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白夜想说的时候。云月夕的电话响了。白夜苦笑了一下。自己终于鼓起勇气。沒想到还是时机不对。是老天不愿意让自己开口吗。
电话是林应如打來的。快到春节了。他们一家邀请云月夕去他们家做客。云月夕想着也是好多年沒见面了。便答应了。对于林家。心里总是有一股莫名的亲切。连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美国儃香山。
林应如在爷爷的别馆里。里面的东西都是十分古老。而且里面有一张画象。林应如见爷爷小心翼翼地拿出画象來。像是对待一件珍宝一般。
林应如从來都沒有见过爷爷这么珍爱一件东西。
“爷爷。那副画画的是什么呀。”林应如问。
“是爷爷的母亲。”老人的眼里一片泪光。仿佛回到大半个世纪以前的那一夜······
“太奶奶。”林应如凑了过去。当她看到这幅画时。顿时震惊了。眼里全是讶异。
她吃惊地看着这幅画。要不是这画看起來年代久远。她还会以为是云月夕。因为云月夕竟然跟这幅画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母亲是当时的风云人物。也是当时被称为九尾狐的美人。只是那时我还小。沒见过她几回。这还是太爷爷画的。太奶奶是为了救太爷爷被仇人杀害的。那时我们才几岁。要不是这幅画。还真沒什么印象。”老人家好像十分感慨。当初这幅画的情景一直历历在目。太爷爷最后也是郁郁而终。
林应如好像沒有在听一样。还呆呆地看着那幅画。口中喃喃自语:“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应如。什么一模一样。”爷爷终于看到了林应如的不对劲。
林应如方从神游里醒了过來。“爷爷。你知不知道。我的一个朋友。你认识的。就是那个云月夕。长得跟画上的女子一模一样。”林应如语无伦次地说。
“一模一样。”老人家也惊诧了。他还记得当时找到雪吟的尸体时。肚子被剖开來了。当时还以为是有人报复才这样做的。难道。。是有人救了那个孩子。不。不可能。伤成那样。孩子还能活着吗。可是。。
“对。云月夕。她长得一模一样。”林应如十分肯定。
“可是当时我看着虽然有点像。却也不至于一模一样吧。”老人家很是疑惑。当时云月夕他明明也是见过的。虽神似。但终究是不同。
“爷爷。我记起來了。她那回戴了面具。怪不得您沒认出來。”林应如恍然大悟的样子。
“那便是了。她一定是那个女孩。”老人家的手颤抖着。年纪大了。身体总是不太好。但是他明显很着急。也很兴奋。他一辈子也就一个宝贝女儿。沒想到还不到二十岁就被人害死了。他还记得找到林雪吟尸体的情景。全身都是烧伤。肚子被剖开來了。惨不忍睹。他一气之下灭了暗门。但白亦邪死活不承认是自己害的人。后來白家着火了。人也不知所踪。这件事也不了了之了。他也沒有再查下去。如今听到云月夕竟然长得和母亲一模一样。那便是了。
“对了。云月夕多少岁了。”老人家又问。
“二十六了。”
“她果真是我的外孙女呀!”老人家失声地道。他一身纵横商黑白三道。如今这般失态还真是不太常见。
这回林应如要晕了。她早就觉得云月夕和自己很亲切还真沒想到她竟然会是自己的亲表妹妹。这事。还真是太不真实了吧。要不是当初云月夕不戴面具的话。爷爷和她不就是早就相认了。唉。还真是世事难掉呀。竟然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错过许多年。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错过的并不只如此。还有更多。而此次认亲却是另一个导火索的开始······
“快。安排飞机。我现在就要回去。”老人家恨不得现在就出现在云月夕的面前。
而另一边。南宫寒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快过年了。到处都是年味。林清还是小候才有这样的记忆。自从离开家之后。就再也沒有享受过这样的场景了。
南宫寒看到林清看着那些布景开心的样子。便提议出去逛逛。林清很开心。想也沒想便同意了。因为尹理尹玦他们都不在家。所以也沒來得及跟人有打招呼。
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一去可真招了祸事。这也让暗门和奇异门再次大战的原因。甚至到了最后落得不可收拾的地步。从些纷乱······
街上。一切都显得那么新鲜。林清对本市街道的感觉还停留在十六年前。看着他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兴奋。南宫寒笑了。林清在他的眼里是越來越可爱了。仿佛像一个阳光的少年。正是因为他身上有自己沒有的阳光气质。所以自己才喜欢上他的吧。
在人山人海里。他们两个人都很耀眼。一个阳光清新。一个冷厉逼人。怎么看都不太像是普通人。
林清看着那些小玩艺儿。倒不是说它们有多么的精美。而是觉得自己好像做回了一个平常的人。一个平凡的人。生活的简单而快乐。
南宫寒站在他的身边。好像也感染了他的快乐一样。很开心。也很简单的生活。不也是自己一直追求的吗。想当初自己拼尽全力。只为当上长老。不觉得人真的有些可笑。
你追求着你的梦想。却把最美好的东西丢弃了。当你实现这个梦想的时候。你才发现自己当初丢弃的东西才是最宝贵的。然后你再想回到当初追梦的时候。可是。。
能回得去吗。自己的身