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还想什么,我告诉自己赶快跑。抄上背包手灯,犹如野马儿撒开蹄子朝着来时的公道反向正前方跑去。
背包一个没拉上,里面的零食一个个的洒下了。那无脸变形的丧尸吼吼了一声就朝着我追了下来,速度真快!先是看到我掉落的零食,扑上去用那两个出气洞眼嗅了嗅,接着四个怪异的狗腿四肢撒开来朝我就是猛追。
我拼命的在前头跑,两耳风的呼声,背后的包框框的甩,扭头发现那无脸的丧尸真的紧跟在身后,离我不到十米,像一只丑陋的猎狗一般。
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无脸丧尸追了上来,直扑向我的后背,一下子就缠住了我,我一个不得劲,脚跟没站稳,朝前翻倒,那怪物死死地压在我的背上,那四肢的利爪深深地刺入我的后背,疼的我大叫骂娘。我这才感觉到它的力气是有多么的大,重重的扑在我的后背上,差点没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部压碎,嘴里一口的血腥味。
哪管得了那么多,我伸手就是一通猛抓,抓住一脚肢,咬着牙用力一甩,那怪物一下子脱离了我的后背,被我重重的摔在宫道的石墙上,它一声惨叫,蜷缩起来,恶狠狠的对着我,因为没有五官只有那俩出气的洞眼,我估摸着是通过周围气流的波动来判断我的动作方位。
背后一阵酥麻刺痛,那带出的血肉,后背的包也被压扁了。我爬起来,冲上去,就是一脚,猛踹在那怪物的脸上,噗的一声,就看见那没有五官的脸被我一脚踹的深陷进去,好似棉花一样。
那怪物疼的直吼吼,没想到我的突然暴起,不要命的就是一脚,那四肢疯狂的对着自己的脸乱抓一通,想要抓出来一般。
我趁机,一个猛冲,向着宫道的里面冲去。
嗵----
一阵眩晕,我感觉到头昏脑涨,哪知道前面是一堵墙,我直愣愣的一头撞上去,“卧槽!”大吼一声,我疼得弓着腰,捂着自己的脸,一股热流顷刻从鼻间流出来。
我一只手捂着鼻子仰着头,另一只手向前一阵摸索,摸到坚硬的一块墙壁,“不对,怎么和向前的正门一个感觉?”我心里纳闷,因为这堵墙的质感太奇怪了。
“难道是另一扇红门?”我一想觉得有可能,可是任我怎么推,就是推不开。难不成我猜错了?
咕咕,耳听身后乌鸦般怪吼的声音,那怪物又活起来了,带着对我的怨恨,蹬蹬的就是冲向我。
我顿感心凉,前有石墙断路,后有无脸丧尸追击,我一下子摊在地上,心里一阵拔凉,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猴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妈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骂起了猴子,本来我的背包里有一把手枪的,是四舅爷特意留给我让我防身,这下倒好赔了手枪折了命。
我倚靠在一边石墙,看着那嘎登嘎登奔袭过来的无脸丧尸,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刹那就扑到我的近前。
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
吱嗵----
砰----
枪声!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那原本封闭的石墙此刻大开,门口站着一道魁梧的身影在亮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的高大,举着一把短管步枪,对着我的跟前两枪!
突突----那贴着我的无脸丧尸被突入袭来的人影三枪打飞的,血肉贱了我一身。
“黑子!”我大嚷,没想到居然是黑子!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危急的时刻黑子居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举枪的身姿真是他。妈的要多帅有多帅!
“愣着干啥!快过来!”黑子朝我大嚷,我连忙爬起来冲到黑子身后,一阵的唏嘘,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命里八字太硬,这样我都没死!
黑子对着那横躺在地上的无脸丧尸又开了几枪,确定那怪物被打死后,才松了一口气。
“黑子,你怎么来了?”我连忙上前询问,刚想给我的救命英雄来个熊抱,黑子一倒头直愣愣的栽下去。
我心急,一把扶起黑子,拖到墙边,还真他娘的沉重,跟个死牛一样。
我这才发现黑子身上到处都是伤口,看样子肯定是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我急忙忙的从背包里摸到剩余的医用布条,给黑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才气喘吁吁的歪在一旁仰头吐出一口大气。
刚刚放松的心神,在我一撇前方的瞬间又被提拎起来,直调到嗓子眼。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排排的婴灵木,漫天吊坠的夜明珠,身前那淡黄的砂砾夹杂着泛着点点蓝光的冥石粉末。
相同的场景,一样的布局格调。我刹那怀疑自己走错了方向,重新回到了我一人闯过的那片婴灵木。猛地一回头看向那透着朦胧光亮的宫道,却发现宫道延伸的几十米外,那圆形的碗口状的光源直射而来。
这是一条笔直的宫道,那头没错,就是自己钻进来的地方,现在这里是黑子的地方,一瞬间我的脑袋迷糊了,分不清自己所处的境况,
我突然想到这宫道的中央地段有一处十字岔路口,横向的通向两边,虽然被那无脸丧尸打断自己的勘察,但是我这时竟然冒出一个胆大的想法:“莫非那十字岔路口对着的两边,同样也有红门,红门外和自己眼前的东西一模一样?”
我被这个想法惊到,那要真是这样,我不得不赞叹构造这东西的家伙脑洞真的很大,就像是一个正方的盒子,在中间开出一个十字的通道,四处通道的尽头对应着同样的景致布局。
这主该不会是想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