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的跟上去,生怕丢了队伍,左顾右盼的,上下瞄着,“四舅爷,四舅爷你说这具尸体会不会是先前那女鬼吃的?”我心里发颤问道。
想到先前看到的那女鬼,心里就发虚。
“不要乱说话,安静点。”四舅爷只一句安静,就让我闭口不提。
我只好悻悻的跟着他走下去,空旷的大空间,两边是陡峭的墙壁,这么一看还真有点山谷的感觉,尤其是上方不时滴落的水滴,滴在身上地上,滴答滴答的,惊觉人的耳朵。
五盏手灯在这偌大的黑暗的空间里,来回的晃动,依稀的辨别出六道人影一前一后的谨慎的靠着前进。
这鬼谷四周的环境,阴湿潮冷的令人浑身感觉不舒服,感觉有千万只蚁虫在咬噬一般。
啪嗒,我猛地一拍脖子,一股粘湿的感觉。
“嘶,什么东西?”脖子上一阵刺痛,手掌一握一抓,放在手心一看。
“卧槽,这什么东西?”我大惊,喊道。
一只蚂蟥一样的生物,粘软的身躯,恶心的白沫色,蠕动的躯体,带着血迹,那咬噬的头部,两颗尖牙裸露出来,狰狞的怪脸,可惜已经被我拍死了。
木根头围过来,一看,脸色一变,煞白的,立马夹过去仔细辨认,然后带着惊恐的神情看着我,我能看到他眼珠里的那种等待....
“别动!马上用东西遮住裸露的身躯!”木根头大喊,带着急促,然后一怔不怔的看着我。
我感觉浑身被盯看的难受,挠了挠脖子处的疼痛,越来越痛了。
“啊,好痛!”
我喊了出来,因为脖子处疼痛感开始钻心,那种就像被盐水被硫酸泡过的感觉,我直接疼的背过气,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脖子拼了命的捏住抓挠,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感觉在经历痛处,尤其是脖子那里传来的剧烈的撕痛令我面部扭曲狰狞。
“啊!”
大喊了一声。
“怎么了?玉小哥!”黑子匆忙的一个箭步窜上来,结果被木根头一把拦住。
“干什么?!”黑子大怒吼道。
四舅爷这时候也从前头折返,看到我的样子,再看到木根头手里的那具虫子的尸体,大为失色,连忙让大家披上东西。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四舅爷吃惊,看着痛苦万分的我,束手无策。
“德叔!”黑子大吼,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四舅爷都不敢上前。
“啊!”我现在根本分不清情况,满脑子的痛楚,撕心裂肺的大叫。
木根头一脚踏出,让其他人退后,自己则扭了扭拳头,然后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一拳打中我的腹部,瞬间我就痛的晕倒。
之后的事,是我醒来黑子跟我说的。
那时候,木根头一拳将我打晕,飞快的从腰间取出匕首,指尖一转,另一只手快速的压住我的脖子,一处犯着黑紫色的伤口,两个血洞眼,还有什么在血管蠕动一般。
木根头一把掐住,封住了那蠕动的东西,匕首轻轻划开那伤口。
窜,一个东西一眨眼,闪电般的飞窜出来,直取木根头的脖子,木根头一个侧首,手掌一抓,猛地一捏一甩,一只小型的那种白色蚂蟥一样的东西,直接被捏死摔在地上,然后快速的给我包扎伤口,止血。
一切结束后,木根头才跟大家讲明,原来这种东西是尸蝗,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常年啃食尸体,一旦人或者动物被咬到,它们就会在生物体内产卵,不多就一颗,但是几秒钟的时间,那卵就会出生,然后在生物体内蛰伏,或者直接钻进五脏六腑吃的一干二净。
这种尸蝗,最难对付,因为它们的反应力十分的高,常人一般反应不过来就会被咬伤,这也是一开始木根头拦住黑子的原因。
我被脖子处的痛楚惊醒,猛地坐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醒啦?!”黑子黝黑的面庞在我眼前,关切的问道我,递给我水壶。
我还在迷茫中,顺手接过去,仰脖子喝下去,可以立即脖子处的痛楚就让我难受,索性不喝了,用手捂住,发现已经被包扎了。
疑惑的看着四周,发现大家都全副武装的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我的旁边。
“怎么样,没事了吧?”四舅爷关切的挤过来问道。
我愣神的点头,只是脖子处还疼痛。
大家见我没事才放下心。
我忍着痛,询问黑子什么情况,黑子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
我慢慢地转头,眼眸搜索木根头,却发现他已经走出了人群,独自仰头看着上面,好似在观察什么。
“怎么了,小哥?”四舅爷走出去询问道。
木根头沉吟了一会,脸色凝重的折返回来,见我没事,点头示意,冷声道:“我们得赶紧走了,这里不安全,应该是尸蝗的聚集地。”
这么一说,大家就不安心了,急忙的起身,黑子搀扶着我,木根头递给我一把匕首嘱咐道:“小心点。”
我接过去,微笑着点点头在黑子的搀扶下六人继续出发,可是头顶上方不时传来磨牙次卡的声响。
我们不得不加快步伐,以免再度遇险。
随着我们的步伐加快,貌似我们越来越深入这鬼谷了。
恍惚的,随着手灯的照射,我朦朦胧胧的看见前方有无数的黑影晃过。
正当我准备仔细瞧看的时候,前面的四舅爷大喊了一声,然后直接折返,一把抱住跟在后面的莫姐。
莫姐这下子呆住了,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