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丹尼斯来看白杨,并且给她带了一束玫瑰花,田甜有些诧异,白杨却手足无措,捧着丹尼斯送给她的花,窘迫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说什么,丹尼斯弯下腰拥抱了她一下,并且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怎么样?今天感觉好点了嘛?”
白杨已经面红过耳,被丹尼斯一吻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田甜看丹尼斯这架势,似乎是真想攻下白杨了,心想白杨这样保守的女孩子,就算她对丹尼斯心动了,估计也会装作没这会事,丹尼斯因该是攻不下来吧?不过想归想,田甜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
乌玛来以后,又让白杨做了许多的测量卷,田甜协助白杨做完以后,有些不解的问乌玛:“为什么又让她做这么多测试?”乌玛说:“因为她的病情还需要进一步的筛查。”
田甜更加疑惑,说:“你不是说她是多重人格障碍嘛?”乌玛说:“我只是说可能是,但也有可能是分离性精神障碍。”田甜急忙问:“这是什么病?”身后刚出来的丹尼斯说:“也就是癔症,中国人俗称‘鬼上身’。”田甜迟疑了一阵,说:“她的病没有这么严重吧?”
乌玛耸了耸肩,显得无可奈何,说:“我没办法给你确切的答案,因为她身上的一切都太异常了。”
田甜没再说什么,回去看白杨,看到她在看着丹尼斯送的玫瑰花发呆,田甜走过去,小心翼翼问她:“你怎么想的?”
白杨一愣,说:“什么?”
“丹尼斯啊。”
白杨的脸瞬间又红透了,说:“我什么也没有想。”
于是田甜没有再问下去,而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那个杀伤力巨大的“禅缘”找到,纽约警方已经部署了双倍的警力,加强了警戒,fbi也严密观察着那些人的进一步举动。
警方在时代广场上找到了血符,并且做了dna检验,检验结果证明上次屠杀现场发现的人皮和这次发现的人皮同属一个人的,而这个人就是丹尼斯在上次那个住宅的冰箱里发现的那具尸体。
田甜得知这个结果后,守在窗边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她总觉得那些人选择这个人做血符肯定和白杨有些关联,可是思来想去也想不透,最终想着想着,想到了康妮,既然毫无线索可循,又何妨一试呢?虽然挺起来太不靠谱了,可是这件案子的发展走势从一开始就没靠谱过,一直走的是神异玄幻的路子,那么再试一次又何妨?
于是田甜要丹尼斯查一下这个死者的出生年月日,然后把查到的结果打电话告诉了大洋彼岸的康妮,康妮半个小时就给了她回音,说:“这个人的命理,头上有孤星悬顶,是路旁土命,一辈子孤苦,而且恐怕寿命不长,活不到三十........”
田甜幽幽说:”他已经是尸体了.....”康妮愣了一下,说:“所以他已经应命了,这倒不奇怪,奇就奇在这人的命理跟你有些像。”
“跟我像?”
“有点像,你什么时候回国,我把推演图给你看。”
田甜说:“关键是我想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个人做血符?”康妮思考了一阵,说:“我在曾经在一本很古老的地方志上看到过一个记载,记载上说,曾经有一个富商,失去了他的爱妻,这个富商相思成疾,想尽办法想把爱妻找回来,不惜散尽家产最终求的一个方法,说是只要找一个八字与他妻子相配的人,以此人皮做囊,在他妻子生辰之时做法事招魂,以他妻子的八字贴于囊上,就能将他妻子复活,富商照做,终得爱妻死而复生,记载上说‘起复生见商人家财散尽,妻亦不弃,与富商携居乡间,待富商终老时伊吞金而亡。’”
田甜说:“你的意思是,这些人难道想招魂?复生死人?”
“我不知道,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打完电话,田甜虽然还是疑惑不定,但还是把自己得到的这些信息据实告诉了丹尼斯,丹尼斯沉思良久,说:“你之前分析这个案子,说他们这样杀人,可能是一种仪式,你今天得到的这个信息倒是和之前你的分析对上了。”
“可是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
丹尼斯摇了摇头,谁也给不出个结论,田甜只好继续回头去研究那个历史学家电脑里保存的海量的历史资料。
乌玛也在夜以继日的工作着,并且使用了田甜新汇报的信息,她工作时,田甜看了一眼,看完就觉得现代科技实在是大强大了,乌玛照着田甜的叙述一字不漏的把内容输进电脑后,电脑立刻给出来关于中国的生辰八字的一切解释,金木水火土各自所代表的含义,内容全面丰富,比中国街头的所谓的算命机高大上了数倍。
白杨出院了,因为她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就在她们想知道下面她们几个人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回华盛顿的时候,乌玛那边有了消息,电脑给出了一个地址,田甜比较疑惑,说:“这是什么地方?”
乌玛很干脆的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电脑给出的地址,你们就必须去看一圈。”
“不是说不让我们在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了吗?”
“高层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也及时纠正了错误,关于这个案子的调查你们都需要参与,当然最主要是白杨,她很有必要到现场去。”
田甜鄙夷的撇撇嘴,而白杨却已经转身走了,她急忙跟上了白杨,和她一起上了警车。
“安全。”
“安全。”
之前进入的突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