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管了也不问了,我扯好背上背包的带子,麻利的攀上绳索,还好是有打结的,看来他们想的挺周到的,以至于不那么吃力。
身边是那张德全似乎不放心,挨着我的绳索,和我并其。在那头两根是范雪和莫所长,女士优先嘛。
现在不需要大家过多的推辞,上就是上。
一会儿的功夫,就爬了将近三分之一,我大口的喘着粗气,那手掌通红的灼热,粗糙磨软的皮肉,辛辣的疼,更何况是双腿跨步,那镉得自己某些地方火辣辣,这要是以后留下隐患怎么办。
看那张德全一身轻松的爬过我,似乎并不那么的吃力,感情这四十岁的人了,一身生龙活虎啊。
两个女人不是很吃力了,秀发被汗水打湿,脸上满是潮红的皱着眉头。
我低头看了一下底下,发现那几个家伙依然聚在一起,举着火烧棍,抽空的挥上一把,烧死几只蓝阎罗。
可是这时候,那带头的大个的蓝阎罗似乎看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蠢蠢欲动的带领着自己的族虫,竟然窜上高空,准备对我们进行奇袭。
砰,我耳边炸雷,一声枪响,从我耳边划过去。
“看着点我的东西!”
张德全举着手枪对着我的后背就是一枪,然后我看到一只蓝阎罗被打的四分五裂的。
我那时刻一个惊慌,捏紧了绳索,以为这张德全耐不住气,终于对我下手了。
原来这家伙之所以救我完全是因为我背后的那八角玲珑盒子。
这枪声,同样惊了下面的人和那一片的蓝阎罗。
“张德全!你要是敢对他做什么,我让你永远在这陪葬!”四舅爷高声仰着脖子嚷道,脸红脖子粗的。
张德全只是对着下面冷冷的一笑,“快上去!”然后对我命令道,他自己快速的爬上去,因为那一片的蓝阎罗似乎转移了目标,竟然径直的朝我们飞来了。
这下子,气氛更加紧张!现在我们都悬在半空中,四肢无用,根本就不能进行所谓的防御,而这些恐怖的小家伙显然现在是这边的霸主了。
耳边是那回旋的扑哧哧的翅膀颤动,眼里是那一片飞窜过来的,蓝色壳儿带着密密麻麻令人范围的触足和那嘶鸣的跟死猴子一样的虫脸,那一刻真的得感谢自己的视力那么的出众!
慌神了,连爬连爬,这时候哪管得了自己手掌的那一些痛楚,简直就恨爹妈没给自己多生几只手出来。
“糟糕!”四舅爷这时候在底下,看到围困他们的那些蓝阎罗颇有灵智的直接舍弃了他们转移目标。
眼下,就四根绳索,而且现在我们悬挂在半空中,他们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当那一片的蓝阎罗扑哧哧的袭来的时候,我的脸是青色的,手脚是冰凉的,已经忘了疼痛,整个脑袋瓜子里全是那蓝阎罗的样子。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是玩完了...”我已经停止了反抗,抓住绳索,上也不是,上不去;下也不是,太高。
而那张德全似乎根本没在意,一个劲的往上爬,我苦笑还真是好身手啊。
在我无比的丧气失望透顶的时刻,那灌下来的沙尘的洞眼,一个半探着身子的人影,又出现了。
四根冒着白色烟雾,噗闪着火花的火焰筒,探险队常用来深穴山洞里照明和驱赶野兽用的。
恰到好处,我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腾出一只手,稳准的接住了。
顺手一挥,正好那烟火碰到了扑闪到我身后的几只蓝阎罗,一刹那它们就满身火焰的燃烧着掉下去。
“哦!”我大叫了一声,呲牙咧嘴,拿着火筒的手臂,直接被一只蓝阎罗咬住,可以看到那一排的尖牙深深的刺进我的肉里,刹那鲜血流出来。
那种撕裂的疼痛,差点让我背过气,一咬牙咬住那火筒把手,直接对着手臂的那只扑闪闪的蓝阎罗烧去。
次噗噗,烧蓝阎罗的声音,“艹!”我忍着ròu_tǐ的灼烧疼痛,闷声的吼道。
那只蓝阎罗也被烧死掉下去,而自己手臂上那一道血口子,加上一道灼烧的痕迹,皮开肉绽的,烤肉味都出来了...
眼角的泪水直接飚了出来,但是现在容不得自己去哭去颓气,继而挥着口里要的火筒,直接赶走和烧死了一小群的蓝阎罗,当然身上没少负伤,这些地下恶毒的虫子,丝毫没有柔软,全是杀人的家伙!
那恐怖之极的牙齿和那些刺耳的翅膀颤动声,时刻提醒着我处于险境之中。
再看那边的莫所长和范雪,俩人果然不是一般人,不愧于一个是所长,一个是新生代的间谍,居然蹭蹭的爬上了一半。
我匆匆瞥了一眼下面,发现四舅爷和王教授俩人最为奇怪,那脸上带的若隐若现的笑容,被焦急慌张掩饰过去,可是我有种直觉,似乎这俩人有什么瞒着我们大家的。但是我有不敢确定,而且是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下,我匆匆的一瞥,根本就没在意什么。
然后我急匆匆的向上面爬去,很想摆脱这里的困境。
眼看着那透亮的窟窿就在眼前,那漫天的蒙脸的黄沙铺天盖地的洒下里,我就这样被黄沙从身上淌过去,可是手里丝毫不松劲,
张德全已经上去了,站在窟窿口冷眼的看着我,那种以上俯下的姿态,那张阴笑的脸。
紧接着,张德全将我上面的范雪和莫所长拉上去,但是那范雪脱了困直接挟持了上面刚刚脱困的莫所长。
正在我犹豫的时刻,一张大手伸进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