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为什么。我自己铺上坐的好好的。你上來就是一脚。为什么。在这号子里我是天。你一个新來的就干打我。为什么。
而且。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不用回答。你只要想。就跟着我的思路走了。
刘忙心中一笑。接着一句话又砸在白老虎的腮帮子上。“因为。。你不长记‘性’。”
白老虎知道这样不对。但脑子还是不自觉地想。为什么说我不长记‘性’呢。
悬念太坑爹了。
“刚刚我一进‘门’的时候。是不是想对我动手來着。嗯。”
这个不难猜。白老虎的表情已经给了答案了。他表情传达的另一层意思是这和我不长记‘性’有关系吗。
“你忘了你怎么进來的了。”
你还敢提这个。还不是因为你。
“还瞪眼。吃一次亏还不知道长记‘性’。在外面你斗不过我。在这你就斗得过我了。”
这句话很有‘迷’‘惑’‘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以至于白老虎竟然有些动摇了。至少在几秒钟之内动摇了。
“妈的。你唬我。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知不知道什么叫龙游浅水。知不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这是老子的地盘。”
“就你这智商就别拽词了。你是虾啊还是犬啊。你的地盘。原來南市不也是你的地盘吗。”
这下白老虎是真急了。和你费什么话啊。这么多兄弟呢。还放不倒你。一挥手。二十多人立马围了上來。而刘忙依然踏踏实实的坐着。
“你是按黑社会‘性’质犯罪进來的吧。判了七年。不过判决书里好像沒提你抢我电视那事。也就是说抢劫罪给你遗漏了。我那电视一万九千八。还好沒到两万。算是数额巨大。从重处罚的话是十年有期徒刑。加上你这七年……算你运气好。要不就直接无期了。。听说在监中告发是可以减刑的。”
已经到了刘忙鼻子尖的拳头。就那么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电视我赔给你了。”白老虎冤枉地说。
“所以。你才判七年啊。”刘忙道。“不过我要是不承认。谁知道。报纸上的照片看到沒。你砸我店在外面都拍下來了。你猜你们几个抬着我电视跑的照片我有沒有。”
白老虎一脸愤怒。可真就是一个指头都不敢碰刘忙。
“是你让我的小弟搬走的。”白老虎愤怒地说。
“也可以说是你们抢的。”刘忙摊了摊双手。“你们把电视抬出‘门’的照片。你觉得像抢劫还是像搬家。”
“那电视是坏的。”
“照片上看不出來啊。”
“而且是你自己砸的。”
“你猜这么说法官信吗。”
“你自己砸的。然后让我们抬走。而且事后我还赔你钱了……”白老虎说的都有点委屈了。
“听起來更像是你们抢走了价值一万九千八的电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事发之后积极退赃。。积极退赃可以从轻处理。但不影响抢劫罪的认定。”
“你。你……你流氓。”
“你一个南市有名的流氓头子。这样说别人你好意思吗。”
白老虎几乎崩溃。太欺负人了。
“坐下吧。看你那个熊样。”刘忙拍了拍‘床’铺。
此刻白老虎再也沒有刚才的心气了。整个人都瘫软了下來。
“你们。听着。这个号里。我呆不长。顶多三天。不过这三天里。我说的算。”
沒有人敢说话。虽然很多人都搞不清状况。但是他们清清楚楚的看到。监中不可一世的白老虎。几乎被这新來的小子欺负哭了。
白老虎真哭了。“我上辈子做的什么孽啊。怎么遇上你这么个奇葩。”
“不甘心是吗。不服气是吗。”控制住局势的刘忙更轻松了。“有的人你是斗不过的。不管在外面还是在这里。既然遇见我了。就把头低下。不是有那么句话吗。生活就像强尖。如果无力反抗就好好享受吧。讨好讨好我。把我哄高兴了。7年能让你变3年。你信不信。”
什么。七年变成三年。这可不是六十退休变成六十五。这是徒刑啊。对于狱中的人來说。不亚于对一个27岁的‘女’人说。能把她变成23岁。
“真的。”白老虎半信半疑。如果是别人说。他压根儿不信。只不过眼前这个家伙。似乎真有这个实力。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让他加刑10年。要说让他减刑。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刘忙翻了翻眼皮。“3年不敢保证。但减到五年还是很有把握的。”
不但白老虎。狱中所有人眼睛都亮了。这小子到底什么來头。
“老大。”刚才还一脸委屈的白老虎现在就跟充了电似的。要是真能减刑两年。叫爹都行啊。“老大。你要是能真让我减刑。哪怕一年。我……我当牛做马报答你。”
得了。我又不缺坐骑。
“老大。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这时候白老虎已经是一脸谄媚了。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刘忙轻描淡写地说。“就叫老大吧。”
这倒不是刘忙装。和白老虎‘交’锋的时候。他用的是陈三全的名字。而现在则是以刘忙的身份进來的。说多了怕‘露’出马脚。
“去。把我扔的被子捡回來。这个‘床’铺是我的了。你自己找地方。回來老子教你个乖。”
号里的‘床’铺其实就是地位的象征。一般都是以离厕所的远近进行排序的。刘忙突然出现。白老虎成了老二。后面也都依次降了一位。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