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妙音今日从城郊到了宫城,她坐在车中没受甚么颠簸之苦。所以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她换了寝衣才躺下,拓跋演就气势汹汹的过来了,今夜里他和往常不一样,抱着她亲吻,将她衣裳褪下。
萧妙音气喘吁吁的抓住手下的锦被,等了一会发现没动静,睁开眼一看发现拓跋演竟然两只手臂撑在自己身侧,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的身体直看,两人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但毕竟很久没有亲热过了,萧妙音竟然有些害羞,横过手臂就将胸前挡住。
“别动。”拓跋演握住她的手腕,将手臂拉开,“我再看一会。”
“又不是没看过。”萧妙音听他这么一说,躺在那里扭了扭。
“可是觉得你……越来越美了。”他说着俯身下来,在她胸口吻了吻。
她呼吸一急,察觉到他又起来,不禁有些气急,她向下瞟了一眼,惊讶的咦了一声,“你没戴那个?”她和拓跋演亲热的时候,两人之间都会做好防护准备,甚至都不用她提醒,拓跋演自己就做好了。
这会他怎么没有?
“嗯。”拓跋演笑了声,他低头吮入玫红的那点,手掌揉着她的胸脯,过了一会缓缓向下,手指直接突入。
萧妙音握住他的肩膀,连话都没有办法好好说了,她脸颊通红,只好提高音量,“你怎么……”
“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抽出手指,拉开她的腿圈到腰上,身体缓缓沉下,他重重吐出一口气,他把她抱起来,让两个人更加深的融合在一起。身体厮磨间,他含住她的耳朵含糊不清的吐词,“生个儿子,我让他做太子。”
萧妙音闻言,双腿都找不到蹬的地方,她直接就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快点啊你。”
拓跋演闻言一笑,腰上一用力,换来她越发娇媚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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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琦已经从昭阳殿调回了宣华殿,他看着宫人将崭新的衣物准备送到里面去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贵人终于回到宫廷中,他也能放心了。
他吩咐好宫人要仔细伺候,自己走出去到专门给中官休息的小偏间里坐会。一打开们发现毛奇也在。
屋子里头有一只炉子,室内暖意融融。
“你来啦。”毛奇抬头见到他,笑得特别和蔼,和平常恨不得把刘琦给吃了不一样。
“你也在这里。”刘琦对着毛奇拱了拱手之后,就走了进去。
两个人原先在昭阳殿共事的时候,彼此都看不惯对方,尤其毛奇看刘琦那简直就是来看夺食的。
如今刘琦回到宣华殿,毛奇对着刘琦简直和气的简直不行。说话都温柔了不少。
“原本以为,你平常在陛下面前提起萧贵人是顾念旧主,”毛奇笑呵呵的,“没想到,如今看来,你看得挺远啊。”
毛奇一开始也以为萧贵人没个几年是回不来了,毕竟有太皇太后这么一尊大佛在,天子哪里敢把心肝宝贝给救回来?只能私底下去看看,解一解寂寞。谁知道世事无常啊,如今太皇太后就和个废人一样,太皇太后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如今说一不二的是天子了。
“哪里是我看的远。”刘琦伸开手在火上取暖,“是左昭仪有那个福气。”
“有福气是有福气,那也得有人能看到啊。”毛奇看着面前的火光感叹似的说道。当年天子被太皇太后整治的多惨,宫里头的中官都觉得天子恐怕是不行了,偏偏他不信这个邪,偷偷的买通了人,自己去送水送吃的。
如今他在同辈的中官里头是独一份,当年的事少不了。
“日后你的前途可少不了。”毛奇呵呵的笑,手掌搓了搓,“说不定啊,那个大长秋的位置日后就是你袋子里的东西了。”
“愿承吉言。”刘琦说话说得文绉绉的。
“这换了个天,要有很多事都不一样了。”毛奇感叹道。
萧妙音回宫的消息很快就在勋贵的女眷中传遍了,原本不少人都坐等皇帝收拾萧家的,谁知道这皇帝一掌权,就将被赶出宫的萧贵人接了回来,而且还奉太皇太后之命,拜萧贵人为左昭仪。
这自打脸的举动,一群人看在眼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明面上说是太皇太后的意思,其实还是天子的意思。
陈留长公主准备了厚礼就准备进宫了,她之前和萧妙音有些来往。不过在萧妙音被太皇太后厌弃之后,陈留不敢触怒太皇太后,干脆就断了和萧妙音的联系,这会萧妙音复起了,而且比之前更加风光,她也赶紧的贴上去了。
陈留长公主仔细的打扮了一下,就往宣华殿去了。不过她到的时候不巧,宣华殿内还有另外一个客人清河王妃。
陈留和清河王妃没有多少交往,尤其这会萧家说不定就被天子给收拾了的点上。
萧丽华看了一眼陈留,转头就和萧妙音笑,“昭仪,陈留长公主来了呢。”
萧妙音回宫后不久,就时常召萧丽华进宫。萧丽华如今对萧妙音也写,只是想着抱大腿了。毕竟萧妙音人不坏,善解人意,人都是需要朋友的,萧丽华有许多话也不好同小慕容氏和清河王说的。和萧妙音说,她就挺放心。
何况方才萧妙音将得来的一个方子交给她,劳烦她寻异人找出怎么妥善运用的方法。面对着陈留长公主,萧丽华自然而然的将陈留算做外人,而她和萧妙音是熟人。
听着清河王妃对萧妙音熟稔的话语,陈留长公主只觉得牙根酸的快倒了。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