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祖籍位于山清水秀的汴州,气候温润,风景宜人。我之前做了太多孽,所以怀孕后半段基本处在被折磨阶段。腰酸的很,每次睡觉都是受罪,将近临盆那几天,我干脆坐着合眼打瞌睡。

其实我想要个女儿,生的像她爹爹,美死一片人,然又怕连带着脾气秉性也随了他,肤凉情薄。

上天一般没多少时间听我许愿,可这次撞到狗屎运,竟然灵验了。

我来到这莫名空间第二年四月,棠梨开满枝桠之际,产下一名女婴,长得像他爹,脾气秉性全随我。

王富贵高兴地很,满月酒时请了全镇人,我被大家羡慕,心不由衷的笑着。

“王老爷,恭喜恭喜,还不知千金可否取名?”

王富贵回头向我求救,之前他找算命先生取的六百多个名字全被我否掉,暂时孩子的名字只能叫宝宝。

“孩子名字金贵,还需细细琢磨,老爷给孩子起了小名,也是前思后想了好些时候,就叫阿离了,今年棠梨花开的正好,取它谐音,又合着远离病痛苦难之意。”

我这些话心口胡编,他们倒是很配合的做恍然大悟状。之所以给孩子取名阿离,简简单单只是因为我与他爹爹分离而已。

除了蹲大牢那几日外,我整个孕期几乎没有受什么苦,伙食都是一顶一的棒,因此生完孩子后,上围暴涨,直接从a转到了c加。我一直坚持母乳喂养,又怕孩子把这惊喜给吸没了,就重金请了两位奶妈。

“夫人,外面又有人闹事了,嚷着要我们退钱。”我摆摆手示意奶妈抱着阿离退下,微微眯起双眸,唇边浮现戏谑之色。

退钱?笑话!钱这种东西岂有吃进去再吐出来的道理?

“立刻集合所有下人,抄家伙,跟我出去瞧瞧。”

我这个当家主母一声令下,威风禀禀。后面跟了群身着黑衣手拿哨棍的家仆,气拔山河的迈着四方步往外冲。

王富贵回乡后买了座大宅子,是以前乡绅的祖屋,后又翻新扩建,如今已是镇上有名的高门大院,敢堵在门口叫嚣的明摆着就是不想活。

“是谁嚷着要我们王家赔钱,往前一步出列!”

我站在众人之间,个头最小,但气焰最高。看着面前前来讨债却唯唯诺诺不成器的家伙,更加气恼。这两天赚钱赚得手软,盼着跟人打一架,活动下筋骨放松下心情,没想到竟是这么群软面条。

啪叽!

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白面书生被推了出来,跌成狗吃屎,众人笑倒一片。

书生站起身来,慌里慌张回头望,脸都吓青了却拧着性子与我对峙。

“你你你你这画是假的,得退还我二舅老爷银子才是。”

“毛都没长齐就来这里装蒜,你说假的就是假的,我王家墨宝轩从来就没有假东西!”

我嚷的中气十足,原本我不会说谎话的,自打从京都回来,说谎成了家常便饭,都不带眨眼的。

娘说痛过了就会长大,我发现长大了就是为了让别人痛。


状态提示:58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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