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翻开。

“圣西蒙勋爵,圣西蒙勋爵……啊,在这,罗伯特沃尔辛厄姆德维尔圣西蒙勋爵,巴尔莫拉尔公爵的次子……哦,勋章!天蓝的底色,黑色的中带上三个铁蒺藜。一八四六年出生,今年四十一岁,是时候结婚了。在上届政府中担任过殖民地事务副大臣。他的父亲,那位公爵,有一时期当过外交大臣。他们继承了安茹王朝的血统,直系后裔,母系血统为都铎王朝。哈!这些并没有什么指导意义。我看,还是你提供一些更实在的情况吧。”夏洛克抬起头来,正好看到约翰目瞪口呆的望着他……“怎么了,华生?”

“呃……福尔摩斯。”约翰扭着眉说了个与案件完全无关的问题,“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不过如果你觉得涉及到了你的隐私的话可以不回答我。”

“什么?”夏洛克仍然沉浸在案件中。

“我可以理解你仍然称呼自己的妻子为‘哈德森太太’是因为你们是秘密结婚……但……为什么你仍然……住在二楼?我以为从彭伯利回来之后你就会搬到三楼去的。”两口子不睡一起还叫两口子吗?如果不是约翰亲手在夏洛克与詹妮的婚书上签了字,他几乎都要怀疑这俩到底结婚了没有。

夏洛克顿了一下,认真的向约翰解释:“詹妮认为现在还是先别搬的好,以免她把感冒传染给我。”

约翰:“……”原来如此,夏洛克说的好有道理……个鬼啊,哈德森太太的感冒已经好了好吗?他亲自诊断的难道还会有错?

但夏洛克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一边翻手中的资料一边问:“说说看报纸上的信息吧,华生。”

好吧。约翰虽然喜欢八卦,呃,只是好奇,但他绝对不是那种对朋友隐私刨根究底的人。他翻了翻手中的几份报纸,将上面关于“罗伯特沃尔辛厄姆德维尔圣西蒙勋爵”的消息都念了出来。

“谢谢,芳汀,我正需要这个。”念的口干舌燥的约翰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不客气,华生医生。”芳汀放下茶杯茶壶和茶点,并在夏洛克面前也放了一杯。

“哈德森太太在哪?我记得我刚才说的是咖啡?”夏洛克不高兴的说。

“没有咖啡了,福尔摩斯先生。”芳汀同样不高兴的说,“前天您将那条裙子弄坏后哈德森太太熬了两个晚上才修补好,她把咖啡都喝光了。”

“两个晚上没睡了?天哪,那她现在在休息?她还好吗?”约翰担心的问。

“哈德森太太一大早就送货去了,要呆会才回来呢。”芳汀僵硬的行了个礼,带着托盘下去了。

约翰谴责的看着夏洛克。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我已经道过歉。”夏洛克受不了的说。

“这不是道歉的问题,福尔摩斯,显然你对她的关心不够。”约翰的经验之谈,“你得有诚意一点,比如买个礼物或是买束花?要知道,哈德森太太的病才刚好,又这样熬夜,对她的身体可是大大的不好。”约翰非常严肃的告诉夏洛克:“你现在可不是一个单身汉了。”

“说的对,华生,说的对。”夏洛克无奈道,“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但那得等詹妮回来。好了,现在继续说说你手中的报纸吧。”

“哦好吧。”约翰继续念道:“上星期三,有一个简单的通告,宣告婚礼已经举行。新婚夫妇将在彼得斯菲尔德附近的巴克沃特勋爵别墅欢度蜜月。恩……这就是新娘失踪以前的全部报道了。”

“在什么以前?”夏洛克吃惊地问道。

“在这位小姐失踪以前。”当时看到这个的时候约翰其实也是非常吃惊的。

“她是在什么时候失踪的?”

“在婚礼后吃早餐的时候。”

“哈。”夏洛克脸上露出平时见到有趣案件时的那种笑容,“确实,比原来想象的要有趣得多。事实上,是十分戏剧性的。说说细节,华生,细节。”

“好吧,我必须先说明一下,其实材料并不是很完整。”约翰在报纸堆中翻了一会儿,拿出其中一张,“但昨天晨报上的一篇文章谈得还比较详细,让我读给你听听。标题是:《上流社会婚礼中的奇怪事件》。”

约翰大声的将报道读了一道,夏洛克站在沙发后一边听一边思考。读完这个,约翰又翻了几张报纸,将他认为有用的信息都找了出来。

“看来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案子,我认为我不应该错过它,华生。哦,是门铃响了,四点钟刚过一点儿,一定是我们高贵的委托人来了。华生,请留在这儿,因为我非常希望有一个见证人,即使只是为了检验一下我的记忆力也好。”夏洛克迅速的将那些报纸全扔到椅子后面,看不见的地方,然后迅速站到壁炉前拿起烟斗。这时芳汀正好敲门进来,带进来一位绅士。

“您好,圣西蒙勋爵。”夏洛克走上前,“这位是我的朋友和同事、华生医生。请坐到这儿来,离壁炉近一点,好让我们能谈谈这件事。”对于带来他感兴趣的案件的人,夏洛克的态度通常都比较温和。

“你能想象到这是一件对我来说十分痛苦的事,福尔摩斯先生,这让我痛心疾首。我知道,先生,你曾经处理过几件这类微妙的案子,尽管我估计这些案子的委托人的社会地位和这件案子不可同日而语。”

圣西蒙勋爵说话的腔调十分的“贵族”,事实上他的长相和打扮也同样让人感到十分“贵族”。他长的十分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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