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是没见过依林哥真正出手吧?那个快啊!”书中金崇拜说:“独角崖那一百多号海匪,依林哥单枪匹马冲进去,一口气就挑断了十七个海匪的喉咙,一个个血标得二尺多高…”
“好了!好了!”颜秀丹赶忙制止
“嫂子,你真是大家闺秀,依林哥真有福气。。 。”书中金由衷说:“要换了八荒那些疯婆子,她们不仅爱听爱传还喜欢亲自动手。永安婶上次就教训我说,笨蛋,杀人都杀不死!刀刺入心脏后,要旋一下再拔出来,那就死透了。”
“中金,你的废话不少!”范依林走出来。
书中金束手立在一侧不敢再出声。
“还没有完全腐烂,中金,你收拾一下。”范依林考虑了一下说:“让福顺派几个人来,你收拾好,和他们一起送棺木回故里。”
“罗妍,很抱歉,你把确切地址给中金,他会送你父亲等人回去的。”范依林说:“至于你,得和我们走。”
“是,老爷夫人。”罗妍无比温顺低下了头。
神枪八子中五人赶着装着一长串棺材的平板车出现在视线内。
“你和你的家人好好告别,日落前回镇。”范依林说:“中金,派人保护好罗妍,我不想因为任何意外,与少林两败俱伤。”
“是!”书中金响亮回答。
“夫人,我们走。”范依林显意牵来两匹马。
两人双双上马,一阵风似回客栈。
“相公,你打算如何安排罗妍?”颜秀丹小声问。
“她是一个绝妙的礼物!哈哈!”范依林大笑。
听不懂,颜秀丹心宽慰了,她乐于帮助关怀照罗妍,只不过若是范依林看中了罗妍,那心里滋味就不那么好受。
到了客栈,范依林飞身下马。
客栈中等个略胖老板一脸焦急之急,凑过来说:“这位公子!”
范依林寒目扫了一扫,一股杀气聚现,左手拍向老板肩膀。
见手法缓慢却奇奥无比,老板用了三种身法仍没闪开,被范衣林一下拍中肩膀。
一瞬间,整个上身完全麻木,老板失去动弹能力。
“人都死光了,何必赶尽杀绝。”范依林话中带着煞气说:“罗妍卖身葬父,我买个丫环替她葬父,仅止而已,若是再要逼迫,镇上将爆发更大瘟疫。”
清晨,阳光暖洋洋照在众人身上。
范依林颜秀丹一行人早早出发了。
豪华马车里四个人并不拥挤,问题是范依林一个人占了一边,颜秀丹雨梅罗妍三个人占了另一边,感觉上有那么点窄。
稍做梳洗,罗妍气色比昨天好看了许多,就是衣服有点不合体。
昨天颜秀丹不容罗妍争辩,就将她所有衣服全烧了,并将自己二套衣服送与她。
罗妍体形较颜秀丹丰满,就算几天前消瘦不少,穿颜秀丹衣服仍然较紧,身体曲线被衣服绷紧,显得特别诱人。
颜秀丹不由叹好心办了坏事,只好到下一个城镇再为罗妍置办衣服。
罗妍一言不语,一副沉默的羔羊样。。
范依林没有在诱人的罗妍身体上多停留哪怕一眨眼的功夫,他神情语气已将罗妍当成了一个下人。
或许因此,罗妍手书了一份卖身契打上手印给范依林。
卖身契一落入范依林手中,就变成了数十只飞舞的蝴蝶。
“我买的不仅是身,而且是心!”范依林说。
这是怎样一个人呢?罗妍苦苦思索着范依林究竟有何意图有何想法。
颜秀丹和雨梅两人低声交谈着。
范依林对罗妍全家灭门一事已有个完全细致了解。
罗妍之父罗本轩,十一年前任登州知府时,为讨好恩师礼部尚书李源,对在登州的李源老家人不管大小事物,全部照顾偏袒,李源家人因此为非作歹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偏偏登州有一大户宋家激于义愤,屡屡与李家人作对,阻其恶行维护乡民。顾忌宋家家大业大且与少林根源深厚,李家人奈何不了,就暗示罗本轩为其出头。罗本轩深知少林在朝庭江湖都有一定势力,不可等闲视之,再加上宋家多半少林俗家弟子出身精通武艺江湖朋友众多,更占据理字,不想赶这浑水,于是故意装聋作哑。
罗本轩不出头,李家人折腾一阵也就泄了劲,反正宋家人仅仅是暗中拦阻破坏李家人之事,没有公开叫阵,李家人在登州称王称霸日子照过,只不过不那么事事顺心如意罢了。
谁料,一场大饥荒突如其来,登州旱灾接着蝗灾,境内几乎绝收,数十万百姓生死线上苦苦挣扎。当为救百姓耗尽家财设粥棚赈灾的宋家紧急恳求李家卖与他们粮食时,为报复快感冲昏头脑的李家人不仅不卖而且要将大批存粮运往它地。
宋家几个愤怒的年青人终于忍受不了,率饥民洗劫了李家人的运粮船,杀死了七名李家人,随即宋家人集体大逃亡,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李两家冲突导致鲜血和死亡时,罗本轩恐惑不安,为了自己乌纱帽和前途,为了平息恩师的怒火,他终于出了一个恶毒无比的绝户计,献于李源。
李源在皇上面前取得赈灾任务,交与自己门人主持,再透过各种途径转告少林,若不迅速交出凶手,登州救灾将被合理延误,不知多少百姓将为此付出生命代价。
面对如此的卑鄙无耻穷凶极恶的讹诈,少林上任方丈慧明气得一日三次吐血。
按李源一命换三命的要求,二十一人几乎是所有的宋家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