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南第二天一直睡到快中午,才懒洋洋的爬起来,先爬到后院拿了点草,喂了羊和兔子,家里好像没米了,看着眼前笼子里面叽叽喳喳的鸡崽子,季晓南索性就把小鸡崽子就散养在后院的空地上。“来来来,那里有大虫子快快到哪里去吃啊!”眯着眼踢着鸡崽儿的屁股,“记得晚上早点回来吃晚饭啊。”“咔哒。”随手关了后院的木栅门。

到了厨房舀了半盆水,洗了洗脸漱了口,终于不迷糊了,肚子又很准时的叫了。“宝宝,你能不能过一会儿再饿啊。”季晓南摸了摸肚皮,哪里有吃的呢?哪里有呢?昨天的饭吃的比脸还干净,昨天,哦,对了,海棠糕!季晓南到柜子里把昨天在集市上买的粗点心翻了出来,开挖,吃。吃的猛了点,弄得满脸都是。吃完了,拿了桌上的抹布抹了抹脸,刚拿下来,居然发现那抹布上挂了一层黑黑的东西,季晓南好奇的揭下来,“好像是水煮蛋的蛋皮,还是黑的。”哪儿来的?难道是脸上的,又用抹布擦了一擦,这黑膜越来越多了,看着怪吓人的,季晓南赶快找来铜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脸上有明显的一块除了胎记之外的皮肤和其他皮肤颜色不一致。

仔细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脖子上,手臂上的皮肤居然都出现了皱纹,小心的用指甲一剥,不疼不痒的就掉了块皮,吓死人了。季晓南马上就催动意念,进了梵春仙境,

“春娇春娇,你快出来,出事了。”季晓南对这小树林大喊,“春娇,你在哪里快出来!”“大清早还让不让兔子睡啊!”春娇揉了揉红红的眼睛从地上的一个小洞钻了出来,“你又怎么了?”“什么大清早,都过了中午了都。你快给我看看,我怎么好像在蜕皮啊!”季晓南指着脸,脖子给春娇看。“蜕皮?”春娇跳到季晓南身上,仔细地看着季晓南脖子上,胸口的皮肤,“真的诶,你真的是仙君说的极有仙缘的啊。”

“怎么一说?”“你昨天不是洗经了吗?你身上的污浊之气正在排除体外,你不用大惊小怪的,正常现象。只不过正常人没你这样,你像蛇一样蜕皮,说明你极有修仙的潜质。”“那我是天才喽!”季晓南眨着星星眼。“你说是就是吧,以后别再为这点小事儿打扰我睡觉!”春娇打了个哈欠,作势要回到兔子洞里去了。

季晓南上前拦在兔子面前,“你都睡到中午了,好醒醒了,再睡下去到要变成猪了。”捏捏兔子的小肥耳朵,兔子春娇气的拧起了剑眉:“不是你个二货叫我昨天弄种子,我会这么晚睡!”“这么有工作效率,快给我看看。”“你拿了就快走,我要去睡了。”春娇从身上的小西装马甲掏出了一个小荷包,“拿走拿走,别烦我了。”说着便跳回兔子洞了。

季晓南接过小荷包,小心翼翼的塞在口袋里。想着今天还没洗经,就来到蓝玉湖,脱得光光的泡个痛快澡。就着湖水,把身上的皮都给退了下去,再一次感觉到身体的透气感,知道自己正在吸收湖水的养分,就连肚子里也感觉到一阵温暖,看来他也没闲着啊。

反正马上还要蜕皮,季晓南索性光着身子坐在岸边。自己的皮肤好像是比初来乍到的时候白了一点嫩了一点啊。晒了会太阳,果不其然,身上开始发痒,亲眼看着皮肤一块块的起皱,变干,还真是恶心啊。等到不痒了,季晓南又泡到蓝玉里面来了个蝶泳,游了两圈,搓掉了身上的脏东西,才穿好衣服。本来想离开,想起自己家什么都没有,就到果树林子里A思父銎还,梨子带走。

季晓南回到后院,到后院后面的空地上,春娇给的荷包上写了花木李,一种这个世界上的特有的夏季水果,汁水多,甜度高。就是取种难,娘的这个gay世界连果树受精都难,去死吧。但是也因为这个原因,花木李种植的规模不大,价格还是很可观的。季晓南好像记得自己的这块空地就是个盐碱地,恰好就适合这个花木李的生长。拿了锄头,刨了一排三个坑,种好了树种,就扛起锄头回家了。

进了厅堂,发现桌子上放了个木桶,桶里还有两尾起码一斤半的大鲫鱼。木桶旁边,还有个用用椰子叶做的草蚱蜢。“苗哥,对,一定是苗哥!”

苗哥就是李爹爹的大儿子,就比季晓南大个半岁,以前常偷着帮着季晓南做家里的农活。这草蚱蜢就是以前苗哥喜欢做给季晓南玩的,大概是过去的季晓南在这个村里唯一的熟悉的朋友了。季晓南看着木盆里的活鱼,高兴坏了,儿子待会儿多吃点。刚把鱼放到厨房里去,季晓南转身一想,不对,为什么是苗哥送来,李爹爹没来,是阿伯身子没好吗?也是,昨天也没去看看李爹爹家到底怎么了,还是今天去看看。

想着空手到李爹爹家不好,就拿着纸包了四五个刚刚从仙境摘来的水果当作随手礼去了李爹爹家。刚到,发现那个干干净净的白色小院子外并没有李爹爹的身影,倒是只有李家兄弟两个在逗着蛐蛐。“大哥,你坏,不光你欺负我,你的大鬼也欺负我的花将军,你坏!”“小不点,怎么打不过就喊冤,还是爷儿吗?跟个小哥一样,将来呀看我把你嫁给谁做个小夫郎!”“大哥你坏,坏死了。。。。!!!”“嘻嘻,就是就是。。。。咦?你怎么来了?阿九,不,小南。”

只见眼前的少年郎一下子收住了刚刚放肆的笑,变得拘谨起来了,“那什么你坐,阿萌,快下来,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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