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南把满宝放进大篮子里,满宝长得快,这篮子已经是第三个了。春娇揭开敷的油纸,看满宝可怜兮兮的脑门,“瞧你做的孽,满宝大概要重长个脑门了。”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药瓶,“里面是蓝玉混的药草,生肌不错,混着那什么郎中的药膏,大概二十天,保管给你个水煮蛋似的脑门。”
“那头上的淤血呢,是不是好了。”“不是已经化了吗,这淤血你也是,你抱回来,我给你化,也省得满宝受这么多苦。”“没事就好。”晓南见着满宝睡觉的时候,小脸还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就塞了一个橘子糖到满宝的嘴里,满宝果然一尝到了甜味,小小的眉头就舒展开了。
“春娇,今夜我们去见刘金玉,就让郑清进空间帮我照看下满宝吧。”晓南看着满足的满宝,拿出玉环在满宝身上一扫,满宝就消失了。“待会儿我们出去吃饭,吃完了就走。”“成!”
又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刘家的院子出现了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径直走进刘金玉的房间,在房门口,为首的一个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个拨浪鼓,刚刚轻轻波动两声,房门就开了。
“你们找我哥哥何事?”
晓南和春娇解了蒙面,“金玉,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让你哥出堂作证。我家爹爹并未杀害他!”
刘金玉拉上了窗帘,小心点了灯,“我想你能明白,不是我们不帮,而是我们不敢。”
晓南随即拿出一袋纸包,“若是要解药,我们这里已经帮你配好了,保证你全家无事,活到一百岁!”
“你们果然已经知道我们被下毒了。”刘金玉摆手做了个不需要的手势,“那你就应该知道了,我们是自愿服毒的。每日,每日,那喝下井水的腹痛,我们一直都这样,忍耐。”
“你们有病啊,知道有毒还吃。难道你们是被那邪教蛊惑了?”
春娇一个瞬移,上去给刘金玉把脉,“喂了你们两天解药,可体内余毒还是不轻啊。你要知道,要是再服个两三个月,可是去地府见阎王啦!”
刘金玉抽回了手,“邪教不邪教,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的两位哥哥都在帮他们做事。要是我们这里不答应,两位哥哥可是性命不保。”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在拿你们的性命把持着你哥哥,又拿你哥哥的性命把持着你们。现在你哥哥刘金子已经名义上死了,永远不能名正言顺的活着了,难道你们还不一起反抗!”
“南老板,你说的轻巧。我们只是小老百姓,我们能逃的到哪里去!郑家,家大业大,到处都有他的船行,分号。我们这一大家子,能逃得到哪里去!其实我和叔叔都商量好了,我们服毒,待到了日子,我们死也就死了,两位哥哥好歹能无牵挂地逃了出去。”
春娇忍不住敲了刘金玉的脑门,“你个蠢货!生死哪是这么容易的事儿,你们要这样死了,你的哥哥将来怎么活得下去!”
“那,那我。。。”
“你放心,你们只要出手相帮,你们一家定会平安无事。你们出逃的钱财,我来准备,你们未来的身份,自会有上面的人帮你们备着。既然郑家是依水而生,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去内陆。”
刘金玉看到了一丝曙光,眼里的神采还未多亮一会儿,眸子就又暗了下去,“我的两位哥哥都在王管家手下做事,他们从未被安排在一处做过事,就怕两个人一块儿逃了。我们兄弟自从双亲出海出事,都一直靠着叔叔叔爹的帮忙。如今,怎么好舍了他们唯一的爷儿。”刘金玉一下子就跪下了,“若恩公救我全家性命,我必定来生做牛做马,结草衔环。”
晓南赶忙把刘金玉扶起来,“有话站着说,你那堂哥叫什么名字?在哪里,现在在做什么?”刘金玉抹了抹眼角的泪,“刘金璧,江湾城,在帮王管家杀人越货。”
春娇从头到脚又打量了刘金玉一眼,朴朴实实的小哥儿,怎么他们一家都干这缺德事儿。“春娇,这事儿只能你跑一次了。刘金玉,你等三天,我们就能帮你堂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出来。当然要是三天事成了,刘金子可得帮我们!”“恩,恩公要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回了家,晓南和春娇换了衣服就进了梵春。春娇和郑之清依依惜别,“清清,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会三天见不着我,可一定要想我!”
郑清化为清清,掂起春娇的下巴,轻轻印上去了一个吻,“单是听到你要离开我,我就已经肝肠寸断了。”
“清清~”“春娇~”
晓南看着满宝睡得香甜,看到满宝嘴边的奶渍,知道郑清应该喂过奶了,小心的把儿子嘴边的奶渍给擦干净。“郑之清,明天你去找风泉。”
正当人家清清和春娇你侬我侬之时,清清立马化为郑之清,一副羞愧的样子,跑到晓南跟前,“晓南,你有何事。小生我必当竭尽全力,奋不顾身,死而后已。。。”
“别说下去了。你明天就带着礼物,再去看看风泉他爹,说不定还能见着风泉,你就说你是李遇的结拜兄弟,李遇让你多去帮衬帮衬,但凡他们对你要求什么你都去做。听懂了没,郑清。”
“那是自然,那我明天就去。”
春娇在晓南身后投射死亡光波,“你欺负我家男人精分,你爹的,你就不是个好东西!”
“快睡吧,都二更天了,你明早还得赶路呢!”说着就搂着儿子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晓南化身买汰烧,照料好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