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到是听过陈吉之名,此人不过一小人尔,却颇得刘虞的赏识,如今竟然为五官橼从事,不过此人性喜贪财已经不是秘密,这计策倒不是不可行,但是一想到这刘玮台的秉性,众人心中就是一阵腻歪,刘玮台李移子乐何当三人与这陈吉有何不同,还没有人家出身好呢,好歹陈吉也是读书人出身。
但是这事情由不得他们做主,闻听此言,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刘玮台的肩膀:“贤弟真是为瓒解忧,就依贤弟之言,我与贤弟三万钱,贤弟自管去做就是了。”
见公孙瓒答应下来,又觉得此事成则最好,败则无妨,众人也就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刘玮台三人的嘴脸,怕是一顿饭又要吃不下去了。
却说着刘玮台倒也有几分本事,从公孙瓒那里领了钱,便径自单人骑马朝代郡出发,十余日后就到了代郡,找到了陈吉,却只将一万五千钱与陈吉,凭着自己的花言巧语,竟然将陈吉忽悠的头晕脑胀,也就应许了刘玮台之言。
令支离得犷平相对来说近了一些,同时公孙瓒也是探马频出,所以犷平被克的消息却是率先知道了,而这消息刘虞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是七八日后了,而刘玮台也刚好稍晚一点赶到,也赶得上说话的时间。
得知犷平城被攻陷,刘虞怒不可歇,只是摔了茶杯,随即就召集手下众人商议,其中就有陈吉,当时刘虞只是问了一句话:“诸位,边军攻陷了犷平,如此动作简直视我等如无物,今日召集尔等,就是商讨出兵的大事。”
“州牧大人不可——”刘虞话音落下,东曹橼魏攸便已经出言反对:“大人,边军本事朝廷军队,先前大人使些手段吞并也就罢了,若是如今旗帜鲜明的征讨,必将授人以柄,况且我听闻边军有个人物名叫程东,此人颇为不俗,就是此人大败公孙范五千大军,,我观程东攻陷犷平,无非是不想身陷纷争之中,大人可休书一封,晓明利害,不妨让边军为咱们东北屏障。”
“魏大人此言甚是,卑职以为大军不可轻动,边军词句无非是报复咱们强占厩奚城之事,又因为这些年挤压边军的恩怨,但是边军却不是咱们的大敌,咱们的大敌是公孙伯圭,公孙伯圭狼心野子,其嚣张跋扈,这才是大人的心腹大患,为今之计不妨暂时示弱,不妨训斥边军,却不能大军出动,以此麻痹公孙伯圭,更何况眼下马上就要入冬了,一旦战事不利,势必会影响士气,若是天公不作美,来上一场大雪,到时候可就进退两难了,要是那时候公孙伯圭再来相攻,就只怕——得不偿失的。”从事齐周一脸的平淡,所言确实字字珠玉。
可惜总有人不怕事大,这话音才落下,陈吉就站了起来,只是一脸的愤愤:“齐大人所言吉不敢苟同,边军如此行径,分明是不将大人放在眼里,若是此时不发声,不进行征讨,那天下英雄岂不是都要笑话,若是人人都效仿如此,州牧大人还如何治理幽州,属下以为当立刻兴兵讨伐。”
陈吉的话也代表着武将们的心声,鲜于辅当时就站起来朝刘虞一抱拳:“大人,末将愿意为大人分忧。”
一时间又有人起身要领兵攻伐边军,却让魏攸与齐周又惊又怒,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武将们如此也就罢了,毕竟他们都只是知道打仗,但是对于倡导者陈吉却是怒不可歇,魏攸更是按耐不住,站起来指着陈吉呵斥道:“幸进小儿安敢大堂之上胡言乱语,公孙范五千大军败于厩奚,我却想问问,哪位将军自承比起公孙范要强多少,有没有这手段能够像边军胜得这样容易,边军如今就这点基业,如今与他们为敌得不偿失,边军就像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论胜败对咱们都没有好处的。”
陈吉涨红了脸,不由得气呼呼的瞪着魏攸,但是在魏攸的眼光下,却始终还是退缩了,魏攸此人乃是幽州老人,刘虞一向颇为倚重,而且此人在幽州百官之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和他争执起来那一定是自己吃亏,所以心念一转,也就没有对魏攸的话进行反驳,只是哽声道:“治下城池被攻陷,无疑就等于打了大人的脸,若是这等情况还不加以惩治,又怎么能让治下服气,又怎么能震慑公孙伯圭这样的人。”
“闭嘴,陈吉小儿,你这不过是卖直取忠罢了,”齐周脸色一变,冷冷的哼了一声:“陈吉,我且问你,昨日到你家的那人是谁,我怎么看着像是公孙瓒身边的刘玮台那等小人,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陈吉一呆,脸色变幻不定,心中暗暗惊讶齐周如何知道刘玮台来了一趟,但是此时却不能落得下风,更不能坐实了这件事,只是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休要诬陷我,齐周,你是何居心,昨日的确是有友人到访,不过却不是什么刘玮台,那等小人我怎么回去结交,好歹我也是读书人出身,若果谁不信,可以现在就随我回我家看看,若是刘玮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若不是,齐周,尼克要给我一个交代,诬陷我究竟是何意,我倒觉得你言出必是不出兵,莫不是收了程东的银钱,却出来替他说话不成?”
好一个倒打一耙,只将齐周打的脸色突变,一时间气愤不平,身子都哆嗦起来,指着陈吉只是愤声道:“休得胡言,我也是这几日才知道那程东的名号,况且我齐周之名谁不知晓,岂是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人,倒是你——”
“知人知命不知心,我们又能看到哪一点,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