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噔,突然,飞天堑的底部传来一阵碎石块撞击的声响,还有着的爬动摩擦的声音。
我们几个人的心思还在那影盟的传说的掌门人的身份上,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刹那将我们拉回了现实。
“什么声音?!”我惊动,伸长脖子够出头望向底部。
“不知道,这下面有古怪。”黑子应了一声,紧张的四处张望戒备,和龙队对了一下策略。
“你们不觉得这里很熟悉吗?”这时候,木根头手里滴转着一把匕首,仰头环看了四周的情形,道出这一句。
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到一丝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情景,“对了!西域沙城的那断崖!”没错,我猛然惊醒,我记得当时上面是有一根很粗很粗的铁索吊着,我从上面走过去还遇到了鬼魂,这里的情况和那里如出一辙。
“没错,很像,可以说是如出一辙,但是这里没有铁索,那么只有一个缘由,那就是需要我们下去。”木根头蹲下身子试了试脚底的岸崖的边沿,确认很坚固之后才站起身来,拍了拍手。
“下去?小哥,你别逗我了,这么深不见底,黑不见五指的,你确定要下去?怎么下去,跳下去?飞下去?”我这时候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这简直是开玩笑啊。
木根头只是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竟然自己下了半个身子,用脚尖摸索了一阵子,似乎找到了踏石,站立在上面,只露出上半身露出,仰头看着我们,道:“可以。”
我晕菜了,这还真的没办法,看来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接二连三的,大家在各自的互助下,开始了向下攀岩。
我背着背包,艰难地攀附岩石,那些裸露出来的石块,正好可以搭手和脚踩。可是磕磕绊绊的撞得自己的腹部胸部手肘腿盖,磕登的疼痛。
我整个人在悬空的,只有贴在岩石上,浑身忍着磕碰痛,黑洞洞的,只有几盏手灯束在腰间,晃动着光束,借着光照,双手四处的寻找岩石。
啪,我找了一块,右手搭上去,脚尖向下四处点着,找着落脚的地方,侧歪着脖子,希冀能看到下面的情况,可是事与愿违,脚尖似乎碰到了,用力一踩。
咔噔,“啊!”我慌乱的大叫,脚底一空,垫脚石碎了,一脚踩空,整个人就两只手搭着上面的岩石,胸腔也猛烈的一撞崖面,磕的我差点吐血,手肘也在那一刻磕破了,我能感受到传来的痛感还有热流。
“玉小哥!”黑子在我下面,看到我的境况,奋力的爬了上来,顶住我的脚底,让我站在他的肩膀上。
我立马得了力,往旁边挪了几步,确认安全后,才踩在一块坚实的石块上,“好了,黑子。”示意黑子往下继续爬。
就这样,几个人磕磕碰碰,终于还算是安全的额着落了,没想到,上下竟然有几十米的高度,这简直就是打空了地表。
嗵嗵,零零散散的落地声,六个人心力交瘁的踩在实心的地面上,我长舒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黑子过来扶着我,帮我看了看手肘,上了药包扎了一下,这倒好,这一行人现在就我身上的伤痕最多,包扎的最多,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怎么样,大家都还好吧?”四舅爷稳了一下,确认大家没多大事,安慰的看了我一眼,和木根头开始商量。
几个人打着手灯,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这里地段空旷,周遭是直上直下的崖壁,我们刚下来的。
然后就像是一道山谷道,一直通向里方,不时地有阵阵的阴冷的湿气吹来,更是夹杂着一大股子难以明料的味道。
“什么味道,你们有闻到吗?”莫姐鼻子灵敏,起身嗅动着鼻子寻找味道的来源。
大家都猛地一嗅,确实是一种恶劣的腐臭,但是却有一种藏红花的味道。
“藏红花?!”我一下子就嗅出来了,虽然我是学的西方医学,但是自小就对中药熟知,所以能辨认出药材。
“啥是藏红花?”黑子憨厚,不认识,问到我。
莫姐一听,脸颊绯红,别人不知道,莫姐可是知道的,这里估计就我和莫姐知道,以至于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莫姐瞥了我一眼,朝我挤眉弄眼,我感到奇怪,这藏红花又没什么,不就是排毒养颜,月经不调,生理期,孕期孕后使用的嘛,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正当我准备说出来时,呼啸虎啸的风声,骤然席卷而来,夹杂着大量的泥沙,铺天盖地的。
“靠墙!”四舅爷喊了一声。
我们几个机灵的迅速的靠墙,然后大风暴也席卷而来,朦朦胧胧,昏昏暗暗的一大片的泥沙,打在脸上,粒粒刺痛,耳边全是呼啸的风声,整个人都蒙了,哪来的一阵小风暴。
我努力地捂住自己的脸,背对着风口,眯着眼睛,恍惚间看到风沙中邮寄到人影晃过,是人影吗?
渐渐地,小型沙尘暴停住了,留下漫天的灰黄色的泥沙,还有满地面的沙子,我们身上也已经蒙上了一层的沙子。
“噗,噗。”
众人吹气,噗吐,清理身上,脸上,鼻子口里的泥沙。
“什么情况?”我清理了一下,确认安全才出来问道。
“哪来的沙尘暴?”龙队疑惑,他是战士,对一些理念很是贯注的,比如这地下世界突如其来的沙尘暴就不符合自然规律。
“四舅爷?你说什么情况?”我拍了拍身上的泥沙,朦胧中看着众人的身影问道,对准正前面的一个人影,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