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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可不是初入江湖的愣头青,转眼间分析清楚了局势,把身边的兄弟都拦了下来,问朱所长道:“朱哥,您能不能帮着拖一会儿,我马上让人撤出来!”
“不行,拖不住了,王局正从市里玩这边赶,已经到南市了,我必须得在王局之前到,你赶快!”
有这句话就算交底了,姜仲凡挂掉电话,马上和**那边联系,“抓赌的马上就到,放下手的一切事情,疏散客人,拿好先进、赌局,赶紧撤出来!”
“凡哥,这边还留人吗?”
“一个人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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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想撤,可是撤不出来,地下室已经躺下七个了!
看场子的林凯头上青筋直跳,按说晚上才是**的营业高峰期,要是出事也是那时候出事,没想到今天大白天竟然出了这档子事!手下的人马白天都回去睡觉去了,现在除了荷官,就是几个刚招进来的小崽子,没有硬人啊!
打电话给凡哥搬救兵,自己都觉得丢人,就他妈两个人,堵住地下室的门,谁也下不去。 (.
. m)这他妈是张翼德啊?手里有家伙,不过这地形别别愣愣的,根本舞弄不开,活活急死!
现在凡哥让马上带东西撤,草,还有七八个弟兄在下面躺着哎呦呢,怎么撤啊?赌客已经见势不妙,早就闪了,自己手下的一个个都眼瞪眼的等着自己的命令,安排手下荷官,带着赌局和钞票先走一步,林凯一个人冲下面喊话:“哥们儿,哪条道上的?咱以前没梁子吧?”
张向东扭头看了看刘忙,刘忙摇了摇头,是没梁子,不过现在有了。
林凯见下面没动静,继续说:“警察要来了,你让我的兄弟们撤下了,你们走我也不拦着,否则警察一窝端了,对谁都没好处!”
刘忙暗暗咬牙,草,警察还没到,这边**已经得到消息了,***!说你们不穿一条裤子,谁信啊!不过今天来是为了解救孩子的,并没打算抄这个地下**,多拉个冤家,对谁都没好处。
“让他们走。”
………………
小别墅里,一伙人仓皇逃窜,而前方路口的拐角处,一排警车停在路边,对迎面而来的这伙人视而不见。只有带头的警察,把脑袋伸出车窗外,骂了一声,真他妈慢!
而这一切,都被沈大记者的照相机抓了个正着。
看凡子的手下走远了,朱所长才慢慢悠悠地走下车,向后随意地挥了挥手,“走,跟我过去看看。”
身后三十多个民警,步行跟在朱易之的后面。这些人大多数是所里的协勤,一个月600块钱雇来的,没有正式编制,只有四个是真正的警察,那都是自己的亲支近派,凡子的钱他们也没少拿,绝对信得过。
这个地下**朱易之来过多少次了,轻车熟路。根本没在外围布置兵力,防止嫌犯逃跑,直接推门就进去了。屋里一片狼藉,吸烟留下的烟雾还没散去,刚刚赌钱的牌桌已经被挪了地方,盖上油布,上面摞了些乱七八糟的杂物。
“这他妈哪有人贩子?”朱易之心里有气,借刀杀人啊!这个报假案的家伙,要是逮住的话,非得拘他不可!自己罩的场子,自己来查,真他妈窝囊!
“朱所,地下室好像有人!”一名负责搜查底层的协勤人员过来报告。
“走,过去看看!”
楼下刘忙和张向东早就听到上面有脚步声了,不过两人轻易不敢上去,怕一露头被人暗算了。一看下来的是警察,这才算松了口气。
协勤都在上面,只有三个警察,跟着朱易之顺着楼梯走了下来。地下室空间还不小,进去是个客厅,还有三间房,其一间房门紧锁,另外两间门开着,那个房间里好像有两个孩子!再看客厅里,两个青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正一脸怨念地看着他们。
人贩子!真有人贩子?
“把他俩铐起来!”
朱所长一声令下,旁边的警察就往上冲。这场面很容易看出来,警察把大门都堵上了,人贩子没拿孩子做人质,那这就是束手就擒的节奏啊!一点危险没有,这时候不表现啥时候表现?几个跟下来的警察争先恐后的往上冲。
“铐你麻痹铐!”刘忙还没说话,张向东先忍不住了!他本来对警察就没有好印象,这次为了解救孩子,一个人和那么多人对持,等了这么久警察都不来,分明是包庇纵容,现在来了,二话不说先要铐自己?东哥这暴脾气当时就起来了,“我看看谁敢铐我?”
三个警察,手一扒拉就边上去了。其一个,想在所长面前表现一下,大喝一声就扑了过来。一拳打来,东哥都没闪身,两个手指一捏对方的手腕,英勇的警察叔叔就哎呦了起来。不过张向东并没有进一步行动,因为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上。
“铐上!”朱所长喝道。
“等一下!”一直沉默的刘忙终于说话了,“我们是报警人,人贩子被锁在那个屋里。”
有警员过去,打开了关着的那扇门。果然,里面四个人,两男两女,两个男的还没醒过来,两个女的也头发蓬散,嘴角带血。外表看就是四个农村人,是不是人贩子还真不好说。
朱易之看了看这四个人,又看了看刘忙和张向东,“都铐起来,谁是人贩子还不好说!”
刘忙急了,骂道:“你***是猪脑子啊!咱俩两个大老爷们,就算能偷孩子,那么点的小孩儿,我俩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