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加道:“有,他们说那人是那个已经死了的狗主人。桃林也是那人活着时种的。”
小安惊道:“他变成了鬼?原来世界上有鬼?”
步欢道:“还有妖呢,在他眼里我是只狼妖。”
大家一愣,然后都笑了,“哈哈……”
程锦问何以加,“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何以加道:“我想人能养东西,大概狗也能吧。”他又在看程锦脚边。
程锦低头看看,空无一物,“老虎现在在做什么?”
何以加道:“现在?它在用尾巴抽我。”
“……”程锦心想其实还是在说笑吧。
何以加道:“它喜欢用尾巴缠着杨思觅的左手臂,喜欢用大脑袋拱人,还喜欢舔你的脸,有时也舔杨思觅。”
“……”
杨思觅道:“故弄玄虚,你不过是知道我的左手臂前段时间受过伤。”
程锦半搂住他,拉过他的左手臂,摸了摸,医生说恢复得很好,已经没问题了。
“诶?”谢时立刻道,“伤得重吗?没事吧?”
程锦笑道:“已经没事了。”
何以加看着他们,然后也笑了笑。
叶莱引开话题,“不知道北风他们现在怎样。”
步欢道:“北风他们你都见过吧,他们是什么?”
何以加道:“一群狼,安全部狼多。北风本人我看不清。”
步欢道:“和我们杨老师一样?你总来这一套,一点也不好玩啊。”
何以加道:“还是不一样,他周围像是刮着暴风雪下着冰刀子。”他皱紧了眉,“靠近他简直是在受凌迟,我是能不见他就不见,这次也是倒霉,不得不来。你们杨老师很安静,我是很喜欢的,而且现在养的老虎也漂亮。”
“……”
何以加笑道:“大老虎在看着我磨牙。”
叶莱试图把话题扭回去,“景行止你见过吗?”
步欢他们也立刻问道:“他是什么?”
“人啊。”
切……果然是个骗子。景行止怎么可能正常,他那么变态。步欢他们呵呵一笑,不说话了。
何以加道:“但他养了一条蛇。”他又皱眉,“一条奇怪的双头蛇,而且很粗很长。”
小安道:“我不喜欢蛇,听起来还是北风更好。”
何以加道:“那蛇虽然长得奇怪,但不丑,鳞片很亮,眼睛像红宝石。”
谢时笑道:“那我还是喜欢北风,冷一点没什么,至少没有养奇怪东西的习惯。”
何以加道:“我欣赏不来。但他倒很适合呆在冰天雪地的地方。”
北风现在在青阳,青阳地处边境,是个挨着长白山的冰雪之城。北京离青阳不远,普通飞机大概两个多小时,程锦他们坐的这飞机飞得快,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到了后,谢时看着窗外道,“有雪,还真是冰天雪地。”
步欢道:“雪不厚。估计是铲过了。”
下飞机前,飞机上的工作人员提醒他们都穿上厚外套戴上帽子围巾手套,“这里外面的温度是零下十几度,出去一会就冻透了。”
谢时道:“其实也没事,我们下去就上车,也不在室外呆。”
“是啊,穿来脱去实在麻烦。”大家把外套一裹便出了舱门,寒风一吹,大家忙把外套捂紧,然后下了楼梯,冲上停在一旁的来接他们的车。
上了车,小安道:“零下十几度,也还好嘛。”
谢时笑道:“就这几秒功夫算什么。让你出去站上三分钟你就知道多冷了。”
“早来我们来时只穿了单衣单裤,给冻成了狗。”车上来接他们的两个男人笑着说。
吴以加朝他们点了下头,程锦也朝他们笑笑。
那两人笑道:“天师好,程老大好。”然后看向程锦身边的人,“杨,好久不见。”他们认识杨思觅。
杨思觅对程锦道:“黑的那个叫老钟,另一个是小方。”
那两人吃惊地交换一个眼神:没想到他记得我们,还会主动介绍他们。
杨思觅拉程锦坐下,“北风呢?在市里还是在山上?”
老钟道:“这个点应该在路上,他听说天师和程老大要来,便说会过来。”他和小方也是早上刚到这里——之前他们在西北办事。
程锦道:“叫我程锦吧。我们现在去哪?”
他们的车正开在路上,因为路滑,车速不算快。路边堆放着装了彩灯的冰雕,五光十色,很吸引人的眼球。
小方道:“先去住的地方,等四爷到了,再一起去看小柳儿。”小柳儿是他们那个死了的同事,男,姓柳,但并不弱柳扶风,而是长得人高马大,只是他们一直戏谑地叫他小柳儿。
程锦道:“出了什么事?”
小方摇头,“我们也刚到,还不知道情况。”
何以加道:“你们组的人都会过来?”
老钟道:“来不齐。”他没有要说明谁来不了的意思。
何以加倒没问,迟点看到人他自然知道了。
老钟没带他们去酒店,而是去了一个老小区,进了一套老房子,家具很陈旧,虽然有两层,但房间还是没人多,要在这地方住,大家得挤挤了。
叶莱他们心想,看来还是他们组条件好,至少出去都住酒店,当然,酒店质量与当地经济状况成正比。青阳这地方并不差,酒店应该也不差。
小方道:“我去买午饭。”
谢时道:“我跟你一起吧。”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