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仙侠修真>大神难为>一百八十七,再见灵书
之喜。”

这少女一举一动皆是平常,行动间却风致外露,对定力低,以及修为低的人而言,皆是一种难以忍受的诱惑。

于锦曾听过杨霜儿说情丝宗现在这一脉的功法,知道灵书练习她们本脉的功法已经是到了第三阶,媚,色尚不能收放自如,却是已到了金丹大圆满。

这女孩是玄阴之体。这才分别三十多年,她的修为就像坐了火箭似的,直蹿到了最高一等,让于锦惊讶之余。也有些说不清的滋味。

她们那一脉里,如果想修为进益得这么快,必须要和男人双修。灵书即使天赋异禀,也不可能违背功法要求,保持冰清玉洁。

只见她还梳着半披半挽的少女头饰。也知道她还没有找到双修伴侣。这就是说,她走了她师父琼姬的老路,估计养了几个男宠。

即使于锦心理有准备,也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跟灵书重逢。

她即使对女修养男宠没什么意见,反而对卿离那样不依附男人为生,即使fēng_liú也fēng_liú得自成体系的女人还有几分欣赏。

但这不代表能看到昔日当成小妹妹,甚至是晚辈的灵书也成了跟卿离一样的人。

于锦注意到,卿离一双白生生的小脚贴在绿色的草皮上,不知让多少修为浅,定力低的修士在悄悄观看。

灵书只是露出了一双脚。但她的纱衣大约是一件诱,惑类的法器,只是把身体裹得一丝不该露的皮肤都没露出来,却让她玲珑的身段无遮无掩地展示在大众面前。

她本人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目光的洗礼,行走在各色的目光下,泰然自若。

性感是一种生活态度,而非一件半遮半露的衣服。

于锦不知怎的,想起了以前不知在哪本杂志上看到的这句话,顿时对她的这一番着装充满了异样的感觉。

卿离虽然也无时无刻,一脸风。骚的样子,可她是在驾驭这样的生活,灵书现在却像是以为自己在驾驭这样的生活,没有想到。是生活驾驭住了她。

见灵书没有注意到自己,她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匿到辰象峰做自己的事。

正在她转身的时候,灵书惊喜的声音传来:“老祖!”

大殿上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注意她们俩,灵书一叫,于锦就动不了了。

她只能转身。扯出笑来:“灵书,现在我们不是一派的人,你直呼我道号便是。”

灵书眼里立刻蓄了两滴眼泪:“怎么?老祖,你嫌我成了情丝宗的人,不想再认我了?”

于锦头立刻开始疼:她已经用眼角的余光瞥到,周围的修士有好多已经对她露出了敌意的眼光,看来有不少人都觉得是自己惹了她。

于锦脸沉了下来:“你这是一见面就把手段使到我身上了?”

好歹自己以前也做过她的长辈,再怎么都不能堕了威风。

灵书一惊,如有异彩流动的双眼闭了一闭,再睁开时,浑身已经没有了那股媚,色满溢的状态,就要行礼赔罪:“对不起,老祖,是我功法无法自控,险些带累老祖。”

是真的不能自控,还是有意为之,于锦也不想多问,只点了点头:“数年不见,看见你功法有成,我也为你高兴得很。你过得可还好?”

灵书笑道:“师父对我极好,我现在已经是宗内的真传弟子,总算没有辜负老祖当年的教诲。”

当年带她回去时,琼姬就已经是合体期大修,整个情丝宗里,比琼姬修为还高的都找不出几个,灵书这样的身份,在她们宗门的小辈弟子中自是万里无一,所有人肯定都会捧着她。

于锦客套两句,就要找借口离了她。

岂知灵书像是贴紧了她似的,一边问东问西,一边跟着她,半点不离。

灵书当年就是众人的小尾巴,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这个毛病竟还一点没变。

于锦心中焦急,脸上就带了些出来。

灵书心思灵敏,没过一会儿就发觉了:“老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于锦一惊,知道自己是急躁了:灵书跟她分别多年,这期间一点音讯都没有,尤其是虚元当年安顿好之后,曾不止一次地去信到情丝宗,想打听她的所在,跟她恢复联系,却从来没收到情丝宗返回的消息,虚元便一直以为这个弟子已经出了什么意外,还难受了很长时间。

也是因为虚元这种什么事都放不下的性格,导致冲击金丹期失败,在她被师父关起来受罚期间,已经死了十多年。

现在再一年,灵书不但没死,反而在情丝宗混得很是不错。那她为什么这么些年都不跟他们联系?

而且她们相逢这么久过去,她只是在向她打听于锦自己的行踪,半点没有提到虚元。

于锦直直看向她,冷冷道:“虚元死了。”

她半天没办法脱身去辰象峰,已经失去了耐性,也不想再跟灵书多有半刻的周旋。

灵书愣了愣,眼里蓄着水花:“这怎么可能?师父不是筑基期吗?他怎么死了?”

她眼中只见痛,不见悲,她刚刚第一时间的反应骗不了于锦:这痛,只怕也是演给她看的。

也是,虚元只养了她十几岁,她在情丝宗却呆了几十年,谁都不知道她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事,她冷淡一些实属正常,尤其她在天阳宗时受委屈的时候多,真正快活的,却没有几日。

于锦努力说服着自己,尽量和气地向她道:“他冲击金丹失败,死在晋阶途中。”

灵书捂住嘴,悲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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