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回答孤王呢,你打算怎么欺负长乐?!孤王跟你一起欺负她——”

一把挣开萧煌的手臂,西月靳宸加快步子追上了摄政王,嚷嚷道。

“为什么不宜!孤王偏要去!”

“少儿不宜,你最好还是不要跟进去。”

只是还不等他跑出两步,就被萧煌伸手一把捞了回去,制止道。

“摄政王王叔,等一下——”

听着耳边噼里啪啦的搓麻将声,被排挤在外的西月靳宸自知没了位置,只能死心,一时间又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乐子,便立刻拔腿追着摄政王跑了过去,边跑边喊。

摄政王跟着笑了笑,抱着宇文长乐便要往屋子里走。

“好。”

“王爷,我们进屋吧!”

一直等到新一轮的牌局开始,宇文长乐才放心地松了手,将西月靳宸到了地上,随即双手搂住摄政王的脖子,笑得眉目含情。

然而,最后的最后,在宇文长乐再三的威逼利诱之下,东方毓秀到底还是走到麻将桌边那个空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嘤嘤嘤,他害怕!

深深地有种即将被狠宰的感觉,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桌边那几人隐隐露出的尖锐獠牙。

东方毓秀:“……”

“没事,”宇文长乐伸出一根指头晃了晃,就在东方毓秀以为她要说“他们几个会教你”的时候,却听她事不关己地哼哼了一句,“你只要会输钱就好了,他们很欢迎的!”

“本殿……不会玩麻将。”

东方毓秀吞了吞口水,下意识想要推脱。

“你来了正好,他们几个三缺一……你刚好可以补上!”

宇文长乐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却是没有马上松开西月靳宸,而是转头对着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东方毓秀挥了挥手,招呼道。

话音落下的刹那,西月靳宸苦于被宇文长乐抓住了弱点,放抗不得,只能应声松开了手,放下了椅子。

“哐当!”

“我数三下,你马上松口,否则别怪我出手……我知道你怕痒!三,二……一!”

宇文长乐微挑眉梢,不以为意地威胁了一句。

西月靳宸扭过头,一副抵死不从的模样!

“不要。”

宇文长乐耳提面命地下令道。

“把椅子松开!”

霎时间,西月靳宸恨只恨这椅子没有扎根在地上,才会这么容易就被拔离地面!

只见摄政王抱着宇文长乐,宇文长乐则拽着西月靳宸,硬生生地将他从桌子前拔萝卜似的拔了出来,而在西月靳宸屁股底下,还粘了一张凳子……

当然,西月靳宸可没那么听话,闻言一点儿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仿佛屁股粘到了椅子上似的,怎么挪也挪不开,于是……下一秒,就出现了一个奇特的场景。

“起来,这个位置不是你坐的,说了你不能玩就不能玩,快到一边凉快去……”

眼角余光一闪,瞅见了桌边腾出来的一个空位,西月靳宸顿时就像捡到了宝似的一屁股坐了下去,然而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宇文长乐勾勾手指头给拽了起来,继而斜眼往边上瞟了瞟,道。

见他不肯说,西月靳宸便就不再继续追问。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

“你要怎么欺负长乐?”

闻言,西月靳宸眨巴了一下天真无邪地大眼睛,担心道。

“你不是说她欺负你吗?本王自然是帮你欺负她……”

摄政王勾唇轻笑,意味深长道。

“哎——”西月靳宸赶忙唤了一声,不解道,“王叔你这是要干什么?!”

说着,还没等西月靳宸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见摄政王忽然将宇文长乐打横抱了起来,随即拔腿就要往屋子里走。

“看见,本王这就帮你欺负回来。”

摄政王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和道。

“……!”抿了下嘴唇,见宇文长乐不肯松口,西月靳宸又可怜兮兮地转向摄政王,拉着他的衣角眼巴巴地告状,“摄政王叔,长乐她欺负孤王……”

“那你就想吧!”

“可是……孤王想玩。”

嘟起嘴唇,西月靳宸可怜巴巴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满眼恳求地望着宇文长乐,一字一顿道。

“你是皇帝,不能玩物丧志,更不能带头赌博,这个你不能玩。”

没等唐扶歌开口回话,宇文长乐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教育道。

“不行!”

“起来,让孤王玩一阵,输的算孤王,赢的算你!”

虽然目睹了花霁月很明显的作弊过程,但见唐扶歌没有开口辩驳,西月靳宸便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是没看见,只抬手拍了拍唐扶歌的肩头,财大气粗地壕气道。

唐扶歌:“……”我竟无言以对!

“他输得最多。”

然而,不等西月靳宸再开口,花霁月即便出手如电,从唐扶歌的手中倏地抽出了一张,叠加到了自己的那把银票上,尔后特别义正言辞,理直气壮,甚至还面带轻蔑地扬手指向了唐扶歌。

花霁月和唐扶歌两人便就垂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银票,随手点了点,结果却是一样多——

“到底是谁输得最多?!”

见意见不同,西月靳宸便又追问了一声。

花霁月和唐扶歌异口同声地回了一句,只不过手指各自指向的却是对方。

“他!”

“你们谁输得最多?”

正琢磨着,便见西月靳宸松开他的手,快步朝他们几人奔了过去,一脸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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