法从这恶魔手里逃跑,
伊稚阔出了门,见自己的兄弟也陆续到來,清点一下人数,当初从绿珠城带出的五十人,现在只剩下了三十二个,感觉心里一阵恻然,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这回无论如何要把小仙女带回去,
伊稚阔命令手下士兵在附近买了辆马车,见凌东舞休息三天后气色好转,他就强行逼迫凌东舞上了马车,往绿珠城走,
伊稚阔狡诈,他知道自己这次带出來的兵少,这个三不管的地方随时随地都会有南诏,西域,北漠兵出现,万一出现什么状况把小仙女在弄丢了就糟了,越早回到绿珠城越安心,
凌东舞坐在马车里,伊稚阔怕她冷,还体贴的给她弄了给暖手炉,可现在凌东舞的心比这手炉还热,心急如焚,她弓弩里其实沒有什么毒针,她也不敢事事都以死相逼,现在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伊稚阔把自己带回绿珠城去,
伊稚阔带着他的一小队人马行走了半日,突然看见前面出现了一对匈奴兵,大约有二百人的样子,肆无忌惮地冲过來,他连忙吩咐手下调转马头,想要避过这些匈奴兵,可是他身形高大,格外的惹眼,队伍中一个匈奴兵突然大叫:“就是他,前些几天就是他带人救走了那个南诏国的娘们,现在估计坐在马车里的就是那个娘们,”
只此一声,那二百多匈奴兵立刻扑了过來,和伊稚阔手下的人缠斗在一起,因为听了那个小兵说马车里坐着娘们,越來越多的匈奴兵奔着马车用劲,
伊稚阔手中挥舞长刀,大杀四方的在马车四周保护着凌东舞, 凌东舞听外面混乱,从马车里探出头來,见四处都是闹哄哄的喊杀声,自己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凌东舞纵身从马车里跃出,怎奈手里佩剑和弓箭都被伊稚阔沒收了,空手搏斗的功夫,她远远逊于这些身强力壮的匈奴兵,只有四处躲避着刀枪,
伊稚阔看见凌东舞从马车里跑出來了,他知道匈奴兵人多,凌东舞想要坐着马车逃跑是不可能了,所以也沒阻止她,见她手上沒有武器四处躲藏,急忙挥刀砍倒面前的两个匈奴兵,往凌东舞身边杀去,这时一个匈奴兵瞅准机会,一刀就向凌东舞砍去,伊稚阔赶來时已经來不及阻挡他,就地一横,以身子当在凌东舞面前,
“小心……”凌东舞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