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风大,怎么在外边坐着?”沐琉歌抬步走向他,担心的问道。
银烈风嘴角一咧,勾起一抹动人的笑容:“你真把我当弱不禁风的病人吗?我还没那么脆弱——”
沐琉歌失笑的睨他一眼:“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死就是万幸,还逞能。”
“有你,我不会死。”银烈风轻轻的呢喃一声,眼神灼灼的盯着沐琉歌,眸色中流动着罕见的光彩。
沐琉歌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却也赞同他的话,有她在,她必然不会让他死。
“你一大早去哪了?”银烈风看了她半天,终于问出了重点。
一睁开眼便不见她的人,他可是吓坏了。
后来孟海说她出去买东西了,可他怎么会信。
府上什么东西没有,用得着她大清早亲自去采购吗?
沐琉歌被他审视的目光瞧得有些心虚,僵硬的笑笑:“没事儿,出去溜达一圈而已,倒是你,赶紧回房间去休息。”
银烈风摇摇头:“我已经决定搬过来住了,就算不能碰你,只要能搂着你也是好的。”
沐琉歌有些急了:“不行不行,我还要修炼呢,你不能打扰我啊。”
“你修炼便是,我在外面不会打扰你的。”银烈风一副我就赖在这儿坚决不走的表情。
沐琉歌没办法,无奈摇头,挂心他的伤势,随后便独自进屋修炼精神力,企图冲破丹皇,进入丹宗的境界。
治疗银烈风的伤势刻不容缓,她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晋级到丹神,才有希望为他炼制出解药,不然——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沐琉歌集中精神再度进入了修炼状态。
这一闭关就是两天,银烈风知道沐琉歌修炼,不便打扰,晚上就睡在了侧殿。
丞相府这两日也算清净,只是他们却不知道齐府又在商量着阴谋诡计,企图来个釜底抽薪。
齐府
齐家大院被沐琉歌洗劫一空后,显得有些衰败凋零,从景观到仆人,都是死气沉沉。
这日,齐贤的书房内。
齐芷秋面色不佳的望着自己伟岸的父亲,怨声载道的说:“父亲,这次我们又被那北辰琉歌给坑了。她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幸运,总是能化险为夷。我就想不明白了。”
齐贤冷眼瞧了瞧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女儿,嗤了一声:“哼,直到今天,你还没看清楚。她哪是什么幸运,每次化险为夷才是她隐藏的实力。这个人深不可测,镇定自若,从来见招拆招,没有惧怕过谁,也没有载过跟头。若不是皇后这次派人抓走了她的软肋,只怕到现在我们都还搞不定她。”
齐芷秋听到这话,表情涌上震惊,理智虽然承认父亲说得有理,但内心却不愿意去接受。
毕竟,从一开始,她就瞧不上沐琉歌,总觉得她低人一等,又是捡来的孩子,怎么比也比不上她这个正牌千金大小姐。
再加上,她夺走了太子的心,让她更加嫉妒。
现在听到这种震撼的分析,齐芷秋不是滋味,更是不服气的叫起来:“父亲,我不管她有什么实力,有什么心机和手段,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赢,难道她不是人吗,难道她什么事儿都做得滴水不漏,一次也不会错?”
齐贤闻言,倒是赞同的点点头:“是,她肯定也有破绽,只是我们没找到而已。所以,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计划计划,来个釜底抽薪。”
齐芷秋一听这话,立马知道父亲有了主意,面色一喜,迫不及待的问:“父亲,这次你说怎么办?”
齐贤阴笑两声,眉眼里荡出几分狠色:“你攀上了唐长老这个靠山,相当于攀上了炼丹协会。你何不利用炼丹协会来对付她北辰琉歌呢!”
齐芷秋闻言,豁然开朗,低低的笑起来:“父亲说得极是,我们人单力薄,但炼丹协会势力庞大,若是挑起他们双方的争斗,我想北辰琉歌必死无疑。”
“想到用什么方法了吗?”齐贤见女儿开窍,面带喜色,欣慰的反问。
齐芷秋神秘一笑,挑眉道:“上次北辰琉歌到灵丹坊找寒香草,结果没有买到,而唐长老家里刚好有一株寒香草,这次就靠这株草来做文章了。”
齐贤满意的点点头:“嗯,不错,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一株草要想将北辰琉歌置于死地还欠些火候。”
齐芷秋闻言,面色闪过凝重,不禁试探道:“那父亲的意思是?”
“炼丹协会不是有一尊命叫乌金凤纹鼎的宝鼎吗,那可是炼丹协会最宝贝的东西,一直由唐长老和任长老两人保管着。如果先有寒香草失窃,接着宝鼎被盗,这样一来,北辰琉歌怕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齐贤说到这儿,低沉的嗓音传出大快人心的笑意。
齐芷秋觉得这个主意相当不错,只是心里有些顾虑,炼丹协会的宝贝是这么容易偷的吗?
“可是,那宝鼎必然被人重重把守照看,要偷到,难如登天啊。”
齐贤笑着摇头:“你我当然没这个实力,但是皇后有。所以,宝鼎的事儿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好,父亲,你放心吧,这次女儿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齐贤挥挥手,背过身去。
齐芷秋行了礼,便走出了书房,回到闺房好好梳妆打扮一番后,去了唐长老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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