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丁典仿佛对此地熟悉无比,穿廊过户,便似是在自己家中行走一般,施展起轻功,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凌退思软禁凌霜华的小楼。 。
这荆州知府凌退思也是连城诀中五大反派之一,起初乃是进士出身,做过翰林。另一方面又是两湖龙沙帮的老大。一个江洋大盗做了朝廷命官,其中猫腻,自不用说。
他无意得知荆州埋有一个大宝藏,故‘花’了大笔的金银在荆州就任知府多年。为了“神照经”及连城诀中的宝藏,竟将‘女’儿作为无辜的牺牲品。假意将‘女’儿许配给丁典,却暗中布下陷阱毒计,以金‘波’旬‘花’毒晕丁典,将其擒入牢狱,接着又囚禁了自己的‘女’儿。最终更是心理扭曲,将自己‘女’儿活活闷死于棺材之中,生生拆散了丁典与凌霜华这一对苦命鸳鸯。
还未进得院子,叶小东打量四周,便冷冷一笑,抢在丁典之前跃入其中,不等他落地,院子周遭“嗖嗖声”不断,乃是三只利箭从三个不同方向疾‘射’而来,利箭破空声甚响,若是打在人身上,定然非死即伤。
叶小东看也不看,两手抓出,已是将这两根弓箭稳稳地擎在手中,双‘腿’并起,身子在半空中转了个圈,那第三根弓箭也被他夹在了两脚的缝隙之中。他又打了个圈,随之双手连动,那三只弓箭便比来时更快地倒飞而出。只听得“啊”的三声痛喝,院子四周便再无动静。
那丁典刚好落地便见着这一幕,只是略微瞟了一眼,便急忙向着小楼赶去,小楼外围墙甚低,一株柳树的枝丫从墙内伸了出来,他微一纵身,便已抓住枝丫,翻身进了围墙。叶小东自是紧跟其后。
里面一扇小‘门’却是虚掩着的,二人推‘门’入内,拾级上楼,黑暗中听得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吱之声,到得楼顶,丁典心中跳得十分厉害,隔了好一会,终于鼓起了勇气,轻轻在窗上敲了三下,叫了声:‘霜华!’凌霜华从梦中惊醒过来,朦朦胧胧地道:“大哥!典哥!是你么?我是在做梦么?”
丁典颤声道:“霜妹,是我!我逃出来啦。”
不料凌霜华并不开窗,将脸贴在窗纸上,低声道:“谢天谢地,典哥,你仍是好好的活着,爹爹没骗我。”
丁典声音苦涩,说道:“嗯,你爹爹没骗你。我还是活着。你开窗罢,我要瞧你。”
凌霜华道:“不,不!不行!”
丁典的心沉了下去,问道:“为什么不行?”
凌退思道:“我答应了爹爹,他不伤你‘性’命,我就永远不再跟你相见。他要我起了誓,要我起一个毒誓,倘若我再见你,我妈妈在‘阴’世天天受恶鬼欺侮。”她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凌霜华十三岁那年丧母,对亡母是最敬爱不过的。
叶小东见二人隔着一张窗户纸,外头的人不敢进,里头的人不肯出,不由得大为蛋疼,一枚铜板‘射’出,穿过窗户纸正好打在凌霜华的‘穴’道之上,后者登时再也动弹不得。
叶小东看向那丁典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把她带出去不就得了?”
丁典一咬牙,一掌打破了窗子,将那凌霜华给抱了出来,月光下,见得她容颜完好,只不过略有几分苍白,又哪里有半点自毁容貌的痕迹?他望向叶小东,言语之中甚为诧异:“你不是说…………”
叶小东道:“别问我,你问她自己,看是不是这么回事。”
丁典看着凌霜华,问道:“霜华,听说你为了拒婚,不惜自毁容颜,这可是真的?”
凌霜华被他抱在怀中,身子不能动弹,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柔声道:“典哥,我知道你给爹爹擒获后,一再求他放你。他却将我另行许配别人,要我死了对你的心。我说什么也不答允,他这些天准备用强‘逼’迫,我…………我是打算着用刀子划破自己的脸…………”
丁典听她如此一说,自知二人抢在了她前头,是以这毁容之事还未做下,不由得深感庆幸,在他心里,凌霜华乃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就算划破了脸,变得面容丑陋,但那份美丽却已永久镌刻在了心底最深处,但丁典深知凌霜华平时多么爱惜自己的容颜,若不是为了他这不祥之人,怎肯让自己的脸蛋受半点损伤?
那凌霜华仿佛也想通了一般,小声道:“典哥,你放我下来吧,我跟你走便是了…………”
丁典大喜,急忙解开她‘穴’道,三人一齐下了楼去,叶小东忽然停住脚步,运起九‘阴’真经中的闭气秘诀。他身后的丁典与凌霜华也随之止步。
叶小东施展闭气秘籍,此举乃是为了防着凌府中的一种奇毒——金‘波’旬‘花’。
这毒‘花’是从天竺传来的,‘‘波’旬’两字是梵语,是‘恶魔’的意思。原来天竺人叫它为‘恶魔‘花’’。
此‘花’颜‘色’特别娇‘艳’,且‘花’的‘花’瓣黄得象金子一样,闪闪发亮,更可怕的是,凑近去闻便能感到一种香气。只闻到‘花’香,就能使人一阵晕眩。
原著之中,丁典练成神照经之后,如此武功,已可江湖,可中了这金‘波’旬‘花’之毒,空负神照经的上乘内功,却也变的手足酸软,全身无力。丁典更曾说过,中了‘金‘波’旬‘花’’的剧毒,天下无‘药’可解!此‘花’当真堪称金书中第一可怕之‘花’,情‘花’与它相比,何足道哉!而这金‘波’旬‘花’之毒,则比恶魔还可怕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