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再说。”我瞄了一眼望过去,发现前面就是德国考究队,他们站在那里等待着我们。所以时机不好,等待有时间再说吧。
王天风顿时哭丧着脸,唉声叹气的,咕咕哝哝的,“说话说一半。”
我跟上去,和他们汇合,大家简单的问候。夜已经深,我们一行人打着手灯,站在这里四处是茂盛的密林,参天的大树在黑夜里显得狰狞。
不时的还有鸟兽的怪叫,惊着我们的心神。折腾了这么久,大家明显的有点疲倦,靠着树木就席地而坐,小憩。
雷蛇跟那卡尔教授摊开图纸在地上比划交流着什么。我侧眼看过去,可惜是德版的,上面的字也不认识,倒是这幅图纸的地理结构我还是认得一些。
四处是透风,不是的寒风吹来,我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斜靠着一颗树木也坐了下来,毕竟人是铁,也得休息休息啊。
但是我自然一直偷偷的观察着雷蛇和那卡尔教授的举动,他们商量了一会,雷蛇起身打着找出去,确认了相对的安全后,也选了一棵树就坐下了,但是并没有睡,而是从他的背囊里拿出一本子,记着什么。
有机会一定要巧妙地拿过来看一看。
不仅如此,那个卡尔教授跟他的德国考究队员简单的嘱托了一番,也就没事了。
大家就这样在这露天的情况下,暂时的小憩。夜里四处传来的咔嚓咔嚓的细碎的声响,还有寒风的呼呼。我老是被惊醒,到最后索性就坐起来透过树冠看着天空,倒也安静了许多。
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扭头一看,这王天风原来也没睡,悄悄地挪过来,在我身边坐下,用胳膊顶了顶我,细声鬼鬼祟祟的说道:“那尸体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这家伙是闲不住的,侧首看了看四周,轻声的说道:“先前的陷阱里,我发现了一具尸体,可是这具尸体从衣服的样式还有质地来看,是二战期间德国的伞兵。头盔上有老鹰的徽章,而且还有简单的装备。”
“伞兵?掉在这里?死了?”王天风奇怪的疑声,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我也不确定,但是这里既然出现了德国伞兵的尸体,就代表着这里或许真的有那个纳粹黄金列车的踪迹。你想想,那个出逃的霍德,为什么要抢先逃跑?而且布里说过,那家伙的祖父曾经也是德国二战士兵,那么这些就都表明了这里确实有黄金列车。”我继续说道,看了眼天空,流星划过,耳边灌来寒风。
“恩,有可能,你是说那个德国小老头有问题?”王天风果然不笨,一下子就理解了我的意思。
“没错,先前布里说过,曾经卡尔的帐篷里传出了争吵声,我想多半就是和霍德发生了争执,但是最后霍德先行了一步,这点可以看出那个德国领队卡尔绝对有可疑。”我分析道。
王天风偷偷的看向那边小憩的德国领队卡尔,一缩头.,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乖乖,我刚才怎么看见他好像在看我?”
我一愣,慢慢地转过头去,看见的确实那个卡尔教授的背影,“你眼睛不好吗?人家背上长眼睛?”
王天风再看,狐疑的挠着脑袋,嘀咕道:“不应该啊, 怎么转过去了?”
......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到来,树林里透进来清澈的阳光,暖洋洋的,扫去了一晚的阴霾还有寒冷。
大家都忙着整理行李,简单的吃过干粮罐头,准备继续行进了。
按照现在的路线,我们已经偏移了原来的计划,所以要穿过去,回到路线上,不然会偏离越走越远。
这自然是昨晚雷蛇和那德国领队卡尔教授研究的成果,一大早的就喊醒了我们,催促我们上路。
结果队伍当中的德国女队员竟然感染了伤寒,有点发烧的迹象,她吃了药倒也是硬扛着,跟着我们行进。不过这样就得一个人陪着她,自然是那布里。
为了安全起见,我和王天风垫在后面,莫姐在我们前面。
跋涉山路,而且是昨天经过雨水冲刷过后的泥泞的山路,行动速度倒是缓慢了下来。
穿行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竟然来到了一山中湖泊的旁边,那头在岸边,竟然有一间屋舍在那里。
“快看,那边有屋子!”那个德国的彼得喊道。【翻译后】
我们一眼望去,果真有一间屋子在在那里。这样的密林深处,竟然还有屋舍,简直就是出乎意料。
大家开始往那边走去,想去看看。碧波荡漾的水面,湖水很清澈,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倒映着两岸的树影,湖边的破旧的屋舍,耸立在那,显得有点诡异。
慢慢地,我们接近了那屋舍,是木头质地的,这些木头打造的屋舍,显然上了年纪,有了苔藓,还有一些发霉,应该是湿气大的缘故。
这边是木制的台阶,我们踩上去,吱呀嘎吱的响。
推开尘封的木门,一股子的霉味携带着浓厚的湿气扑面,呛得我直咳嗽。
“好大的霉味啊!”莫姐喊道,捏着鼻子,挥着手散去一些。
布里搀着那个德国女队员坐在那边的木凳上,这边的彼得一马当先,站在前头,就是他推开的屋门,刚想踏步进去。
吱呀,一声凄惨的叫声,突然从木屋里窜出一道黑影,速度很快,一眨眼就窜入了密林中。
倒是那彼得背着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咒骂了一句。我们也是一惊,看着那窜入树林里的东西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