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才其实最在乎的还是老爹李员外,今天这个绿帽子是戴的结结实实了,把这对狗男女抓了现行,金平儿想要狡辩也是不可能了。(
“爹,您没有心脏病什么的吧?”李文才站在门外,一脸担忧的问道。
“没有。”
只见李员外背着手,一脸严肃地走进房间里,那气势跟扫黄组组长无二,看到床上惊慌抱在一起的一对男女,尽管已经隐隐知道了些什么,不过亲眼所见还是像被闪电劈中一般,虽不说是雷的外焦里嫩,不过那张老脸青一阵白一阵,结果一句话堵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
李文才叹了口气,早就问你有没有心脏病,还在这里逞能,这下可麻烦了。
赵小六麻利的将那一对狗男女绑的跟两只大螃蟹一样,就等着明天见官府了。
“哼哼,别以为你这样就算赢了,李文才我告诉你,在这泰昌县城,你一个穷书生是斗不过我的。”虽然陈达被抓了现形,不过依旧很嚣张,自己在县衙混了这么长时间,上到县令,下到衙役捕快,哪个不认识,到时候黑也能说成白,你走着瞧吧。
李文才不屑的一笑说道:“那明天咱们就对簿公堂好了,小子,爷爷我告诉你,这回你是死定了。 ”
李文才早知道老爹会变成这样就不带他来看好戏了,毕竟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赤果果的刺激,李文才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李员外背到药堂,直到第二天李员外醒了,不过似乎打击很大,躺在床上一句话不说,老脸很憔悴。
李文才自问自己是不是有点狠了,万一这老头一气之下卧床不起,再得个中风偏瘫,那自己就麻烦了。
看着老爹醒了,李文才也就放心了,于是便出了门直奔衙门而去。
一大清早,本来冷清的衙门被一声鼓响惊醒了。
刘知县穿戴整齐,然后来到衙门的公堂上坐下,大声问道:“何人击鼓?”
李文才手拿纸伞,白色长衫飘飘然走了进来,看起来风骚的跟周星星版的算死草一样,来到公堂中间拱手道:“回知县老爷的话,小人今天是来状告本县师爷陈达的。”
李文才说完毕恭毕敬的呈上状词说道:“小人一告陈达下药毒害在下,二告陈达与家父妾室金平儿暗中勾结,不但做下苟且之事气死我爹,还骗了我家财产,做下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人神共愤,还请老爷明察。”
刘知县接过状,于是问道:“陈达何在。”
“进去,这对狗男女昨夜tōu_huān,被我家公子抓了现形。”小六一手抓着一个男女,威风凛凛的走进了大堂。
“冤枉啊老爷,小人跟表妹本是青梅竹马,却被李员外横刀夺爱,并非李文才所说。”陈达被绑的结结实实,以头抢地,不过还是不服的大叫着。
陈达以为自己好歹也是县衙的师爷,平时靠着有些笔墨,深得刘知县器重,就算是被抓了现形,只要老爷有心包庇,顶多关几天禁闭就出来,但事实绝非如此,令陈达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派人打了刘知县唯一的宝贝儿子,若不是几个衙役赶到及时,自己这唯一的儿子恐怕就命丧其手了,刘知县本就像惩治这个陈达了,只是碍于只是出手打人,罪行较轻,所以迟迟没有将陈达法办,现在李文才的出现让刘知县心里一阵窃喜。
好个陈达,本县正苦于找不到理由定你的罪,现在正是时机,于是根本不理会陈达的哀嚎,对李文才问道:“你说陈达害你,可有证据。”
“那毒药是王大夫开得,据王大夫说,陈达威胁王大夫下药,不然就刨了他家祖坟,这事千真万确,王大夫已经在公堂之外候着了。”李文才说的字字铮锵,掷地有声,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陈达哪里威胁过王大夫要刨了人家祖坟,只不过是给了十两文银贿赂。
“那就让王大夫进来。”刘知县对这个李文才真的有些另眼相看,年纪轻轻,已经这么精于算计,提前把证人都带来了。
在衙役的一声呼喊过后,王大夫腆着大肚子慢慢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陈达,知道这家伙是没戏了,弃暗投明,才是明智之举啊。
只见王大夫一五一十的将其中原委说了一遍,只把受贿一事忽略了。
听了王大夫说的话,刘知县低头沉思,这时李文才开口说道:“大人,王大夫下的药后来小人发现有问题,就把药给家里叫旺财的一只土狗喝了,结果那只土狗喝了王大夫的药,本来挺机灵的一只狗,现在却变得六亲不认,两眼无神,已经变成一条傻狗。请大人明察。”
“陈达,没想到你一衙门师爷竟然做下这等恶事,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啊,把这对男女收监,秋后问斩。”刘知县知道李文才这次状告陈达,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事情,现在连陈达都不知如何狡辩了,于是便下了定论。
陈达整个人都有点蒙了,这是什么情况,知县老爷跟自己开玩笑呢,愣了一下叫道:“老爷,咱们可是一块喝过酒的,前几天小人还送给老爷五十两文银和一个美人,怎么听外人说了几句就定了小人的罪?”
刘知县冷哼一声道:“好个贼子,竟敢在这里胡说,那天晚上你派人去仙登楼把我儿子打得差点丢了小命,还有什么可说的。”
陈达这回真的没话说了,事情怎么会这样呢。陈达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那天晚上自己明明去抓李文才,那几个不长眼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