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掩住他的嘴唇,深深地凝视着他:“不必再说。”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你不必再说。”
她倾身在他眉间烙下一吻,有些羞赧于自己的大胆。正在此时,存真的眼神突然火热起来,他握住她的手,反身笼罩住她。一下就反客为主!
(对不起,只能到这里了,原因大家都懂的,以下请自行脑补三千字)
存真和于锦都没有想到,他们的这一觉一直睡了一个月。等再醒的时候,天地已重换了个模样。
她新奇地检查着自己的修为:她竟然直接冲到了化神后期!这样坐了火箭的修行速度,恐怕是全大陆最幸运的修士都不敢说自己有这样的机缘!
而存真更加离谱,他竟然到了化神大圆满,并隐有突破之象。
越冯的这个礼送得还真是豪华大礼包,尤其是那天晚上,存真慌乱中还没忘记拉她喝上一口神仙醉。
那醇厚的酒力加上酒中酝含的丰沛的能量化作液体冲进他们的身体中,使得他们直接连冲关隘,修为突飞猛进!
两人欣喜了一会儿,于锦就想到了一个问题:“修为晋升太快。得先稳一稳了。”
存真也是欣喜了一下,想起来于锦本来就根基不大稳,从她晋阶化神以来,一直都找不到机会稳固修为,现在她的修为像坐了火箭一样,看着涨得快,实际如果再不找机会打磨一下根基,只恐会后患无穷!
但这里处处都没人,处处都有可能有人,哪有什么绝对安全的世外桃源给他们闭关修行?
两个人都犯了难。
存真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还真想到了一个地方:“你觉得流炎河那个地方怎么样?”
那里是个危房,于锦一开始也没往那儿想,但她越想越觉得,那地方虽然是要崩溃了。但依照卿离的评估,起码最近三五十年里是无恙的,她闭个关稳定一下修为,又不是想要突破什么,去那里闭两三年,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说干就干。二人把小圆叫来,许了它一堆好处,才换得它愿意再把他们拉回到流炎河下一回:这小家伙千万年来就呆在河底,守着先辈们对越冯的承诺,不敢稍离。现在好不容易化了形,正是对外面世界新鲜的时候,现在又要它回去,它自然是不愿意的。
但它挺乖巧,也明白事情的紧急,几个人再度动身,踏上了返回流炎河的路上。
这一回,他们就不打算带上旁人,给另外的人和卿离留了信,只把小池这个吓破了胆,留在外面,说不定哪一天就要惹祸的家伙给带在了身上,夫妻二人回到了流炎河。
短短几日,再回来时,没想到又换了一片心境。
于锦跟存真脉脉相视,这一回没了卿离的打扰,存真心满意足,别说这里只是流炎河地底,就是地狱之深,他也甘之若饴。
但回来归回来,该做的事一样也少不得。
于锦走的时候,把这里的盂沉银给打扫得差不多,才回来没几天,阵法破损处又堆积了小小的一滩。
存真画了几张天阶的符箓,将破损的地方和将来有可能垮掉的地方做了一下修补,一人辟了一间静室,各自修炼起来。
存真倒是想跟于锦一间,但于锦一想到他那狼性,实在是怕自己修炼着又被某人吃干抹净了,十分坚决地拒绝了。
存真遗憾归遗憾,但也只好在心里默默发着狠,等夫人出来后要对她怎么怎么样,面上还得表示着支持夫人的一切决定,不甘不愿地去了他的静室里。
山中无日月。
一晃眼便是一年过去。
这一年中,每天于锦过的就是稳固修为,偶尔满足存真的小要求,让他也松乏一下,只是再不敢去碰那神仙醉。乏了的时候托小圆带着她去流炎河地底参观一番,每天修为像夯下的大锤一样,眼看着稳固起来,再看看她身边的那个人,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喜乐。
直到这一日,天道之力在身体里毫无阻滞地在她身体里运行了三十六个大周天,她的心彻底放下来:修为已经稳定在化神后期,随时都可以出关了。
“恭喜夫人了。”正在修炼的存真心中一动,离开自己静室的蒲团,果然看见于锦吐出一口浊气,刚刚睁开眼睛。
于锦与他相视而笑:“三年了。”
这三年里,二人朝夕相对,别的不说,默契是一等一的高,不需要她说什么,存真已经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他走过来,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含糊道:“这一次,你可没了借口拦着我。”
于锦脸皮微红:再过多少年过去,自己恐怕都不能像这个人一样,啥话都好意思说出来。
她咳了一声,想推开他:“我是说,我们总算能够出去了。”
存真轻笑一声,将她揽得更紧:“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他说得暧昧又小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于锦想干嘛。
她羞得更厉害,努力地挣扎着,可她的那点力气,在存真看来,真的不算什么,他将她揽得更紧:“别动,别动。”
于锦一僵,知道他这一回怕是忍得狠了,也不敢再撩他,僵硬了半晌,方问道:“这一次出来,我们还去西边吗?”
说起正事,存真也正经起来:“我觉得,还是得先去看看情况,再论其他。”
于锦只是随意找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