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大人来这里为了掩人耳目啊,不管怎么说大人都是强.暴良家妇女的罪名,幸好这件事被我知道了,若是被戚总督知道了,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我说的话皇上可能不信,但是戚继光可是朝廷重臣,他若是说你强.暴良家妇女的话,那大人就没有那么容易脱罪了。”
韦中正想了想,还是有些怀疑的看着李文才说道:“既然你是救我的,那现在能不能把我放了,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我欠老弟一个人情,一定会报答的。”
“大人客气了,我可是最讲义气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除了你我知道这件事,还有就是那个县衙的典吏黑不求,不过大人放心,黑不求跟我关系甚好,只要我跟他打招呼,他是不会说出去的,其实大人是不知道啊,虽然国法严明,但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特色,大人还不知道这兴化城刑法的特色吧?”
韦中正呆呆的摇了摇头问道:“这里有什么特色?”
“****妇女者要施以宫刑,在仗击四十,游街示众一天。”李文才说道这里,长叹一口气说道:“作为一个男人,可以没有老婆,但绝对不能没有小鸡.鸡,大人想象一下,没有小鸡.鸡的生活那是多么的悲哀,那些在京城皇宫里的太监娘娘腔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每天面对那么多妃子宫女,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内心是多么的渴望,但此生却无法拥有,这也造就了他们变态的阴暗心理。”
韦中正咽了口唾沫,这小子不会是在胡说八道吧,自己哪里听说这里还有如此彪悍变态的刑法,但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可就惨了。
就在韦中正内心充满疑虑的时候,只听见大牢外面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只见黑不求带着几个要以拿着匕首锁链,跟地狱的勾魂使者一般朝着大牢而来。
“完了,这是要行刑啊大人。”李文才一看这阵势,惊恐的对韦中正说道。
“你说的还是真的啊,他们要割我的小鸡.鸡吗?”韦中正看到一个差役手中拖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全身不禁汗毛倒立,双腿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黑不求来到大牢里,铁着脸说道:“韦大人,你身为朝廷命官却强.暴良家女子,按照我兴化城的法例,要施以宫刑。”
“你敢,我是朝廷重臣,你们怎么能对我滥用私刑呢,我要去告你。”韦中正虽然内心很恐惧,但还是跟疯了一般的跳着脚叫骂起来。
“韦大人不要害怕,这刀是专门用刑的,锋利无比,吹毛可断,只要眨眼的功夫就能让大人变成太监,不会有太多疼痛的。”黑不求好心解释道。
韦中正两眼圆睁,惊恐的看着那把明晃晃的剔骨刀,裤裆里一热,整个人吓得尿了裤子。
“把他裤子脱了,现在行刑。”黑不求一摆手,两个差役忍着难闻的尿骚喂,抓住韦中正的裤子很粗暴的用力扯了下来。
“文才老弟,你要救我啊,日后有什么让老夫帮忙的,你尽管开口就是,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韦中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韦中正现在像是一个命悬一线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李文才俨然就是那颗稻草。
“那个,黑老弟啊,韦大人一把年纪了,也享受不了几年性福生活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剥夺了人家的美好生活呢,再说了,韦大人只不过是意图强.暴潇潇姑娘,但却没有得逞,严格上来说这叫强.奸未遂,应该从轻处理才对。”李文才看现在时机一到,于是跟和事老一般的笑着说道。
“虽然如此,但绝对不能不能轻饶,看大人年纪老迈,就免了四十大板,不过宫刑却不能免。”黑不求刚正不阿的说道。
韦中正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般的看着李文才,眼神中尽是求救的神色,割自己的小鸡.鸡,那跟要了自己的老命差不多啊。
李文才当然明白小鸡.鸡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重要,他代表了男人的尊严,于是李文才来到黑不求面前说道:“不如这样吧,念在大人为国效力这么多年,这次就让韦大人签字画押,暂且保留罪证,若是日后再犯,那定当严惩不贷,我李文才来做保,黑老弟意下如何?”
黑不求想了想,然后点头说道:“李大人的为人我自然信得过,既然是李文才求情,那这次就依大人所言。”
“好吧,韦大人的小鸡.鸡就暂且寄存在他身上,日后若是再犯,再割下来也不迟。”
事情商量已定,这件事和平解决,韦中正签字画押,承认自己强.暴良家女子的罪证,韦中正很清楚,只要自己签字画押,那就是将把柄留在了别人手中,但是现在没有选择,不然就要割了小鸡.鸡,想想都后怕。
拿到韦中正签字画押的字据,李文才心满意足,自己精心准备了这么久,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不但让韦中正不敢告自己的状,还牢牢的把这老家伙捏在自己手里,确切的说,是把这老家伙的小鸡.鸡捏在自己手里,而且经过自己的一番说辞,韦中正似乎已经相信自己对他是善意的,友好的,对待敌人,李文才最擅长的就是把他当成朋友,然后再对朋友背后下黑手,这是李文才经常干的事。
“今晚发生的事,大人千万不能对外人说,若是被戚总督知道了,就算是我也保不了你啊。”李文才将字据交给黑不求收好,然后好心提醒道。
韦中正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道自己除非脑袋被门夹了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