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凝有些奇怪,寒菲樱和寒子钰一样‘性’情古怪,难以捉‘摸’,虽然在深山的时候,寒子钰舍命相救,不离不弃,但到了京城安定下来之后,寒子钰像完全忘了她这个人一样,并没有更多的关怀,芷凝还以为寒子钰怀疑自己冒充郡主,所以不理会自己。
芷凝道:“没关系,我也是练过功夫的,已经不碍事了,你二哥现在人在哪里”
寒菲樱暗笑,二哥说的真没错,这芷凝确实很聒噪,二哥一直对皇族中人没有什么好感,答非所问道:“二哥让我转告你,一个‘女’孩子家,以后最好不要孤身在外了,外面并没有那么太平,你的功夫虽然不错,但遇到高手,恐怕难保自身周全。”
芷凝见寒子钰居然这样看不起自己的功夫,又见寒菲樱要走了,双眼微微张大了一些,“你要去哪里”
寒菲樱黛眉一扬,“你真的是锦阳郡主”
芷凝骄傲一仰头,“当然了,这还有假的你和你二哥是不是都怀疑我冒充郡主”
“你想多了,我随便问问。”寒菲樱摆出一副和寒子钰一模一样的无所谓神情,转身要上马车。
芷凝急了,忙着分辨,“我真的是锦阳郡主,我父王”
“镇守南境的宇王爷”寒菲樱不紧不慢地接了下去,芷凝一怔,“你知道”
寒菲樱懒洋洋道:“你是或者不是,都不是我说了算的,走吧,带你去见一个人。”
芷凝因为刚刚报了仇,解气而兴奋,立即凑了上来,“谁”
寒菲樱忍俊不禁,“到了知道了。”
半个时辰之后,淮南王爷意外地见到芷凝,十分吃惊,“你怎么会来京城怎么没有接到你父王的信函”
见她真的是锦阳郡主,寒菲樱也不意外,在一旁解释道:“是这样的,芷凝这次是偷着跑出来玩的,宇王爷自然不知情了。”
萧天熠也在正厅,含笑道:“是啊,父王,芷凝的‘性’子您也是知道的,宇王叔恐怕也拿她没办法。”
淮南王爷想了一下,笑道:“你像你父王小的时候,欢快跳脱,不喜约束,既然到了京城,你先在府里住下来,天熠,给你宇王叔去封信,以免他担心。”
“父王放心,我已经派人送信过去了,相信这几日,宇王叔已经收到了。”
---
倚香居卷起的‘浪’‘潮’还没有褪下去,居然又出了一件大事,这个冬天,京城仿佛从来都没有安定过。
一个寒风呼啸的早晨,有早起的人经过已经查封的倚香居‘门’口的时候,居然发现柱子上绑着一个全身的男人,浑身冻得发白,已经昏死过去,当即大惊失‘色’,慌忙跑去京兆府报了案。
赵旭接到报案,顿觉一个头两个大,这个冬天真是比多事之秋还多事,他急急忙忙带人赶到的时候,倚香居‘门’前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正对那男子指指点点。
赵旭看清楚这个男子样貌的时候,吓得魂飞魄散,居然是身份尊贵马上要行弱冠之礼封王的八皇子。
他心下大惊,匆忙命人把八皇子解开,脱下自己的外袍包在八皇子的身上,八皇子已经全身冰凉,他以为死了,吓得六神无主,浑身颤栗。
倚香居本是人们津津乐道的所在,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个全身的男人,被绑在倚香居前面,这种香‘艳’的话题足够劲爆,不到一日,京城的大街小巷传遍了。
还传出了各种版本,说什么的都有,据说八皇子被抬回去之后,还没死,但冻得全身僵硬,好几个太医,脚不沾地地忙碌了整整一上午,才缓过气来。
若是一个普通男人绑在了倚香居的前面,一般人说说也忘了,也不会很有兴趣,可那是尊贵的八皇子啊,普通老百姓对皇家本来抱着永不枯竭的兴趣,现在见出了这样令人浮想联翩的,自然十分兴奋。
一日之间,八皇子颜面扫地,他美妙的钰体是让人尽情观赏了个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朝野上下都传遍了,皇上看着哭哭啼啼的眉妃,气得浑身发抖,“这个鹤修到底是怎么搞的”
眉妃哭道:“皇上,一定是有人见皇上恩他,所以想陷害他,居然用这种恶毒的手段想毁了他”
皇上脸‘色’铁青,今天早朝的时候,已经有御史参奏,八皇子有伤风化,不宜册封为亲王。
本来以八皇子的地位,生母又是皇上妃,弱冠之后,册封为亲王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现在好了,陡然出了这样一件伤风败俗的事情。
皇上听到奏报的时候,气得脸‘色’铁青,身体‘乱’颤,本来入冬之后,他常常觉得身子不太舒适,太医嘱咐要修身养‘性’,现在居然出了一件把脸丢到外国去的事情,十分烦躁,怒道:“住口”
眉妃脸‘色’一僵,不敢再哭,这时,外面有人禀报,“容妃娘娘求见。”
皇上冷着脸,“宣。”
容妃来了之后,见气氛不对,“眉妃妹妹也在啊,哎呀,这是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容妃一个后宫嫔妃,当然不能和外面保持密切的联系,虽然心里开心,但表面上却装作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御书房的气氛很沉闷,没人说话,看皇上满脸怒‘色’,容妃婉声道:“太医说了,皇上不宜动怒,不管什么事都没有皇上的龙体重要”
皇上忽地将御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