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哎呀,你找我来啥事,那么急冲冲将我叫来就是来挖苦我的?”
灶君被白胖子这么一提醒,顿时想起了正事,点了点昊空,“他好像被小妖精吸了精气,我们两说话,他能听见,我有意与他说话,也能完完全全说出来。”
白胖子听了,也跟着皱眉,然后在昊空的手腕上轻轻点了两下,“哎哟呵,小伙子桃花运旺啊,有小妖精想同你结成连理啊。”
“呃……”昊空顿时无语,“我心中只有灶君一人,绝无他意。”此话一出,又加之白胖子看了看灶君,使得灶君的小脸变得如同猪肝一样,红彤彤,还发烫,整个人宁愿直接来了个火遁,只见木质桌子在燃烧,但灶君却不见了踪影。
后来白胖子找了半天,终于在门口找到了灶君,她瞧见白胖子依旧满脸通红,却没有刚开始那么红得火烈,干巴巴地笑笑,小声问道,“如何办?”
“被小妖精看中简单,你进入他的梦里,将小妖精驱逐出去便好,只是,你竟然看上了人类小伙子,他的生命对你而言如此短暂,你怎么会忍心将自己沦陷?”白胖子如同一个大哥一样,拍了拍灶君的肩膀,“你自己考虑罢,晚上我来帮你将他梦中的小妖精驱逐便行,你好生睡个觉,将事情考虑清楚吧。”
白胖子一招手,一朵白色的云就轻飘飘地飘了过来,停在白胖子的面前,圆滚滚的身子如同一个皮球一样蹦上了云朵,却险险将云朵压出了一个窟窿。
灶君瞧着白胖子要走,手伸在半空中,半天才唤出一句,“财神……”但人已经飞出去了老远,老远。
进屋后没有瞧见昊空,在院子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他,心下着急,竟然如同一个孩子丢了母亲一般焦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在最边上角落的杂货房里瞧见了他,只见他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灶君轻笑出声,暗骂自己愚蠢,关起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镜前的自己,仿佛比早上疲惫了不少。
迷糊间,好似听见有人闯入,刚想念诀进行攻击,却被来人捂住了嘴巴,“是我,这深山野林,你的屋子又有结界,除了我还有谁来?”
来人明显就是白天见到了圆滚滚的财神,只见财神放开灶君,站在她的床边,“我财神做事从来不亏本,据说你有本烟火录,记录人间烟火,我想问它一个问题,可否?”
灶君仔细想了一番,都怪自己不会入梦之法,况且与财神兄弟多年,也知道他的为人,他这么做也是职业病,就欣然点头,嘴角却划过一抹坏笑,只是黑灯瞎火,没有人看见罢了。 [
见灶君同意了,财神才叹了口气,仿佛轻松了不少,踏进了杂物房,昊空依旧在沉睡,一声清脆的如同金钱撞击的声音,梦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白白胖胖的老男人。
原本与自己已经步入婚姻殿堂的未婚妻见到白白胖胖的老男人,脸色顿时煞白,只见老男人踏前两步,牵起他未婚妻的手,“你竟然为了赌气,同他结婚?”
未婚妻想要将那肥胖又大力的手甩开,却始终都甩不开,昊空无奈,想去拉未婚妻,但未婚妻却被白白胖胖的男人直接搂在怀里,白胖子微微一笑,眼中似乎充满了鄙夷,“他有什么好?你瞧,他请不起司仪,只能办简陋的几桌酒席!他什么都没有,也根本就无法在你的世界里,按照你的思想去奋斗,然而我却不同,我有钱,有才,有貌。”白胖子说罢吐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在昊空的鞋子上,“你瞧他,胆小怕事,我吐他口水,他都不敢反驳!”
未婚妻一脸痛苦地在白胖子的怀中扭捏,悲伤地看着昊空,昊空想上前阻止,却根本就不敢,他恨自己的胆小怕事,软弱无能,但仅仅是恨,却根本就不敢付诸于行动。
“不要………………”这一声尖锐的长叫,终于未婚妻与胖男人消失在了昊空眼前,昊空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了稀薄空气中掉落的雨滴,原本还有屋顶的酒店顿时失去了屋顶,客人也随之慢慢消失,最后留下昊空一个人,就这样站在雨里,任由雨水拍打他那不清醒的脑袋。
“昊空,昊空。”这声音如同山涧泉水,伶仃作响,如同一个美妙的乐曲,将昊空的思绪拉回,又如同天籁之音,遥不可及。
“昊空,昊空,醒醒。”脸被雨水拍打,有点疼,雨水冰冷,如同一只柔润的小手一般,轻轻拍打他的脸,然后又重重地拍打,大概是雨下得更大了一点。
突然,整个人如同掉落在悬崖,身体如同不受地球的引力一般,直直地往上飘,又突然重重地跌了下去,终于,昊空醒了,睁开有些肿痛的眼睛,迷茫地看着灶君。
“你……”脑袋还是有些迷糊,梦与现实分不清楚,突然,昊空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灶君,“我什么都没有,你愿意跟我么?”
“我愿意!我不怕你什么都没有,我只要你有一颗爱我的心。”
听到这样的话,昊空如负释重,轻轻地吐了一口浊气,将放在桌上的双肩包拿起,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竟然装着牙刷牙膏。
灶君顿时被雷地外焦里嫩,“你带这些做上面。”
昊空却似乎不以为然她那质问的口气,“分别的时候你叫我办事儿,我问你办啥事,你却叫我两个月后来,今日我来了,既然你要我办事,必定得离开家一段时间,那牙膏牙刷自然得随身携带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