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突然脚下一空,画面中的红门并没有打开,而我和黑子,被突然的无重力,两人直直的掉下去。
这尼玛,这暗格居然是打开一处向下的通道,还真是令人意外,一般人家的暗格都是墙里一块石板松动,然后推开进入,可以看到满屋子的金银财宝。这倒好,一处往地下开的墓道,还真是奇葩。
嗵嗵----
两声沉闷的坠地声,我只感觉屁股要开花了,那麻溜的酸爽,真叫我难忘。
黑子闷闷的嚷了一句,估计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惹恼了。
我忙拿出裤兜里的手灯,还好没有摔坏,打开环照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间3五六平的小土坑,四周的土壁上是密密麻麻的小洞,有碗口那么粗吧,再往上一照正是我们掉下来的那处洞眼。
我一只手撑在地上,忽然感觉一柔软冰凉带有鳞片的的东西爬到我的手背上,那一刹那我闪电般的缩回手,那感觉说不上来。
这时黑子爱后面一把按住我的肩头不让我乱动,指着我的屁股旁边,拧着脸:“嘘,有蛇。”
我一听,俩眼珠子直转,额头的汗很快冒出来,刚才那东西居然是蛇,毒蛇吗?万一是,那玩意要是没忍住咬了我屁股怎么办?那岂不是屁股开花,一想我觉得晕,竟然本能的想挪动屁股,尽量离它远点。
我这才听到那蛇吐信子的嘶嘶声,就在自己的身旁,如此近距离的听到那种声音,还真是磨人的神经。
我刚想抽动屁股,就听到嘶的一声,估计是那蛇感知到我要逃离,竟然猛地窜上来。黑子眼疾手快,借着微弱的光源散光,一个夺命钳手,一把捏住那条蛇的头,用力一捏,那蛇吐着信子,露出上颚的两颗三厘米长得毒牙,恶狠狠的盯着黑子,那蛇身竟然一下子就缠住黑子的手臂,直勒的黑子的手臂青筋暴起。
像黑子这种壮如牛的家伙,此刻居然被一条蛇给勒成这样,可以想像那蛇的力气有多大。黑子一咬牙,另一只手迅疾的伸出来,直捏住那蛇的七寸处,一拉,笔直的悬在半空,朝我嚷道:“快砍了!”
我回过神来,掏出腰间的长钢刀,照着那里就是一刀,噗的一下,蛇血贱了我俩一脸。黑子一甩手,把那两半的蛇丢到一旁,我俩这才相视对笑。
看了几眼那断成两截的蛇,发现它全身乌黑,就连淌出的蛇血都是乌黑的,散着阵阵的黑气,不一会竟然干瘪刀只剩一张蛇皮。
“这……”我十分诧异,这也太鬼变了。一条蛇就这么变成了一张蛇皮,好像被化尸了一般。
黑子衣服看乡巴佬的样子:“怎么,玉小哥你不会没见过这东西吧?”我一听有戏,点了点头,摊手道:“我也是第一次下斗啊。”
“也是,这应该是德叔以前说过的痋蟒。”黑子不咸不淡的说道,甩了甩他的手臂,可以明显的看到几道血印子。
“什么?你是说那保存尸体不腐烂的痋蟒?那干尸包的东西?”我惊诧,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传说中保存尸体千年不腐的痋蟒。
“正是,不过这条是不成熟的,真正有用的都是那种粗的要人命,一尾巴甩死人的那种!”黑子倒是话直,言简而准确的告诉了我什么才是蟒……
这时,本来安静的土坑里,就只有我和黑子两人,忽然,嘈杂的嘶嘶声,围着我们的四周响起。
就像是置身在蛇窝里一样,瞬间紧绷心神,我打着手灯对着土墙黄了一圈,发现那些密密麻麻的碗口大的洞眼里,全都探出了一个个吐着信子的乌黑舌头,还源源不断的有其他的探出来。
“糟了!恐怕我们真的进了蛇窝了!”我一拍腿,呆住的喊道,语气早已结巴。只是硬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