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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鲛人公主和北端双双拥抱在一起的画面,不由得感慨万千,偏头朝灵玉看了一眼:“怎么,还不走?”
灵玉脸微微一红,随即小声嘟囔了一句:“虽说好白菜都被猪给拱了,不过,这北端倒也算头优等的猪。( (.
. m)”语气,也不知是在赞美,还是在贬低。
期间,余光察觉到大师兄一直盯在我的眼上,似曾想说什么,但又最终欲言又止。
歇息了片刻,继续赶路,由于已经抵达大唐最南端,自然只能朝西,朝北走。
一路走来,倒也属太平,并无太过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若说值得一提的事情吧,是刚出崖州所遇上的一只百年鲤鱼精。
此鲤鱼精,昔年被一位打鱼的渔夫所获,后来见它不断挣扎,认为就连一只鱼,都尚且有求生意识,因为生了怜悯之心,放了它。后来,这鲤鱼精修炼出了人形,一直寻思着机会打算报恩。恰逢自己的救命恩公摊上了命案,便幻化为一名凡间的状师,替自己的恩公洗刷了清白。
按照正常人妖故事的版本,这只蚌精和救命恩公必然要生出一段恋情来,可现实告诉我们,这世间并无任何绝对的事情。此只蚌精救了恩公之后,便回到南海继续修行,并未多做逗留,就在回南海的途,遇上了我们师兄妹三人。
这事告诉我们,行善,未必会带来好的结果,但总归不会带来坏的业报。或许,并非无情,或许,在相救的过程,那位渔夫和蚌精亦是互相产生了爱慕之情,爱的方式有诸多种,未必相守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结局。有时候,懂得放手,于己于人,兴许都是一桩好事。
你道灵玉这孩子是怎般说的,他说:“兴许是由于那渔夫太老太丑呢,你们女子,还不是都喜欢年轻俊美的小生?”
白了他一眼,答道:“有本事你别喜欢年轻貌美的姑娘,喜欢老婆婆去?”
此言一出,灵玉顿时哑口无言,傻傻笑了半晌。
从安南路过的时候,见着遍地都长着一种参天大树,高约四五十丈,极其高大壮阔。
据当地的百姓所讲,这种树叫凤凰木,叶如飞凰之羽,花若丹凤之冠,开出来的花是火红色,色彩十分鲜艳。
又往前走了一段,见那里也是长满了这种凤凰木。看来,安南一带的人对此树颇为情有独钟。不由得感叹道:“这里的凤凰木还真是常见,可惜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不是花开的时节,若不然,真想好好见识一番。”
“可不是,被那些百姓嘴里一夸,想不见识,那才属稀奇。”灵玉附和道,转而又问道:“大师兄你见多识广,可否见过凤凰木?”
大师兄一笑,“未曾有幸见过,只在本见过一些相关记载。”
议论的同时,便停留在路边歇脚,恰好有位女子从路旁经过,听闻我们的交谈之后,忽然停留下来,看向我们,出语道:“两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你们眼前的这树,并非叫凤凰木。”
“不叫凤凰木,那是什么?方才,我们从南部经过时,那里的百姓分明告诉我们此树叫凤凰母来着,难道是他们一起合计着骗我们不成?”灵玉讶然道,似乎对这女子的话语产生了几许怀疑。
女子摇了摇头,道:“他们并非骗你,而是实言,不过,眼前的这颗,的确并非凤凰木,而是蓝花楹树。”
蓝花楹?心一惊,急忙问她:“你说什么?你说这树叫什么?”
许是语气太过急促,又许是神情有异常,导致灵玉和大师兄纷纷看向我,且俱都目露探究出来。
女子见此,开口解释道:“从三位的口音当不难判断,三位都是外地人,这就难怪你们有所不知。你们在南部一带所见到的,的确是凤凰木,可此地的,却是蓝花楹无疑。其实,这凤凰木也叫红影树,而兰花楹则叫蓝影树。
这两种树,外形看起来几乎全然一致,但开出来的花却不尽相同,凤凰木开出来的花较为单一,唯有红色,蓝花楹开出来的花则颜色多种,有白色、绛色、蓝紫色,蓝色和紫色,但其,多以蓝紫色最常见。不怪你们三位,这外来人初次来安南的,都会将这两种树给混淆。”
原来还有这茬,思量了短暂片刻,问她:“那蓝色的兰花楹呢?可曾有?”
女子一怔,随即答道:“能开出这种花的蓝花楹,是极为罕见的,反正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你们或许有所不知,这凤凰木和兰花楹原本就从番外引进过来的时日不长,也就最近数年的事情,因而,我们所知晓的,也并非全部。”
连当地的百姓都不知,那华阳当初那束蓝色的蓝花楹究竟从何而来?按捺住心的波澜,接着问她:“那你可知晓,蓝色的兰花楹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原本一直未曾留心,直到此刻才联想到,华阳自然不会无缘无故送我蓝花楹来,他当时的神情,太复杂太奇特。
女子又是一怔,“蓝色的寓意我不知晓,不过蓝花楹的花语是绝望等待爱情。”
眼神一变,“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看向那名女子,眼睛几尽能冒出火来。
女子许是被我的气势给吓了一跳,眼里当,流露出了几许惶恐,小声道:“我说蓝花楹的花语是绝望等待爱情。怎么,难道姑娘从未听闻过吗?”
绝望等待爱情?蓦然想起了华阳那次送我蓝花楹的情景,还有他那日看我的眼神,心头,浮现出一丝难以言明的情愫来。想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