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眼中流露出的厌恶,深深的刺痛了他,幽深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的痛苦转瞬即逝。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慕寒笙伸出手,猛地将她拥入怀中。
猝不防的撞进男人坚硬的胸膛,小巧精致的鼻梁险些被撞断,夏汐疼的蹙眉,想要抬手摸一下,却发现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慕寒笙有点失控的低吼道:“可笑也好,说我卑鄙也罢,夏汐,你这辈子注定是我的人!”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廓上,夏汐耳朵红的仿佛都要滴出血一样,两人之间的距离没有丝毫的空隙,察觉到胸前的丰盈紧紧的贴着他,双颊上不自然的染上一丝红晕。
她又羞又恼,大力的挣扎着,怕楼下的人听到,不得不压低声音吼道:“慕寒笙,你放开我...放开我...”
可是温和的小白兔又怎么斗得过凶残的狼,她的挣扎,不过是换来对方更加大力的钳制罢了。
夏汐被他紧紧的圈在怀子,骨头被勒的生疼,整个人都感觉快不能呼吸了。
她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又在发哪门子疯?
“小汐,不要动了。”慕寒笙的声音有点变得有点沙哑,森寒的眸中闪着炽热的光。
蓦地,夏汐整个人都僵住了,再不敢再乱动,阵阵怒气涌上心头,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竟然...
慕寒笙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平复着此刻身体里叫嚣的*。
“色.狼,禽.兽。”夏汐在心中一阵怒骂。
隔了好一会,男人终于有所动作,头从夏汐的肩上离开,吻了吻她的发,最终苦笑得道:“小汐,不要怕我,这辈子,除了我,没有男人要的起你。”
这个只属于*间亲昵的动作,使得夏汐有愣了神,可是男人的话,却令她心中发颤。
屋里一片安静,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时间在两人之间静静的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慕寒笙终于放开了她,眼神阴晦复杂的注视着她,冷硬的语调有些不自然得道:“小汐,关于童童的父亲,其实,当年的那个男人就是......”
慕寒笙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夏汐硬生生的打断,只听她语气决绝得道:“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在我心中那个男人已经死了,童童没有爸爸。”
虽然表现的一副坚强而又无所谓的模样,晶亮的眸还是有些湿润,浓密翘长的睫毛颤了颤。
本该独自舔舐的伤口硬生生的被眼前的男人撕开,关于童童的父亲,她不想去深究,那个毁了她生活的男人。
慕寒笙的身子猛地一怔,她眸中的怨恨刺痛了他的双眸,纵然强大如他,竟也有害怕的时候,却不敢告诉她,七年前的男人就是自己,他就是童童的父亲。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告诉她,这个女人肯定会更加迫不及待的逃开他。
放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冰冷的眸寒光流转,目光紧紧的锁着夏汐,薄唇紧紧的抿着,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
兔子被欺急了,也会咬人的,不能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