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青给白静初诊脉,汪老感叹道:“华夏中医神技,我能够再次亲眼目睹,这辈子也没什么遗憾了。。 ”
霍青淡笑道:“如果汪老喜欢的话,我可以把‘素‘女’脉诀’的诊脉手法写下来。只要你勤加练习,相信不久就能掌握了‘素‘女’脉诀’的诀窍。”
“什么?你……你愿意把‘素‘女’脉诀’教我?”汪老大吃了一惊。
“对呀,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霍青倒是说的很随意,他越是这样,汪老就越是吃惊。每个医道高手,都有自己的一手绝活儿,汪老擅长的就是抓‘药’。随手一抓,几斤几两几钱,分毫不差。这可是他赖以生存吃饭的活儿,即便是对自己的徒弟,汤世杰、李嘉真等人,他都没有全都传授出去。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猫儿在教老虎功夫的时候,还留了一手爬树的绝活儿呢。否则,老虎就把猫儿给吃了。现在,霍青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汪老又哪能不吃惊?他的嘴巴张得老大,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霍青笑了笑,拿起了纸笔,就将素‘女’脉诀的基本手法全都给写了出来。啪!汪老按住了他的手,问道:“小霍,你这样做,你爷爷会同意吗?”
“他?”
霍青感叹道:“华夏中医有几千年的历史,而西医不过是近百年的事情。那为什么,现在是西医大行其道,而中医却日渐式微呢?不是说,中医没有西医厉害,而是中医传人,一个个敝帚自珍,如果都能够把手中的那点绝活儿传授出去,打破‘门’派的界线,彼此融会贯通,那中医誓将迎来新的辉煌。我不苛求别人,就从自己做起吧。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中医传人,会理解我。”
这一番话,犹如是一道晴天霹雳在汪老的耳边炸响了。他愣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缓过神来。眼看着中医逐渐被西医取代了,每一个中医传人都倍感焦虑。他们想尽了各种法子,可都是收效甚微。现在,霍青是一语中的,敢情,他们一直走错了道路。
别的不说,这一份“素‘女’脉诀”要是大量印刷,价值就不可估量。
一直等到霍青将写好的素‘女’脉诀,‘交’给了汪老,汪老才算是缓过神来。他看着霍青的眼神中,都带了几分羞愧,叹声道:“霍青,我老头子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你绝对是我佩服的一个。有你这样的中医传人,中医有希望了。”
“不敢,不敢。”
“从今天起,你不再是孤军奋战,我也愿意把我的‘见‘药’一把抓’,传授世人。”
“谢谢汪老。”
“谢什么?要谢,也应该是我谢你才对,你给我上了人生的一课啊。”
汪老的脾气还‘挺’倔,立即将“见‘药’一把抓”写下来,‘交’给了霍青。同时,他也希望霍青能够将“见‘药’一把抓”发扬广发,让更多的人学会。霍青笑了笑,他也希望汪老能够把“素‘女’脉诀”传授出去。只要能多治愈一个患者,他们这些努力就没有白费。
“好。”
汪老点头答应着,大笑道:“哈哈,小霍,咱们中午喝一杯……”
霍青呵呵道:“我倒是想陪汪老喝一杯,可我手头上还有要紧事。等改天,我肯定登‘门’叨扰。”
“行,改天我再给你介绍几个中医前辈,他们也都很厉害。”
“好,好。”
霍青答应着,这才问道:“汪老,我想问问,你对咱们通河市的一些‘药’房,都比较熟悉吧?”
汪老道:“这我不是吹,咱们通河市的大大小小‘药’房,我全都知道。”
“那你知道康宁大‘药’房吗?”
“康宁大‘药’房?”汪老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是这样……”霍青也没有隐瞒,就把假‘药’的事情,跟汪老说了一下。
“你问我,算是问对了。”
汪老苦笑了两声,这家康宁大‘药’房可不简单,实际上是通河市四大家族单家的产业之一。单家的单老爷子叫做单千舟,是省卫生厅的厅长。他有一个儿子,叫做单于海,是燕尾岛监狱的监狱长。单于海有两个儿子,那就是单光和单亮了。单光是夜水晶的老板,单亮人称小单公子,向来是飞扬跋扈惯了。
这个燕尾岛监狱可不简单,明着是监狱,实际上却在单于海的掌控中,在那儿有一个大型的制‘药’厂。那些犯人们就是不用‘花’钱的劳动力,整日给单于海来打工。谁要是稍微有些反抗,会就遭受到单于海的严惩。这家制‘药’厂生产的‘药’品,就全都是假‘药’,源源不断地流入到国内的医‘药’市场,绝对是一颗毒瘤。
霍青问道:“汪老,你怎么对单家的事情,这么熟悉?”
汪老很悲愤,叹声道:“唉,我儿子就在燕尾岛监狱服刑过。我‘花’了不少钱,上下打点,才算是将他给捞出来。这些,都是我儿子亲口跟我说的。霍青,单家的势力远比你想象中的还更要强大,你千万要小心啊。”
“我会的。”
“对了,单家的一些保镖、打手,就是燕尾岛监狱的死刑犯,他们一个个心狠手辣,功夫超绝,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单于海在燕尾岛跟土皇帝一般,你就算是有部队上去,也未必能够把他的势力给剿灭掉。”
“谢谢汪老,咱俩今天谈的这些事情,你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