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果有一条腿受伤的话,那么他的第三条腿跃跃欲试想发挥一下作用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种部位、这种氛围,但白茜包扎完被这第三条腿踢了一脚,刘忙就是脸皮再厚也难免尴尬了。
“这个,茜姐,不好意思啊……”刘忙支支吾吾,仿佛真的17岁一样。
“呵呵,立正了?等你腿好了,姐好好伺候伺候你,今天你先忍忍。”倒是白茜见多识广,并没有在意。
“那个……其实我伤的也不重……”
“老实点吧你,身体要紧,来日方长嘛,以后有你玩的!”白茜调笑着,还在上面捏了一下。
来日方长……
“茜姐,这样不好……”刘忙本想说自己轻伤不下火线的,太娇气了不好,但白茜以为是她捏的那一下让刘忙羞涩了。
“呵呵,还不好意思了,姐啥没见过啊,你知道姐是干啥的不?”
回答这个问题一定要谨慎,否则一定挨抽,秦悦的饭盒还让刘忙记忆犹新,头上的纱布刚刚拆下去,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是……妓者?”
白茜刚刚给刘忙包扎好,正准备扶他坐下,听这句话差点笑得把刘忙推到。
“妓者?老弟你挺能整词儿啊!姐一个站街的,怎么让你说的,好像能采访谁似的?哈哈!”
“可别这么说,记者没法和您这行比,妓女无非是提供服务,在很多国家都是合法的,而有的那些说瞎话的记者,出卖的是灵魂!”刘忙道。
“老弟,你说话真逗,干我们这行还能合法?姐呢,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唉,以后还是少和姐接触吧。”白茜前半句还笑着,后半句就已经有些自哀自怨的味道了。
“我没骗你,这行在中国不合法,不过世界上有好多国家,妓女都是合法的,而且从业者有合法的社会地位,一般都称为性工作者,有男也有女。比如说德国、荷兰、英国,和美国的内达华州,法律都是允许的。西方很多国家都给性工作者颁发从业执照,定期检查身体,在德国,年满六十岁的性工作者还可以得到国家的养老金补贴和健康保险,和普通的从业者没什么不同……”其实我国现在已经有人大代表联名提出妓女合法化的提案了,只不过在97年的时候还没有这种苗头。
“唉,那是在国外,既然出来卖,就没打算要脸,从当表子那天起我就没想立牌坊,老弟你也不用捡好听的说。”
“茜姐,你也不必自轻自贱,就事论事,我认为性工作者应该得到社会的关爱,最起码不应该被歧视,妓女其实对降低犯罪率,尤其是性犯罪,是有很大作用的,而且还能繁荣经济,增加税收。这一行在中国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也出了不少名人,传出不少佳话,梁红玉、董小宛、赛金花、柳如是、小凤仙比比皆是,茜姐你就算不用趾高气昂,但至少也无需低贱自己。”刘忙一不留神,拿出32岁说话的腔调,听得白茜目瞪口呆。
“好家伙,看你岁数不大,这小嘴巴巴的,真能说,姐要是个十七八的小姑娘,都能爱上你,哈哈!”茜姐笑起来很放荡,也很自由。
“不行,还是嫩啊,我要是大个七八岁,你现在都能爱上我。”刘忙说笑道。
“哈哈哈!”白茜笑得更开心了,也爬上床来,躺在了刘忙身边,“不用大七八岁,姐现在就爱上你了,行不!”
刘忙本来想说爱不是说的,是做的,但是这句话太不符合自己现在的17岁的身份和刚刚英雄救美的高大形象。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看刘忙没说话,茜姐的笑容慢慢凝固在脸上,转瞬暗淡了下来,“姐闹着玩呢,老弟,别忘心里去啊,姐是干这行的,嘴贱,老爱撩拨男人,都习惯了。”
白茜虽然样子她看起来拽得很,但骨子里却有着深深的自卑感,从一进门先换床单就看得出来。她似乎怕得不是刘忙生气,而是觉得自己根本不配谈爱字。
“茜姐,你别老这么轻贱自己,在我眼里你比那些人即当表子又立牌坊的贪官污吏强多了,不查一个个都是孔繁森,一查全是王宝~森,最起码咱们没害过谁,反正我是宁愿喜欢真小人,也不喜欢伪君子。”刘忙为了消除隔阂,特意用了个咱字。
“你还真会说宽心话,其实姐是干啥的自己心里清楚,给钱就让睡,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无所谓了。”茜姐叹了口气说。
“其实这就是一个个人的选择问题,我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只不过这个职业危险性太高,而且不被社会所认同。”
“说话像个大人似的,啥都懂啊!老弟,你今年多大?”
“我17了,初三。”
“那今年中考啊,考得怎么样?”
“分还没下来,不过考得不好,也就670左右,估计是个市重点。”刘忙耸耸肩道。
“啊?小秀才啊!670都算没考好?以前我中考的时候,全学校都没有过600的!”茜姐惊讶道。
我去,跟这么一个撩人的美女共处一室,聊天都没跑出去中考!刘忙都快疯了。咱继续刚才的话题不行么?姐,你不说要好好伺候我吗?什么花式?什么姿势?制服诱惑还是角色扮演?咱聊点这个不行吗?刘忙心中万念俱灰。
“茜姐,今天那两个人是要抢劫吗?听你说话好像还认识他们?”刘忙实在不想和她聊中考的事,于是转移话题。
“唉,他俩是道哥的人……”
道哥?dog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