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之也没在意,现在表面上她可是和江子鹤闹的有些不愉快呢,师傅他老人家倒还入戏吗,倒没忘记。
“你不在家好好看书,准备下周的比赛,又跑来镇上干什么?”江子鹤送走病人,没好气的问道。
“师傅,这是我同学。他托了我好久的,你就帮他看看呗。”陈悦之丝毫不在乎江子鹤的臭脸,依旧搂着他的胳膊撒娇,看的上官磊眉头直跳。
他不想看见陈悦之为自己对别人低声下气。本想开口,却不料突然看见陈悦之隐秘的示意他不要多嘴。
他满肚子疑虑,自己哪里有什么 病,陈悦之倒底在干什么?
江子鹤像是被缠的没办法了,只能冷着脸。喊了陈悦之和上官磊进去,待一进入观察室,江子鹤立即像变脸一样,笑呵呵的说道:“丫头,鱼儿已经上钩了,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正好你今天 过来,我就顺便考考你,书背的怎么样了,有把握赢吗?”
上官磊不愧是从京城那样复杂权利中心出来的人,陈悦之没有解释。他只是在一旁看着,竟然秒懂了其中的内幕。
“师傅,背书等会啦,您先给我同学好好瞧瞧,我昨天晚上,用书上的手法给他把脉,结果发现,他脉相好奇怪,只是我知道的少,一时也不敢肯定。”陈悦之赶紧 推江子鹤坐下。又帮他准备金针包。
“咦,我以为你只是拿同学当借口,难不成还真有病?”江子鹤这句话一问出来,上官磊的脸就黑了。要不是看他是长辈,早就跳起来了。
谁说有病的,你全家都有病。
不过陈悦之为何态度这样严肃,难道他的身体还真有问题?
江子鹤见得意门生,一脸严肃的样子,也不敢再玩笑。当下就认真给上官磊把脉来,搭完了左手,咦了声,又搭右手,这脸上的表情也很丰富,一会皱眉一会疑惑,一会又恍然大悟的样子。
“小伙子,把手递过来。”江子鹤捏出一根针针,在上官磊手背某处穴位上轻轻扎了一针,慢慢转圈,半晌后抽了了来,对着亮处一看,当即就变了颜色。
上官磊和陈悦之都凑了过去,就算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银针尖上,竟然呈现出淡淡的青色。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就像陈悦之探知到的那样,上官磊的体内,竟然有毒。
“师傅,难道这是后天人为?”陈悦之紧紧抿着唇说道。
倒底是谁,这么有心机,居然做这样的事,对一个孩子下毒,还做的这么隐秘?
“据我看来,这毒应该是慢性的,是什么毒,我一时半会,还没有头绪,而且存在在于他的体内,至少已经十几年了。小伙子,你是不是有时候运动过量,会突然心悸或是昏倒之类的?”
江子鹤这样一问,上官磊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如果 说刚才针尖泛着青色,他还有些怀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刚才江子鹤一语中的,真是将他情况猜的准准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出身军人世家,在家里百般祸害,都没有被送到军营里的原因,只因为他一旦运动量过大,就会心悸或是昏倒。
就连军区医院都检查不出来,倒底是什么 原因,最后只能猜测是他心脏功能不全。
没想到,竟然是因为他身体里面中毒了,而且这毒已经 下了十几年,那这么说,是认识的人干的了?
“师傅,有没有可能是十几年前下,一直到今天 没解呢?”陈悦之问道。
江子鹤摇头:“看他身体的这个状况,应该是逐渐累积增加的,小伙子,你最好回家,好好检查下日常的饮食,看看倒底哪些东西是有问题的。”
上官磊感激的答应下来,别看他表面平静,但是心里已经 掀起了惊涛骇浪。
“师傅,这毒您能解吗?”陈悦之问道。
江子鹤想了想道:“如果有找到毒源,确定以后不会再中毒,配合我开的药方,每个月施一次针,半年后可解。但若是找不到毒源,冒然使用药物,万一再中毒,产生新的毒素,那就麻烦了。”
看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毒素的根源所在。
“师傅,如果一真没有人发现他中毒,那么这毒素除了会让他心悸外,还会有什么影响呢?”
“当然有啦,这毒素会一点一点掏空他的身体底子,让他看起来外强中干,到时候能不能活到三十岁,都是个问题。”
果然是毒呀,十几年前,上官磊还是小婴儿这倒底是谁,居然如此恶毒,对一个孩子下手呢?
接下来江子鹤又考了下陈悦之的书,结果发现,她果真能倒背如流,他开心的眼都眯了,觉得自己真是走运,居然收到一个天才徒弟。
不过为了掩人耳目,他故意大声对着门的方向,喝斥了几句,大体是说陈悦之耐心不足,贪功冒进,这是犯大忌讳的事,还让她要专心,否则再有下次,他绝不会原谅她,甚至会将她逐出师门。
陈悦之自然也要配合,哭的很惨很伤心,并且极力保证,一定会努力,让师傅别放弃她。
等他们出门时,小吕就看见江子鹤气鼓鼓的,陈悦之的眼圈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痕。
小吕嘴角一勾,阴森森的笑了起来,他准备的那几个女孩子,都已经 在加紧练习背诵,到时候一定会在江老面前一鸣惊人,就不相信他不动心。
为了这十年的复仇计划,他培养了七八个苗子,就算只有一个能拜入江子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