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水池里猛然的翻涌出水花。哗啦啦的跃出一个人。四舅爷眼疾手快。迅速的伸手拉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将那丧门子一把提拎了上來。
噗。一声猛咳。那落在平台上的丧门子吐出一口血。落进水池里。而身上已经是遍体伤痕。那手臂从肩部直接沒了。冒着血水。连着肉。
“手。”莫姐惊愕的捂着嘴尖叫道。
“快。包住。”四舅爷吼道。满脸是那溅上來的血水。很是恐怖。
我和小哥全部脱下外套。一把一圈的包住那丧门子的肩头。可是根本就包不住。那血水汩汩的渗出來。落在平台上。流进水池里。
“沒用的。”丧门子一把抓住四舅爷的手臂。眼神里满是疲惫之色。看着四舅爷。口角发白。脸色沒有血丝。摇着头。脸上混着血水与池水。落下來。糊住了脸。
“不可能。你别说话。”四舅爷急了。这一刻死死地按住那肩头。脸色都青筋。眼神里是充满的不甘心。
铁架平台还在上升。已经快要到了顶。
噗。哗啦啦。那下面的水池突然炸开了一浪又一浪的。从里面猛地跃出一道浑身溃烂的身影。是那个拓跋鬼巫。才可竟然面目全非。浑身被穿孔了一般。脑袋也是扁扁的稀巴烂。挂着两颗眼珠子。
“追來了。”小哥沉声一喝。
可是这平台也到了最上面。咔噔的进入了天窗口。这时候我们才看到这里面是什么。竟然别有洞天。
这平台之上的空间。竟然是一处密封的空间。这里面的构造全是石柱支撑的顶子。琉璃瓦的顶子。青翠翠的。
平台停住了。将我们周围堵上了。我们几人搀着那失血过多昏迷不清的丧门子上了去。这里的四周有六根巨大的石柱。地上是一些造型百异的石墩子。每一个都有八仙桌那么大。
嗵。突然那天窗口传來冲撞声。想必是那拓跋鬼巫在冲撞。
“现在怎么办。。”我急了。看着四周密封空间。当看到的时候就慌了。这样子不是自投了死路。
四舅爷还在抓着那丧门子的手臂。死死地抓住。看着他。似乎沒有听到我的话。那丧门子的伤口似乎快要流光了全身都血。其人已经昏过去。出现了休克的症状。
“大叔侄。快救他。”四舅爷朝我吼道。拉着我的手喊道。
我猛地甩开手。大声的对着那个陷入崩溃的四舅爷吼道:“沒用了。他死了。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四舅爷疯狂的站起來一把拎住我的衣领。满眼的血红。和那脸上的血迹混着令人发寒。
“你干什么。方义德。”莫姐在一旁看到急了眼。上來就拉扯四舅爷。
我当时也是闷了脑袋。一把反手扣住四舅爷的手臂。对他狠毒厉声的一字一句的吼道:“我。说。他。死。了。。。”
四舅爷满眼的不甘心。晃动的眼神看着我。手里的劲力渐渐地松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看着那个已经休克失血过多死去的丧门子。他满脸的苍白。满是泛白的伤口。身体已经冷了下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四舅爷处于极度的崩溃中。抱着头不断地嘶吼哭泣。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四舅爷如此的痛苦。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此刻的他浑身抽抖着哭泣。是那么的撕心裂肺。
啪。
“方义德。”莫姐冲上去一巴掌扇过去。清脆响亮。所有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