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萱儿赌赢了,同居这件“终生大事”让万俟湚凤眸中的杀气渐渐消失,并且细心的替她包裹了手心中的针孔。
他对她是下不去杀手的…。
古萱儿瞅着万俟湚,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语不惊人死不休:“湚湚,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万俟湚手中动作一顿,凤眸闪过异色,喜欢?喜欢?喜欢她?
“自作多情。”丢下一句话,万俟湚起身飘了出去。
古萱儿没错过他转身霎那间浮起薄红的脸,在他背后大声道:“湚湚,你脸红了,还嘴硬?你喜欢我就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何必藏在心里呢?藏在心里会憋出一种叫”闷骚“的毛病来的,哈哈…得了”闷骚病“就不好了,就连神医都束手无策,湚湚,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呐!哈哈哈……”
古萱儿在椅子上笑的东倒西歪,这妖邪虽然残酷诡谲,可有些时候他十分有趣呢!
她很喜欢他面红耳赤的“害羞”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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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庵寺。
何氏一身素衣,脸上覆着深色面纱,坐在木椅上,双眸已经恢复了昔日的镇定。
来了妙庵寺后,她想了很多,是她低估了古萱儿那小贱人,才让古萱儿有机可趁,把她拉下尚书府主母的位置。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既然当年能把古萱儿的母亲打败,现在她亦然能把古萱儿打败,低级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她不会犯第二次。
“你和太子夜无风,如今怎么样了?”何氏看着古涟漪,幸好她生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儿,只要有这个女儿在身边,她飞黄腾达的日子就快了。
太子夜无风看上涟漪,她这个亲生母亲岂有做姨娘的道理?精明的老夫人也不会允许,如今尚书府主母的位置悬空在那里,不就是等着她回去么?
古萱儿嘴角扯开一抹三月桃花开的绝美笑容,水漾的眸子满是自信:“太子已经对女儿有所心动。”
“这还不够。”何氏从怀中掏出一个蓝色瓷瓶,送到古涟漪面前。
“母亲,这是…。”古涟漪疑惑的接过蓝色瓷瓶,放到鼻翼下嗅了嗅,一股奇异的香味让她眸子微微荡漾了一下。
何氏面纱内的嘴角凝起一抹古怪的笑:“这是让你能够更快收服男人心的东西。”
古涟漪眼中闪过惊讶,看着蓝色瓷瓶:“真有这么厉害?”
何氏眼中闪过诡异:“当然,母亲当初就是靠它收服了你爹,自那以后,你爹便对母亲百依百顺,古萱儿她娘当时虽然是尚书府的主母,却又算个什么东西?老爷有了我之后,她被冷落的彻底,那贱人终究是抵不住空闺寂寞,找了野汉子,被老爷赶出了尚书府。
涟漪,母亲已经没有时间等太子慢慢的爱上你,你一定要尽快的用上母亲给你的东西,只有抓住太子的心,让他对你死心踏地,母亲才能早点出这个鬼地方,你明白么?”
当初沈氏那贱人找野汉子也是她一手安排,若非如此,她又怎么能让那贱人滚出尚书府,她取而代之呢?
古涟漪紧紧的抓住手中的瓷瓶:“母亲,您放心吧!女儿一定会得到太子殿下的心,让母亲早日回到尚书府享福。”
何氏欣慰的拉过古涟漪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真是娘的好女儿。”
近距离,古涟漪隐约闻到一种不太正常的香臭味,她担忧的看着何氏脸上深色的面纱:“母亲,你的脸能治好么?大夫怎么说?”
说到脸,何氏面纱中的脸有些扭曲,她本以为脸上掉了些皮子,过不了多久就会结疤,只要她用上好的去疤圣品涂抹在脸上就不会有大碍,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脸上不仅没结疤,还开始腐烂,那臭味简直让她感觉到恶心,每天都要涂好厚的一层香粉才能勉强遮掩。
大夫来看过,只说医术尚浅,不知道她脸上究竟得了什么怪病?
何氏眸色阴沉,古萱儿带回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歹毒的祸害她的脸,等她回府了以后,定不会轻饶了古萱儿和那歹毒的男人。
“只有回到尚书府,娘的脸才能痊愈。”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的脸只有那歹毒的男人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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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涟漪这几日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仿佛一只春天里求偶的花蝴蝶。
古萱儿知道这只花蝴蝶每天忙着去招夜无风,她很淡定的看着,看着古涟漪怀着云礼峰去勾引夜无风,看着云礼峰像个醋夫一样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这三角恋的关系可比戏班子里的三角对唱还要精彩。
古萱儿也会“好心”的去安慰云礼峰,告诉他冲动是魔鬼,现在古涟漪肚子里的孩子还小,万一他冲动之后,古涟漪用药流掉孩子就得不偿失了。
云礼峰虽然愤怒至极,但他也明白古萱儿说的有道理,漪儿是他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得到的,所以他必须要忍耐。
可怎么办?难道让他看着古涟漪怀着他的孩子不知羞耻的去喜欢太子?他是男人,这绿帽子他带不起。
古萱儿淡笑不语,古涟漪的心思太大,这绿帽子不管云礼峰戴不戴的起,都必须戴上了。
古萱儿没告诉云礼峰的是,古涟漪脸上那仿若花儿沾了雨露的得意表情其实已经说明,她和夜无风之间已经发生了某些不正当的关系。
古萱儿打发掉云礼峰之后,没想到古涟漪居然来到了她的小院。
可真是稀客。
“姐姐,太子殿下和墨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