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了一声:“你残疾?别人也有残疾的,哪象你这般只吃不做还成天打人骂人?街上修鞋的那个老李不是残疾?人家不是自食其力?那个唱歌的小鬼不是残疾?人家照样靠自己的力量成家立业。( $>>>)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才五十多岁,你除了喝我妈的血汗,还成天打骂我妈打我和小龙,你还做了什么?”
围观的人群有人喊了一声:“他还养了野女人!”
众人轰然大笑。
云中雄被李子英说得脸涨得通红,又被众人笑得老羞成怒,他朝着众人大叫一声:“笑什么笑?再笑去你家坐着吃你家的用你家的住你家的。”
众人被他这一吼,都哑了口,心道他这个人说不定还做得出,便都住了口。但在心中,却是将这个云中雄列入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无赖户。
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还能算个男人吗?不过,他也不算男人吧,一直以来,不都是靠着女人养着的么?最让人看不起的是,让女人养着还罢了,居然还拿着女人赚的钱去养别的女人。
云中雄“降服”了众人,又转过身来对付秦子英:“秦子英,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别人有本事是别人的事,有本事的人多着呢,也不见你多有本事?别说那些了,趁早拿出那一万五千块钱,我立马就走。”
秦子英恨恨地喊道:“做梦!那钱我妈当时就已经送给老队长了,感谢他主持公道的,我老妈做的决定,我做女儿的怎么可能反悔,过后又去问老队长拿钱?”她转向众:“我在村里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我虽然是女子,也是说话算话的,绝不会象某些人那样赖,明明分到别人户头上的财产,转眼就来讹诈人。”
子英说到这里,看向云中雄:“再说,当时你明明有钱,却骗我们说没钱,还厚着脸皮去抢我们买的一点家用品,我们才要搜你藏起的钱。我们当时可是写了字据的,白纸黑字写着,我若找不到钱,原定你给我儿子那一千块赔偿我就不要了,我若找到钱,找到多少钱全都是我的。幸好当初我写了字据,这字据现在还保存着呢。我们都是按字据约定来做的,既然搜出来钱了,那钱就不是你的了,搜出多少都与你无关了,你又凭什么立场来要找我钱?”
云中雄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可是,就算跟你们立了字据,你们拿了也就罢了,可为什么却假装做好人,把钱给了老队长?还不是等大家转过身,你就问老队长拿回来了?既然你能做假,为什么我不能将钱拿回来?”
秦子英哼了一声:“那钱到了我们手上就是我们的,你管我们送给谁?我妈送给了老队长,你又有什么立场去问?再说,谁告诉你我们从老队长手中把钱拿回来了?”
听到秦子英说不曾问老队长拿回钱,云中雄却是不相信:“老队长不把钱给你,你哪来的钱天天吃鸡吃鸭?”
秦子英冷笑:“你管我哪来的钱,我不偷不抢不犯法,你管得着吗?”
云中雄一瞪眼:“你有钱以前为什么不拿出来?分明是拿了我的钱,除非……”他的目光忽然变了:“除非,你去卖……”
说真的,子英这段时间天天买肉,众人都怀疑着呢,现在听云中雄这一说,村里嫉妒秦子英家天天吃肉的人也跟着打量起秦子英来,这才发现秦子英其实很漂亮,这样的人去卖,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欢,村里一些男人的眼光甚至也跟着变得煨锁起来。(
秦子英见云中雄居然说出这样的恶毒的话,气愤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胡说什么?算了,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家小龙拜了个高人为师,我们用的钱,就是我家小龙的师父给的。”
云中雄哪里肯信:“我不信,从来只有徒弟孝敬师父,哪有师父给徒弟钱用的。”
“我家小龙的师父钱多得用不完,见小龙的身体营养跟不上,就给钱了给我们让改善小龙的伙食了,爱信不信。反正我们不偷不抢不做坏事,谁也管不着。”秦子英说。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子英的钱是这样来的。子英的话也说得对,人家师父心疼徒弟有钱给徒弟用,谁能管得着?
云中雄也知道自己有点没理,但他今天本就不是来讲理的,他干脆耍起了赖:“这些我都不管,虽然你妈已经离开了东岭,但以前也是我老婆,你也算我的继女,我养你这么多年,如今你有大把的钱吃鸡吃鸭,我却连吃油盐的钱都没有,这不公平。最不该的是,你那么有钱,为什么那天还来拿我的钱?还一转手就给了别人。”
秦子英冷笑一声:“我现在有钱是我的,说句老实话,那天是若不是你强行去抢我买的家用,谁来找你分钱?再说,那一万五本来就是我妈绣画赚的钱。你跟我妈有交易,我和我妈帮你把孩子养大,你帮我们解决户口问题。可如今,你的五个孩子已经养大了,我的户口你却没有解决,你还有什么面目用我妈的钱?我妈拿走那钱,那是该她的,她愿意给哪个是她的事,谁也管不着。”
云中雄急得脸红脖子粗:“我管不了那么多,一句话,你那天拿走了我的一万五千块钱,今天红黑都得还我一万五千块钱,没给钱,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众人一听,都为云中雄的厚脸皮感到羞愧,纷纷议论起来:“这人已经不要脸了。”
“他不会真的没钱吃油盐了吧?”
“怎么可能,他都能帮野女人买金戒指金耳环了,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