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不能亲,公孙梦未有点郁结,不过自己提出来的重新认识彼此的话,她也只好忍下来。连着几日,都是如此,花千凝秀得花鸟图已经初具雏形,公孙梦未瞧了一眼,不禁叹道,“小东西当真心灵手巧啊。”
“……”阿谀奉承也不带这样的,不过一个轮廓就心灵手巧,虚假!花千凝没搭理公孙梦未,继续埋头绣着花样。公孙梦未丢下奏折,坐到花千凝旁边,贴得很近,纯真地问:“诶,这是什么?”
“锦鲤。”
“那这个呢?”
“牡丹。”
“这个又是什么?”
“梅花。”
“梅花还能和牡丹同季开放。”
“……”花千凝停下手里的绣针,侧身道:“你不去批阅奏折,来我这凑什么热闹。”这人分明是存心捣乱的。
“话说,你是跟谁学的针绣活?”公孙梦未像是突然想起似地问了一句,果然不起,花千凝揉揉眼睛,说:“和皇嫂。”
“如意?”
“难道我还有第二个皇嫂吗?”花千凝反问,这话音刚落,手里的针线便被公孙梦未扬手打飞了。花千凝愣了愣,瞧见公孙梦未眼底隐隐有了怒气,这人可真是不可理喻。花千凝俯身要去捡起来,公孙梦未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冷声道:“不许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