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也不敢乱碰我。翻了翻上衣口袋里。是一包已经皱皱巴巴的香烟。从里面挤牙膏似得。捻出一只烟递给我。然后从四舅爷那讨來火气不多的打火机。给我点上。
我猛口一吸。瞬间全身的神经都如同打了麻药一样。脑子也清爽了许多。一身的疼痛刹那减去大半。
我点头示意。捏着香烟吸了几口。递给黑子。黑子也吸了一口。然后递给四舅爷。
“你哪來的。沒见过你抽过呀。”我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跟黑子唠了起來。
黑子憨憨一笑。“以前德叔是个烟鬼。沒烟活不了。第一时间更新 所以就一直带着备着。现在德叔戒了。很少抽烟。但是这备烟的习惯我却留了下來。以备不时之需嘛。”
我扭头憨憨一笑。砸着嘴说道:“可以。就当是为我备的。我來替四舅爷抽抽。”
呵呵
一阵嬉笑。我和黑子相谈甚欢。倒是使我忘却了不少身上的疼痛。过了好一会儿。大家休息的差不多。
小哥起身。从那水池里捞出匕首擦干净收回腰间。然后自己一人推开了那石棺。露出下面的密道口。
几人围上去。看着这黑漆漆的密道口。如果按照四舅爷和小哥的推测。 这密道应该通向的还是丹药房。不管是双生塚还是炉鼎棺。最后都是丹药房。
众人一点头。先后下了密道。密道很窄。只能够一人前后的行走。这样五人一前一后的入了密道。
由小哥打头阵。四舅爷紧随其后。我次之。黑子殿后。
“这么黑。还这么窄。”王天风不满的一路咕咕哝哝。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回身就是一个额头敲子。他顿时闭嘴。耳边清净了许多。
嗒嗒嗒。五人杂乱的脚步声在密道里回旋。嗵。突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众人一惊停下里。刹那通道里就静到了几点。等了一会。似乎沒有声音。正想继续行走的时候。嗵。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回。大家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大眼瞪小眼的。表示不是自己在作怪。
我立马贴着墙壁。耳朵竖起來。屏气凝神。让大伙不要出神。我有一点就是耳朵好。
隔着墙壁。耳朵里慢慢的轻微的传來嗵嗵嗵的声音。很微弱。我皱着眉头。使劲贴了贴。想要挺清楚。
砰。突然一声炸雷一样的闷响。“啊。”我痛苦的捂着耳朵。退开了石墙。那一声就如同在我耳边敲了大鼓。一下子我耳朵里就出血了。
“沒事吧。。”黑子赶忙的将我打到后面。给我处理。
而四舅爷和小哥则紧盯着那面墙壁。露出沉重之色。 因为那面墙壁还在嗵嗵的发生。好似那头有什么在敲砸一样。
砰。骤然。那面墙壁轰然被砸出了一个脑袋那么大的洞。砖石掉在地上。大伙一下子胸口提心。紧张的看着那轰然出现的洞眼。
咕咚。不知谁咽了一口。然后四舅爷胆大的靠过去。弯下腰。将头靠过去。双目对着那洞眼。想看清楚另一头是什么。
匆。一只沾满鲜血的手臂突然从洞里伸进來。一把抓住四舅爷的脖子。死死地抓住。
“咳咳”四舅爷刹那就喘不过气來。双手撑在墙壁上。两眼上翻。
小哥急忙出手。匕首砍下去。噗插。那只手臂被砍断。pēn_shè出血花。那头也猛地传出一声诡异的尖叫。如同深夜的猫头鹰那种恐怖凄惨的叫声。
小哥帮忙四舅爷。费了好大劲才从四舅爷的脖子上扯下那手臂。而那手臂掉在地上。 如同鱼儿一般。还跳了跳。然后就开始凋谢枯萎一般。变得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